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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讓你見識一下阿修羅密法!”
鄧昆說完,手中幡不見,身影一暗,整個結界內陡然一片血紅,滾滾血浪轉眼將一切淹沒,柳致知卻露出奇怪的表情,從表面上看,血浪幾乎淹沒了一切,但實際上,滿眼的血色並不是血水,柳致知返觀這一切,看出它的本質,也只有柳致知能看出,他深入物質底層,看到是一幅奇怪情景,按理來說,不管怎麼變化,柳致知早就見識過了,是一種特殊狀態,一個個如虛空中套著虛空,一點波動著一點,在上面層次,尚有粒子,而實際上是一種說不明白波函式的具現。
現在這血水卻不是這樣,而是很明顯由符咒構成,而且到了底層,便沒有結構,這種層次遠達不到分子層次,柳致知產生一個明悟,鄧昆根本不瞭解物質層次,而血水不過是他心中法的體現,這種法很粗糙,生靈的怨氣根本沒有與它結合好,此血水傳言無論什麼生物入內,都會化為血水,它不過能解構人體的組織,而且,是自己解構,一般修者入內,其中資訊引起共鳴,使修行者認為自己被血水汙染,在這種想法下,符咒發威,修行者的絕望之情與怨氣相合,於是,肌體便化為血水。
這一點無意中被柳致知看出,本來他以水藍星護體,血水只在體內二三丈之外,根本不能沾身,但一明白這一點,他哈哈大笑:“這就是所謂血獄?如此簡陋,如何稱得上血獄之名。”
說完之後,柳致知反而收起水藍星,身體進入一種奇特的狀態,如從層次上說,他的身體已全部虛化,波函式狀態改變,體現出波動性,而將粒子性幾乎不見,血水狂湧而上,而柳致知卻如幻影一樣,如果細看,甚至他的身體邊緣模糊化。
鄧昆大吃一驚,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血獄就是蜀山長老也只能以法寶護身,根本不敢以肉身相抗,而柳致知卻是第一個直接以肉身在血獄中安然無恙的人,難道他已修成修羅真身,亦或類似的神通。
他不明白現代科學,也未能想到柳致知這種狀態,他手一指,血水頓時咆哮著向柳致知衝去,但絲毫影響不了柳致知,柳致知在血海之上,冷冷一笑,任憑血水沖刷,絲毫也影響不了他。
柳致知張口吐出一個字:“破!”其實,他開口或者用手指點,或其它行為,結果都一樣,干涉這片血海的存在,從底層狀態干涉起,言出法隨,一個破字,雖不響,但這一瞬間,鄧昆只覺心靈之中似遭了一重錘,自己控制自如的血水,頓時失控,忍不住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血水卻在一瞬間消失。
人影一閃,一個人出現,正是紀元淵,一把扶住的師傅,柳致知冷冷看了他一眼,說:“好自為之!”轉身飛過了結界。
這一下,將鄧昆鬧了個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柳致知雖能改變狀態,但自身消耗是極大,他入結界,已發現紀元淵在一旁窺視,不來他一直未動手,柳致知只當看不見,好在紀元淵一直也未動手,現在他出現,柳致知知道事不可為,他這一手消耗極大,而鄧昆雖負傷,但戰鬥力還在,還有一個紀元淵,他只有退避三舍。
他這一走,弄得鄧昆莫名其妙,想不通柳致知為何如此,柳致知在表面上根本無事,只能將這個疑團放在心底。紀元淵也莫名其妙,他見過柳致知的分身,但當時柳致知分身面目已改。
鄧崑調息了一會,說:“徒兒,不要想了,他見無法殺掉為師,便自己離開,沒有事了。”鄧昆雖是自己猜測,也十不離七八。他暗自下定決心,之前他顧著恢復自己的實力,沒有多問東瀛內部的事,僅佈置下了幾顆棋子,現在該進一步介入其中,他並不喜歡東瀛人,但修行到他這個層次,世事已明瞭,只有挑起東瀛人,他才能藉機徹底恢復。他根本不看好東瀛人,不過作為工具,這就足夠了。
“靈兒,你等著,我會讓你復活,哪怕世間血雨腥風,哪怕進十八層地獄!”他的眼前又現出靈兒在聖光下化為灰燼的情景,不由低低說到。
柳致知轉身而去,出了結界,在無人之處,降於地面,他又恢復步行,不過,此時他的步行沒有運用任何神通法術,他消耗雖大,但在緩步行走中,一點點的恢復。他憑藉著不熟練的那一點日語,總算搞清楚了東京方向。
他並不著急,就這樣慢悠悠向前趕路,終於到了一個小站,便乘車回到了東京,臨走之前,又見了賴後明一次,算是告別,之後,便訂了機票。
在飛機上,他透過眩窗,看著下方的城市,高樓林立,繁華背後隱藏著巨大的危機,他搖搖頭,閉上了眼睛。(未完待續。。)
116。 說五行傳承知否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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