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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沒有同一個夢想。”
“那你怎麼還答應小齊在一起?”岑萌這孩子不刨祖墳不甘心。
“齊周是男的。”丁凝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擦,你歧視同性戀!”岑萌人傻錢多,可反應不慢。
“額,”丁凝扶額,“白痴,我不是那意思,你明知我表姐她也……我和她關係還那麼好,和文姐姐關係也很好。”
“那你嘛意思?”
丁凝皺眉想了想,“是這樣,小齊雖然家庭普通,但好歹也是父母雙全,而且他爹媽還是老師,高低也算是知識分子家庭。你,懂我的意思不?”
岑萌抿了抿嘴。
“你勵志姐的情況你我都是清楚的。我沒有歧視的意思,只是按常理來分析,一個缺少家庭溫暖的人,她會是什麼樣的人?至少我不瞭解。所以我不做評論。”
岑萌咬了嘴唇,眼前又浮現陶總那瘦瘦長長的身子,這麼多年,她還是那麼瘦。
丁凝似有些不忍,不過還是說:“而且,萌萌,你不能忽視男女這個問題啊。要是有一天,你爸媽知道你喜歡一個女人,那會怎樣?你想過沒?”
岑萌咬著吸管,低著頭,再說不出一句話。
第2章 姐不是有錢人
“小萌,乖,把牛奶喝了。”
岑萌盯著面前女人讓人著迷的臉,還有那白皙的手指握著的玻璃杯,滿眼的痴迷。若是能一直擁有如此溫柔對待自己的這個人,哪怕讓她把玻璃杯喝掉都成。牛奶羊奶都是浮雲,砒霜鴆酒鶴頂紅,什麼都成,統統喝掉都行。
“傻了啊?快喝,”面前的女人似有些不耐煩,“一會兒要遲到了。”
“哦,要遲到了……遲到!!!”岑萌一骨碌從被窩坐起,順便把毛絨大白熊壓在了身下,白熊被擺了個銷、魂的s形。
“媽!為啥不喊我!我要遲到了!!!”披頭撒發穿著阿狸睡袍的岑萌從樓上臥室衝下來,只見季女士很淡定地靠在沙發上品咖啡。
“乖,來嚐嚐媽媽的手藝。現磨的哦。”季女士最近痴迷於現磨咖啡。
“媽,您一把年紀還哦哦的,我爸知道嗎?”
“別管你爸知道不知道,去洗漱,吃完飯,陪媽媽去逛街。”
“我要上班的,哪有空陪你逛街!!!”
“就你那班,一個月的工資還沒你一星期的零花錢多,還好意思上。”
“媽,那是我的事業。您作為我的親媽,應該支援我。”
“得了,別跟老孃貧了。趕緊消失。於姐做了你愛吃的芝士堡。讓老張送你去上班。別耽誤了您的事業。”
“……”娘我可以說我不要坐那燒包的賓利嗎?坐那種奇怪的東西去公司,還不如直接在腦門上貼上“我是有錢人我爹是有錢人我們全家都是有錢人”。
“別,我打車。”岑萌揮揮小手,把腦門上的“有錢人”三個字甩得粉碎。
“打什麼車!誰都坐,不乾淨。”季女士是個好媽。
“小職員就要有小職員的樣子。”岑萌才不要做有錢人,收拾利索,挎包裡揣著熱乎的芝士堡,蹬上板鞋,小手一揮:“老媽,拜拜,晚上見。”
“老孃才不老!”季女士目送自己的崽兒出門。她才不會告訴那小崽子光是她包裡的那芝士堡上的一點點芝士就抵得上打車錢了,也不會提醒小崽子她的板鞋是限量版的,更不會提醒小崽子她的挎包夠買半個計程車……哼哼,鬼才信你就是個小職員。小孩子家家,作歸作,鬧歸鬧,遲早得給老孃乖乖回家當你的大小姐。嗯,今天的咖啡比昨天香。
所以,老話說得好,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不長牙——姜,還是老的辣。
緊趕慢趕,總算是距打卡還有三分鐘。岑萌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寫字樓,艾瑪,電梯,剛好,“等下……別關……”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再長的腿也追不上關了門的電梯。門縫裡透出來幾張嚴肅臉,就這麼pia嚓關上了。岑萌扶著膝蓋,喘成一團,邊吐槽她爹:寫字樓26層,為毛她爹要把公司安在18樓?3樓不好嗎?4樓不好嗎?好吧,就算是要發的節奏,爹您不會在8樓嗎?你閨女我鉚鉚勁也就爬上去了。這下好了,想為愛累吐血,姐都沒那麼多血夠耗了。爬到26層?就算姐有那命爬,怕是到了地兒下班也不遠了。別人家娃都是坑爹,她爹是坑她。蝴蝶效應知道嗎?她爹“要發”,直接導致她要遲到,她遲到直接影響她形象,陶總會討厭她,會不喜歡她,那她還追個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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