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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的老闆叫常斌,很年輕,幾乎和陶嘉然年齡相仿。不過這人沒受過什麼高等教育,高中還沒畢業就揹著家裡人和網友跑到c城來了。這網友就是後來他的男朋友,沒錯,這人是個小給給。要不陶嘉然怎麼敢把小美人坯子放他這兒呢,人家是純、純的小給給。再漂亮的姑娘,哪怕您把四大美女擺他跟前,人眼都不帶眨一眨的,只會揮揮小手,用他磁性的小、受聲嗔道:“no!no!人家喜歡的是純爺們!”
就是這麼一人,當年對陶嘉然還算不錯,除了會小小計較些上下班時間啊、休息日啊、工資什麼的,還真沒什麼別的毛病。誰讓人家是老闆呢?陶嘉然覺得計較也是理所應當的,畢竟不是每個員工都有自覺性,而偷奸耍滑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人的劣根性。關鍵這人對女人避之唯恐不及,讓人放心。
“喲,小陶,今非昔比,鳥、槍換、炮啊!”常老闆依舊酷愛各種嫩、色襯衫,小發型打理得一絲不苟,褲子更是風、騷得讓人想自戳雙目。他打量著陶嘉然,從髮型到風衣到褲子鞋子再到包包,略滿意,一個文藝清新男怎麼可以忍受沒有穿衣品味的顧客進、入自己的店裡?
“好久不見啊,常老闆。”陶嘉然微笑著和他打招呼,還拉過身後奇怪地打量著常斌的陶小破。
“你新女友啊?”常斌滿臉的八卦。當年那小御、姐呢?想當初倆人黏、黏、糊、糊山盟海誓的樣子看得人牙酸。
陶嘉然打個哈哈,說是自己的好妹妹,如今不能在c城照顧她,就想給她找個好工作安頓下來,想來想去還是常老闆這兒最靠譜最放心。陶嘉然清楚,她不能老老實實地把陶小破的情況說給對方聽,那或許只會讓對方看低陶小破。人有時候就是勢利的動物,對於無依無靠的陌生人,他們的憐憫之心很有限,沒法指望一個生意人對一個孤女,還是一個有過犯罪前科的孤女存什麼柔善之心。與其冒那個風險,倒不如她陶嘉然自、黑,任由常斌去想象兩個人的關係,當成曖、昧的物件也好,當成在c城的“外、房”也好,哪怕是4、1、9的露、水、姻緣也好,只要常斌能看在她陶嘉然的面子上善待陶小破,那就算達到目的了。
果然,陶嘉然介紹得曖、昧,常斌就自然而然地想得粉、紅。他探究地打量著陶小破的身材,嘖嘖,小陶現在好這口兒了?那姓齊的小御、姐不是挺小、豐、滿嗎?哦,也對,也對,天天龍蝦鮑、魚的總會吃膩的,還不興人家來點兒黃瓜蘸醬解解、膩?話說這孩子成年沒啊?會不會太重口啊?不過這和我有啥關係?那是人家兩口子床、上的事兒。
陶小破見對方上看下看,還以為是在考慮自己適不適合這工作,想到姐姐替自己做了那麼多考慮那麼多,自己也不能讓她失望不是?何況,對面這個男人雖然衣服有點花,不過長得還不錯,還乾淨,陶小破對自己老闆的第一印象還挺好,於是,嘴角一彎,衝常斌甜甜一笑。
常斌一挑眉,哎喲,難怪,確實是個小美人坯子,嘖嘖,小陶好眼力啊。邊想著,還衝著陶嘉然微微頷首。
陶嘉然幾乎要翻白眼了,她當然清楚常斌的內心戲,可你能不能不要用一副老、鴇相中人販子手裡的貨的表情看著我?
常斌知道陶嘉然現在的身份,這也是陶嘉然借重的。在生意場上混的人,太清楚什麼叫“多個朋友多條道”,什麼叫“誰求不著誰”。常斌既然顧忌她陶嘉然的身份,就會因著她的面子照顧陶小破,更不會難為她,沒準還會在真有事兒的時候替她出頭。因此常斌很痛快地接受了陶小破,還包吃住,底薪之外,還有滿勤獎。陶小破一聽到那工資數,眼睛幾乎要笑出花來。
囑咐了幾句,陶嘉然覺得自己可以放心離開了。畢竟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完全參與陶小破的人生,自己的路無論是坦途還是波折,都要自己走。
陶小破紅著眼睛,拉著她的手捨不得她走。“姐姐,你要是能留在這兒多好。”
“我還有很多公司的事要辦,沒法一直陪著你,”陶嘉然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在這好好工作,要學好。你有我的聯絡方式,以後有機會可以去a城找我玩。”
陶小破聽到這兒,又傷心地哭了。
惜別小丫頭,陶嘉然也有些小小的傷感,離別總不是什麼讓人歡暢的事兒。她正想著應該跟薛錦昆鄭重道個別,這個女人畢竟和別人不一樣,陶嘉然潛意識中對她有些說不清楚的依、戀,也不知她丈夫的病情如何了。手機突然響了。陶嘉然拿起來,看了看來電顯,又皺著眉放下了。她實在不知道此時該以怎樣的態度接岑萌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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