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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陶嘉然搖搖頭,“我怕知道里面的內容。”
“陶嘉然,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真相往往是最傷人的。陶嘉然真怕所謂真相是特別不得了的事,讓她不知該怎麼面對岑萌,更讓她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她的人生。之後發生的事情證明她的擔心不無道理。所以說女人的直覺往往是很準的。
“萌萌,真相往往是殘忍的。”
岑萌也糾結了。她沒有陶嘉然那樣的人生閱歷,心裡也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她只是看不得她師姐痛苦難捱的樣子。她師姐應該是自信的,應該是笑傲群雄的。
“那我燒了它!毀屍滅跡。”岑萌翻出個打火機,列著架子要當縱火犯。
陶嘉然無語。要是我想賣了你爹媽你會不會幫我數錢啊?你以為快遞單子沒有存根聯嗎?你以為你爸不會調查我的身世嗎?陶嘉然甚至懷疑此次岑子實夫妻急慌慌的“出差”,就是去調查她的事兒去了,不然多大的事至於讓他們夫妻倆拋家舍業地一起出動?不過小丫頭一心一意維護她讓她很是感動。岑萌從沒在乎過她的身份,從沒想過她們可能面對的一切。雖然這樣很傻,可卻讓人更心疼、更感動。比自己小六歲的愛人都能這樣,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在這兒自怨自艾?
她一把摟過岑萌細瘦的身子骨:“謝謝你!”
謝我幹嗎?岑萌愣了愣,撫過她師姐的臉:“為什麼你和我在一起總是這麼客氣、這麼不開心?”
“我沒有不開心。”
“嗯,不是不開心,”岑萌思索著措辭,“應該說是不安,對,不安。”說著,她認真地看著陶嘉然,雙眼亮晶晶的:“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讓你沒有安全感?”
陶嘉然環在她腰間的手一滯。誰說岑萌傻來著?她真的不傻。她只是不諳世事。陶嘉然的一舉一動、陶嘉然的心思都被她放在心上,她不說,不代表她不懂。
“我很好。”只是骨子裡的自卑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改變的,她們終究相差得太過懸殊。如今知道可能有著血親的關係,陶嘉然更覺壓力巨大。之前她還可以說她是憑藉實力爭得岑萌的。現在呢?岑子實給予她的一切,真的是出於對她自身實力的欣賞嗎?陶嘉然沒那麼樂觀。拋卻血緣關係,岑子實大概都不會在意她是誰吧?
岑萌雖不能完全設身處地地知曉她的心思,但也能感受到了她內心的不安。
“你放心,無論你是誰,無論你的身世多複雜,對我來說,你就是你,是獨一無二的你。”
陶嘉然動容,這樣的誓言,比千萬句“我愛你”都動人,她甚至覺得受寵若驚。她陶嘉然何德何能,配得起這樣的誓言?
“萌萌……”她不知該用怎樣的語言來回應這份沉甸甸的愛,似乎什麼樣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你別怕,”岑萌執起她的手,忍著羞、澀,按在自己小小的峰、巒上,抿抿嘴唇:“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陶嘉然被她的動作驚住了,傻呆呆的不知所措。
岑萌小小的手帶動她纖細的手指,逡巡著,小臉上也泛上紅暈,“你不想嗎?”
陶嘉然屏住了呼吸,她能感到手掌間的小小異樣。“為什麼?”她聽到了自己聲音中的顫抖。
岑萌凝視著她的臉,輕輕地撫過,“不為什麼……我愛你……我想讓你安心,我想讓你知道即使全世界都拋棄你,你還有我……”
陶嘉然不是神,她只是個凡人。這樣的告白讓她的心臟不堪重負,此刻哪怕是說出半個字的拒絕,她都覺得是莫大的罪過。這個人是她的!只屬於她的!即使全世界都不要她,這個人的心滿滿地都是她,這個人的身體完完全全地屬於她。這種認知讓她狂喜,她剝開阻礙她擁有她的一切,用火熱的身體貼合她花瓣般的瓷白晶瑩,用熾烈的吻讓她迷失。
陶嘉然一直知道岑萌很好看,雖然不是豐、滿的型別,但是瘦不露骨,那是一種骨、感的風、情。可是當她真實地馳騁在她的身體之上時,她還是驚豔到了。她欣喜若狂,她幾近失控,她放、縱,她狂烈,她溫柔,她衝、動……若非顧忌岑萌的初次,她不知自己還會為這具身體痴狂到何等地步。
每個女人,一生只為最愛的人疼一次。疼,卻滿足。岑萌喟嘆著,汗、溼的身體赤、裸著窩在同樣赤、裸的陶嘉然懷中,剛剛的一切對於她來說太過激烈,此刻只感到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痠痛,只有心裡是甜的。她終於屬於了她!
“疼嗎?”陶嘉然心疼地吮、吻著她額頭的汗珠,剛剛狂、野的雙手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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