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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陶嘉然想到岑萌,可沒有陶小破那麼樂觀。
“是啊,不過她特別兇,還說……”小丫頭說著,吞、吞、吐、吐的。
“說啥?”
“……她原話是,你讓陶嘉然洗、剝、乾淨了等著!”小丫頭模仿著岑萌暴怒的口氣,倒是惟妙惟肖。
陶嘉然扶額。
“姐姐,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小丫頭怯怯的。
陶嘉然無語地看著她,姐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叫“小破”了,你妹的你就是個惹事兒的小破孩!
“你還和她說什麼了?”陶嘉然無力地問。
“……也沒說什麼……就是她問我在哪……”
“然後你就告訴她了?”陶嘉然眼睛瞪得溜圓。要不要這麼實在啊?
“她說是你女朋友嘛……”小丫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道理,可看到陶嘉然的眼神又低下頭“刁哥有個道、上的大、姐、頭,我見過她和她女朋友,在一起特別特別養、眼……我覺得女朋友應該是最親近的人。”小丫頭雙眼化作桃心狀。
陶嘉然好想去死一死,尼瑪現在百合都從娃娃抓起了嗎?社會真的開放到這種程度了嗎?虧她陶嘉然還擔心小丫頭害怕自己心懷不、軌,鬧了半天人家比自己意識先進多了,瞧這套小論調。難道是她陶嘉然太out了?
陶嘉然深深地困惑了。她現在既不想回岑萌電話作解釋,也不想對小丫頭解釋她和岑萌的關係,所有的解釋都是掩飾,她只想快點逃離這些恐怖的熊孩子。
“明天我帶你去找工作。”陶嘉然整理心情,進行下一話題。
“哦,”小丫頭一臉的“我理解你”的表情,“姐姐,你不用自卑,我不歧視你的!”說著,還握了握小拳頭,做鼓勵狀。
陶嘉然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去死了。
岑萌結束通話電話,恨不得把手機順窗戶扔出去。好你個陶嘉然!姐剛離開幾天,你又弄個小妹子在屋裡?還明晃晃登堂入室接你電話了?還說是你妹妹?鬼才信!聽聽這小蘿、莉音,柔、體嗎?易、推、倒嗎?想到自己千勾萬引,人老先生都一副撲克臉跟萬年不近、女、色、似的,岑萌恨恨的。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師姐是她岑萌的,怎麼可以落入他人之手?
“小祖宗,你又在屋裡作什麼妖?不消停躺著。”季女士聽到她房間裡咆哮的聲音,不放心地上樓來。
“媽,我要出差!”岑萌一臉認真。
“胡鬧!還敢說出差?”季女士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還嫌自己病得不厲害?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再休息,姐的鴨子,阿不,姐的師姐就跟別人飛了。岑萌重又坐起來打算和她媽講講道理“媽,你看,我老闆還在出差,我作為助理,怎麼好意思在家休息?這樣很沒有職業精神對吧?”
她媽才不吃、她這套,白了她一眼,“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那小心思,還沒瘋夠對吧?”她看著自己女兒精緻的五官,忽的想到那個有三分相像的女孩,“少給你們陶總添麻煩吧,她夠不容易的了。”
岑萌錯愕地看著她媽,她師姐是不容易,可她媽是咋知道的?她小心地問道:“媽,你咋知道她不容易?”難道調查她師姐了?難道她媽知道她的事兒了?不應該吧?姐可不想這麼早就出、櫃。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啊。
她媽保養得白、嫩的手指點在她頭上,“攤上你當助理,你說容易不容易?”
額,姐有那麼差嗎?有嗎?有嗎?
“你爸打算把你調回集團。”季女士語氣鄭重。
“啥!”岑萌只覺晴天霹靂,她不要離開她師姐。“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向陶總學。”岑萌說得冠冕堂皇,好像真拿陶嘉然當上司似的。
“你們老闆夠忙的了,我們就少給她添亂吧。”季女士用的是“我們”,而不是“你”。她想起丈夫和她說起這事的時候的一臉不忍。岑子實當時說:“那孩子夠不容易了,我們能為她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吧。”
“如果她不是……呢?”季女士當時問丈夫。她清楚地記得丈夫的回答:“就衝她的長相,也算了我一樁心願吧。”
想到這兒,季女士不由得嘆了口氣。
“媽你怎麼了?”岑萌好奇地看著她。
“萌萌,”季女士理了理岑萌柔、順的長髮,“聽媽媽話,和你們陶總好好相處,好好對她,別給她添亂。”
岑萌臉一紅,這是什麼節奏?媽你相中師姐給你當女婿了嗎?還“好好對她”,這話怎麼聽都有種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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