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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隨即他就明白過來。倉庫之,東瀛島國一幫特工在此,如開著監控,那不是惹主子不高興,暴露了目標,那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楊建軍特別關照下,倉庫之內監控卻是關了。
雖然沒有監控,但一入內,還起引起別人jǐng覺。本來柳致知入內,一般人根本覺察不了,但門緩緩開,又緩緩關上,還是讓高手覺察到。
“誰?”有人喝問到;居然用的是漢語。
柳致知沒有回答,隨著一聲問,倉庫之顯然不是一個人,傳來悉悉的聲音,從動靜上來看。對方是訓練有素,並未因為有人闖入而出現混亂。接著,倉庫燈亮了起來。
對方一共有人,一身打扮與常人並沒有差異,如果放入街上人群,便會自然混入人群,為首一人,手一把長刀,寒光逼人。
“你是什麼人?”此人口音有些重,漢語並不太標準。
“我就是你們這次行動的目標。柳致知,你應該就是柳生安慶?”柳致知面對著人,並未將他們放在心上,而是眼光往旁邊幾處角落瞥了一眼。
“你就是柳致知,很好,我們查過你的資料,你是一個武術大家。你怎麼找到這裡?”柳生安慶沒有否認,而是顯得對柳致知很瞭解。
柳致知不由笑了:“小鬼子,你們來到華夏的土地上,還對我以及我的家人不利。我怎麼就不能找到這個地方?”
“柳桑,我對你很失望,在來之前,聽說你是一代武術大家,誰知你和華夏其他人一樣,也自以為是,可見你的修養也不過如此,功夫再高也有限。”柳生安慶說到。
聽到此話,柳致知啞然失笑:“小鬼子,華夏對待朋友可以談仁義,但對待你們這幫畜生卻沒有必要,你們的明得自華夏,卻一直以來,恩將仇報,孔子說過,以德報德,以直報怨,你們既然衝著我來的,那就給我留在這裡。”
柳致知來此不是廢話,是來殺人的,他xìng子再好,這幫人已將主意打到他家人身上,讓他講什麼仁義,那完全是笑話,可以說,柳致知成就金丹,已不會輕易發怒,一旦發怒,雖不說血流成河,恐怕也要十步濺血。
柳致知話一說完,人已消失,再出現時已在柳生安慶面前,柳生安慶大吃一驚,手刀光成練,借腰勁而出,灑向柳致知,這一刀,剎那間,柳生安慶人已消失,和刀化為一體,成為一道雪亮的匹練。
柳致知並沒有躲閃,這一刀對於一個國術高手來說,往往也只能避其鋒芒,這個柳生安慶絕對是一個好手,要在金丹成就之前,柳致知也要先避一下,然後反擊,從刀意上來說,已達到國術化勁層次,不怪剛才口出那一番話。
不過現在柳致知卻是一個金丹高手,已對道有了一定理解,這一刀在他眼雖成一氣,甚至人刀一體,不過是在人類潛能發揮情況下形成一個整體,並不是真的人刀一體。
柳致知只是手指一彈,正好彈在看似刀光最盛著,卻是此處刀勁最不受控制處,柳致知這一指彈出,高頻罡氣急速震盪。
在其他人眼,只覺如匹練一樣的刀光陡然收斂,消失無蹤。而柳生安慶只覺手刀本來與自己一體,如意控制,心還有些自得,這一刀,不論在東瀛還是在華夏,亦或地球任一個地方,已近完美。他的想法並不錯,這一刀的確可以說,已達到世間武技巔峰,可惜他遇到了柳致知。
柳致知一彈指,柳生安慶只覺得人刀之間感應一下子失去,人是人,刀是刀,從人刀一體狀態跌出,柳致知這一指,如果點在其它地方,說不定還有變化的餘地,然而點在看似刀光最強處,卻是最不受控制的地方,立刻引起連鎖反應,這一刀徹底失去威力。
柳生安慶知道不妙,根本不用大腦考慮,常年的苦修,讓他形成一體類似本能的反應,吸氣抽身,手刀一抽一旋,居然又泛起刀光,如銀魚躍波,刀光剛起,已經遲了。
柳致知不是死人,相反他不僅在國術上超越了抱丹層次,更是成就金丹,根本已超越人類極限,如何能讓對方再次形成攻勢。剛才一指彈出,現在卻是其餘幾指依次展開,如扇面初展,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般,不帶一絲煙火味,更讓人迷醉的是,每根手指光影自然閃現,光華自然shè出兩尺多,這完全是劍氣的體現,如同一面光扇瀟灑而展,如風流才子臨風展扇,自有一種醉人風度,東瀛人本傾慕“衣冠唐制度,禮樂漢章”,當一縷劍氣掠過咽喉,柳生安慶甚至腦一閃而過:這才是真正漢唐風流,接著眼前一黑,難道燈滅了,便失去了知覺。
柳生安慶手刀往回一抽一轉,現在陡然一滯,刀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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