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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齊洛腰有點兒酸,可心內卻湧起難以克|制的興奮,她胸、口起伏,勻著氣息。
女人眼尖,雙手攀上,按住她頂峰的硃紅。齊洛猛地一抖。
“寶貝兒,還等什麼?”女人支起身子,環住她,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來嘛,我已經為你溼、了……”
齊洛瘋了,腦細胞都被這個女人燒著了,茲茲冒著火星子,不管不顧覆|上女人的身體,幾乎狂、野地讓她在自己的手中綻放,一次,兩次,三次……
女人尖叫、高|吟,聲聲都讓齊洛心跳加速,更是亢|奮得無法抑制。
直到齊洛疲憊得無力癱在她身上,房間中的媚|語才告一段落。那女人也累壞了,渾身汗得通透,臉上卻全然是滿足。
“你真是個小野|獸……”女人酥、軟著聲音,也酥、軟著身體。
齊洛如被雷擊,這句話——
“然,你怎麼像個小野|獸?”某次她和陶嘉然歡、愛後也是這樣嗔怨的,嘴上怨,心裡卻甜。
想到曾經的愛人,曾經的愛情,剛剛經歷過□□的神經格外脆弱。那女人還陷在餘|韻中,突覺臉上一涼,有什麼液體順著臉頰而下。她睜眼,詫異地看著撐在自己上方的那個人居然……淚流滿面。
“哭什麼?”女人聲音柔|軟,傾身靠近她,唇貼上她的面頰,不等齊洛反應過來,吮|幹了她的淚。
齊洛愣在當場。這是什麼狀況?她有些應接不暇。
那女人吻著她,細長的手指逡巡在她全身,撩、撥起她剛剛平復的欲、望。齊洛難|耐地再次壓下她,什麼陶嘉然,什麼愛情,狗屁!都是狗屁!齊洛自暴自棄,飲鴆止渴般沉|迷於歡、愉。
天矇矇亮的時候,齊洛醒來,渾身上下無有一處不痠痛。她幾乎是落荒而逃,不敢看那個還在熟睡的女人,不敢看兩個人歡、愛過的大床。她胡亂套上衣服,跌跌撞撞地逃離了現場。
如果有後悔藥賣,齊洛倒是真想買來嘗上一嘗。
第72章 哦克藍的
一聲緊似一聲的手機響把齊洛從令人羞|赧的回憶中驚醒。她看到來電顯的第一反應就是把電話結束通話,刪掉那個叫“一夜”的女人的號碼,然後關機、摳電池一氣呵成。尤嫌不足,“嗖”的一下把手機撇得老遠,一秒鐘都嫌燙手似的。
不過,也只用了一秒,齊洛就後悔了。因為她下意識地去摸脖子上的項鍊,發現它不見了。都不用多想,顯而易見是昨晚太過激|烈,無意中撕|扯掉了。加之早上她逃得慌亂,又接到季女士關於陶嘉然親爹的線報,齊洛幾乎是馬不停蹄地直奔c城,又腳不沾地地去討好,之後又和陶嘉然鬧了一通,心力交瘁,疲憊不堪,哪有多餘心思去摸那時刻掛在脖子上的項鍊?
若是普通的白金鍊,別說一根了,齊老闆卡一揮,不敢說一火車皮,一麻袋還是能輕鬆搞定的。可這個不同。這是她生日那天陶嘉然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這段日子,每當想念那個人的時候,她就下意識地去摸那根項鍊,就像是又握到了那個人溫柔骨|感的手。雖然,齊洛也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可還是戒不了。
人總要有點兒情感寄託吧?她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怎麼就鬼使神差地丟在了那麼個詭異的地方?和那個女人昨晚的情|事聯絡起來,齊洛都覺得髒了她對陶嘉然的感情。她已經染了塵垢,怎麼還能讓她們感情的象徵蒙塵?
其實,說白了,這也不過就是個在愛情中鑽牛角尖的女人的一廂情願罷了。陶嘉然怕是這會兒早就把那項鍊的事兒丟在腦後了,齊洛戴或不戴,於她而言,沒有區別。
難道要費勁巴拉地再找出那個女人的號碼打回去問看沒看到自己遺失的項鍊?那樣齊洛真要鄙視自己了。可要是為了面子搭上那條項鍊,齊洛還真捨不得。能怪誰呢?怪只怪自己腦袋被門擠了又被驢狠狠踢了一腳,加什麼狗屁群。對,退了!索性連那群一起退了。就當是昨晚喝多了,什麼露水|姻緣,見鬼去吧!
退群就得登陸企鵝,登陸企鵝手頭沒電腦,只能用手機。看看床上被五馬分屍的手機,齊洛嘆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是說她的吧?
組裝好,開機。不等手機桌面穩定,就又沒命地響了起來。
齊洛無奈地接起。
對方顯然也沒想到她接得這麼利索,剛一接通似乎是晃了晃神,無聲了兩秒鐘,緊接著就是陰風怒號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尼瑪!你耍大牌嗎?還知道接電話啊?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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