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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就是小崽子滾、在被、窩裡,張牙舞爪+翻蹄亮掌,她內心默默吐槽:岑子實你們家基因有問題,瞧這突變的……
“又抽什麼風?”季女士坐在床邊。
“媽?”岑萌頂著鳥窩鑽出被窩。
“說說吧,昨天怎麼回事?”季女士理順岑萌凌、亂的頭髮,那樣子怎麼看都是一慈母。
岑萌使勁兒嚥了口吐沫,她媽絕對是故意的,搞突然襲擊什麼的,她還沒準備好託詞好不好?
她媽替她理完頭髮又替她理睡衣,眼神一直炯炯地盯著她,那架勢怕是隻要對她回答不滿意就分分鐘秒殺她。
岑萌幾乎要對手指了,心裡這個罵自己啊,二貨啊,缺心眼啊,喝哪門子酒啊,打哪門子電話啊,看吧衝動是魔鬼,老媽逼供來了,師姐那兒還不知道怎麼說,表白什麼的,好害、羞好丟人。她模糊地憶及昨晚怎麼撒酒瘋,小臉紅得發、燙。
她媽疑惑地看著她,“怎麼?啥時候學會喝酒了?”
岑萌腦筋飛轉,急中生智:“那個,媽,我……失戀了……”呸呸呸,姐真不是咒自己啊,姐就是應付下老媽,當不得真的啊!
“失戀?”你啥時候戀、上的?
岑萌眼珠一轉,想到她和齊洛“兩女爭一女”的戲碼,立馬有了靈感,對不起了,丁凝,既然你大姑姐不仁,姐就只好對你不義了,誰讓你們是親戚呢?江湖救急就你了。默默地拜拜,祝丁凝和小齊百年好合,岑萌開口了:“那個,媽,凝凝和我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
“啥玩意?”她媽眼珠子瞪出來了,原來還真有這狗血橋段。
“嗯,就是……我退出了……朋友夫,不可撲嘛。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岑萌低下了頭,她是真怕她媽那探照燈一樣的眼神,簡直讓人無法遁形。
她媽狐疑地看著她,又把前因後果細細思索了一遍。所以是因為失戀難受去喝酒唱歌?還一個人?所以不讓丁凝陪?難道倆人出去攤牌去了?所以跟陶嘉然打了那麼久的電話是因為心情不好要傾訴?季女士半信半疑,為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不過作為一個負責的好媽媽,她還是拍拍自家閨女的小肩膀,“沒事兒,寶貝兒,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就算你想把那男的搶回來,媽媽也支援你!”
媽你好霸氣!側漏了有木有?岑萌看著她媽,一臉崇拜。嗯,追求什麼的,就該這麼自信。
她媽見小崽子兩眼亮晶晶的,這孩子不會當真了吧?我就那麼一說,你就那麼一聽就得了,別當真。“不過,”她媽又說,“為個男的折磨自己也不值當。”
嗯嗯,媽你說的有道理,為男人不值得,女人才配。
她媽要是知道她的內心戲,會抽、死她。
第34章 我很想你,你知道嗎?
好不容易打發走她媽,岑萌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為什麼她的負罪感這麼強烈呢?她還真就從沒對她媽媽撒過謊呢,感覺像是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
她內心的小白人適時地跳了出來:“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對媽媽撒謊呢?”
小黑人一掌pia飛小白:“你懂個屁!這叫隨機應變。”
小白掙扎著站起,嘴角掛著血絲:“無論如何也不能對媽媽撒謊啊。所謂‘哀哀父母,生我劬勞’,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嗷……”
小黑揉了揉甩得生疼的手掌,不屑地說:”囉嗦!這叫善意的謊言。“
你倆都給我滾、蛋!岑萌被他倆折磨得頭疼,揮揮手讓他們統統消失。好吧,這件事以後再說,總算是暫時應付過去了。哎,可是師姐那兒該怎麼辦啊?酒後吐真言什麼的好丟人。岑萌雙手捂著羞得通紅的小臉,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師姐了。
電話響了。岑萌瞥了眼來電顯,啊!要死了!這世界上比曹操蹽得更快的誰?非她師姐莫屬。人家曹操是“說曹操曹操到”。她師姐呢?她就輕輕那麼一想,追魂奪命call就來了。岑萌乾脆鑽到被、窩裡,矇住腦袋,撅著屁股,裝鴕鳥。
那電話就在那兒響啊響啊響,最後終於安靜了。岑萌總算能探出頭來呼吸口新鮮空氣,沒等肺裡的濁氣撥出,電話又響了。嗚嗚嗚,不帶這麼逼、姐的……
她愁眉苦臉地拿過電話,猶豫再三終於按下接聽鍵,繼續裝啞巴。
“岑萌?”陶嘉然不明白岑萌為什麼回回都要玩這種把戲,裝啞巴一點兒都不好玩。
“是我……”岑萌有氣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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