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全醒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左瞅瞅右瞅瞅,確定自己老婆沒睡癔症,也沒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體。這話怎麼都不像是從他老婆嘴裡說出來的。怎麼一宿之間就從黃世仁他媽變成岳飛他老母了?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季女士嫁給他二十幾年,怎麼會不瞭解他?鄙夷地瞧了他一眼:“慈母多敗兒嘛不是說?我雖然讀書少,這道理也是懂得的。”
“別介!您是大智若愚,虛懷若谷……”岑子實連連擺手,就他老婆那學歷,除非她自己個謙虛,不然誰敢說她讀書少?
“少忽悠我!趕緊把你閨女領走,別到時候說我耽誤你們家孩子前程。”季女士一掐小腰。趕緊領走,麻溜的,你領走總比被小副總拐走的好。老孃從今兒個開始就得防火防盜防副總,分分鐘不給她們創造機會湊到一起。哼,老孃才不演那黑臉,到時候落個“棒打鴛鴦”的惡名。不是說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嗎?這一輩人不能再犯上一輩人的錯誤,小崽子是我的,堅決不能讓她走了那條路!
“老婆,我發現我對你有了個更新的認識,覺得你這個意識啊,越來越有高度了。”岑子實雖然不清楚季女士為什麼一宿之間就突然改了主意,不過他深知自家老婆絕不會害了自己。他老婆的智商、情商和能力均不低於自己,只是她生性不喜操心生意事,只喜歡輕輕鬆鬆地過日子。話說大後方安定,他才能放心在前線殺敵,軍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所以老婆的馬屁要拍的山響,反正又不用花錢。
哼!有個狗腿的閨女,就有個拍馬屁的爹!岑家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季女士暗罵。看都不看他一眼,高冷地洗漱去了。
岑萌此刻正在她師姐懷裡睡得香甜。秋末冬初這麼清冷的日子,當然要相擁著才能睡得舒、服。冷不防她夢中聽到她媽一聲吆喝:“岑萌!趕緊給我起床!上班了!”
做夢!這絕壁是夢!她半夢半醒,摸索著抓過陶嘉然搭在她腰上的手罩在自己的耳朵上。
陶嘉然可沒她這麼心大,無奈地揉、揉她的小耳朵:“你媽媽在喊你。”
又不是回家吃飯,喊我幹嗎?姐要睡覺。
岑萌按住她的手:“抱、抱……睡……”
陶嘉然無語。這樣不好吧?她沒有岑萌那麼彪悍,她可沒忘了自己現在正“寄人籬下”。還有季女士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陶嘉然打個寒戰,她寧可面對一打啤酒,灌死她得了!她真不想面對現實。
不過現實總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政治學早就教過我們。季女士已經不滿足於單單亮嗓子,她已經開始梆梆梆地敲岑萌房門了,簡直雪姨附體:“岑萌,你給我起來!我知道你裝睡呢!快起來!快起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陶嘉然扶額,這是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節奏嗎?低頭看看懷裡這貨對她雪媽不聞不問的,看來只能是她陶嘉然入地獄了。
單腿蹦到門邊,擰開門,“季阿姨……”
“喲,”季女士回頭,立馬換上一臉慈祥,“不好意思啊,吵醒你了吧,嘉然?”
“沒……那個,岑萌在這屋……”死就死吧,陶嘉然心說。
“有這事兒?”季女士做詫異狀,繼而又一臉恨鐵不成鋼,“這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打擾你了?看我不收拾她!”
陶嘉然暗翻白眼,眼看著季女士從被、窩裡拎出岑萌,岑萌則像只樹袋熊似的八著被纏、纏、綿綿到天涯。
喲呵!真睡到一個被窩裡了!季女士不淡定了,她皮笑肉不笑的:“這樓裡這麼冷嗎?我怎麼沒覺得?要說你們年輕人啊,得加強鍛鍊啊,不能挑食啊,營養得均衡,小小孩兒的,咋都這麼沒火力呢balabala……要不給你們弄個電暖氣啊?”
“沒事兒,媽。我倆睡,不冷……”岑萌總算費勁巴拉地支起兩隻眼睛,把她媽的話聽進去了一半。
陶嘉然恨不得把她嘴、堵上,這嘴怎麼就這麼快這麼快!你媽是表演系畢業的。瞧這一套一套的都不帶歇氣兒的。你呢?你是沒頭腦系畢業的。
季女士正說得來勁,突然看到了沙發一角那個詭異的物事,怎麼這麼眼熟?艾瑪,這不是小崽子的那啥……這什麼情況?季女士更不淡定了。任何一個當媽的遇到這種狀況都沒法淡定吧?她猛地擰頭看向陶嘉然,那一瞬間的眼神恨不得生吞了陶嘉然。
陶嘉然一驚,也發現了那物事,我勒個去!怎麼忘了收好這個?這現場保護的,好像她真把岑萌咋地了似的。可她真的是冤枉的,那是二貨她自己脫的,自己昨天一晚只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