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您沒事兒吧,陶總?”陳婷一臉的驚悚。
“沒事兒啊。”陶嘉然很無奈。不就是屋子亂了點兒,咖啡灑了點兒,桌子歪了點兒嗎?都什麼心理素質!
大姑娘小夥子們一看陶嘉然露出了招牌的小冷臉,都如鳥獸散,誰也不敢來觸黴頭。心裡還都忍不住數落陳婷:不就是屋子亂了點兒,咖啡灑了點兒,桌子歪了點兒嗎?老闆也有壓力的好吧?還不興人家自己在屋裡玩會兒舒緩下壓力啊?話說是不是失戀了啊?話說怎麼從沒見過陶總的男朋友啊?嘖嘖嘖……
陶嘉然命苦,肇事者跑了,她還得自己拾掇屋子。她撿起咖啡杯,一張張縷好列印紙,扭身正要喊保潔阿姨來把地板打掃乾淨,卻看到李禾杵在門口,皮笑肉不笑的。
“李總好清閒啊。”陶嘉然聲音涼涼的。
李禾打個哈哈:“沒陶總您清閒。我這天天都忙些個俗事兒,不像您都有空旅旅遊……”
陶嘉然挑眉:“就算旅遊,那也是得了肖總批准的,也是休的我自己的年假,合規矩。可沒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
李禾臉色一僵,哼了一聲:“陶總您得小心點兒,地上滑,別跌了跟頭……”說完,也不等陶嘉然回答,轉身走了。
陶嘉然看不慣他小人得志的樣子:“託您福,我就是跌了跟頭,也是行的端走得正!”
李禾不再理她。陶嘉然只看到他的背影,沒看到那張咬牙切齒的臉。
岑萌那小丫頭應該很火大吧?陶嘉然心想。她要是岑萌,心情也不會好。被輕、薄完了,還被說聲“對不起”,這叫“吃了吐”。所謂“吃了吐”擱說相聲上那是抖包袱,擱這事兒上那就是赤果果的耍、流、氓了。可除了“對不起”她陶嘉然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明明就不可能,她還不要臉地親了人家。看人小丫頭的種種表現,那沒準是初吻啊。陶嘉然你混蛋啊!她暗罵自己。初吻、初戀,多美好的東西,就被你生生給毀了,沒準還給人家留下心理陰影了。
陶嘉然抽了自己一嘴巴,這張賤、嘴,怎麼就扛不住誘、惑呢?不過話說吻岑萌的感覺真好,尤其小丫頭柔、柔、軟、軟地任由她作為的樣子,讓陶嘉然前所未有地滿足。小丫頭說“吻我”的時候,特別誘、人,即使事、後想來,陶嘉然依舊覺得心裡癢癢的。
陶嘉然你可真不、要臉。你是悶、騷,她是誘、受,你倆好般配的有木有!
齊洛的電話,陶嘉然真心不想接。自從在c大體育場她撇下齊洛之後,齊洛就沒再騷、擾過她。陶嘉然終究狠不下心腸,她想著或許真有什麼事也不一定。
“然!”齊洛顯然沒想到她這麼痛快地接起電話,聲音都透著激動勁兒。
“有事?”陶嘉然真不喜歡她興奮的聲音,那聲音背後的熱情是她消、受不起的。
齊洛對她的冷漠基本上已經免疫了,她自顧自地說:“最近好嗎?”
“還行。”有事兒說事兒不行嗎?真不用一上來就問“在嗎親”。
“然你什麼時候有空?想和你聊聊……”齊洛的聲音透著股乞求的意味。
“沒空……不和你說了,我這兒還有事。”然後掛掉了電話。陶嘉然真的不想再和她繼續下去。對齊洛是甩不掉,對岑萌是求不得,人生果然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今晚去你家找你好不好……”齊洛的話音未落,那邊已經掛了電話,空餘她一聲嘆息。
李禾跋扈的樣子猶在眼前,陶嘉然覺得這事兒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事不宜遲。不過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奶奶說過“要與人為善”,她雖然不盡認同,不過她真不想就此毀了一個人的一生,更不想結下什麼仇怨。即使之前李禾和她打機鋒頗有些指桑罵槐言此及彼的意味,可畢竟一切都沒浮到明面上來,還都有迴旋的餘地。她昨晚翻來覆去想了許久,還是決定不張揚這件事,只找肖總一人,把事情說清楚,最好的結局是讓李禾他們把錢吐出來,一切都好辦。
要麼說陶嘉然還是年輕嘛,貪了就是貪了,他們怎麼可能承認?一旦承認了,那還怎麼混?把錢吐出來?那更是不可能的事。之後發生的事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陶嘉然找到老肖,銷了假,又彙報了工作。當她把u盤裡的東西展現在老肖面前的時候,她滿以為老肖會氣得暴跳如雷、拍桌子罵娘,結果不是,老肖點著滑鼠,把材料翻了幾頁,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轉青,像個變色龍似的變了三遍,然後就沉默了。
陶嘉然揣摩著他的神色,試探道:“肖總,您……怎麼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