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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身上哪兒我沒看過?害羞什麼勁兒?早說不就得了,還用受這份兒罪嗎?”
不一樣,那不一樣。岑萌含著眼淚使勁兒搖頭。
“別搖了,”陶嘉然按住她化身撥浪鼓的腦袋,“再搖又該噁心得想吐了。”
岑萌難為情,扒拉開她師姐的手,捂在自己的眼睛上,默唸“姐是空氣,姐是空氣,你看不見我”,自我催眠中。
陶嘉然憋笑要憋出內傷,也不理會她,由著她害羞個痛快。
嗯?什麼情況?陶嘉然你要幹嗎?怎麼還掀我被子?
“哎哎哎!你要幹嗎?”岑萌顧不得害羞了,抓住陶嘉然的肩膀。
陶嘉然無語地看著她。
四目相對,岑萌此刻的表情更顯弱氣,弱氣得讓陶嘉然有種想要欺負她的衝動。顯然這種念頭不合時宜,陶嘉然閉了閉眼,揮去了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旖|旎想法,只在她溼漉漉的杏眼上吻了吻,吮|幹一滴淚。
岑萌呆了呆,被她的動作定在了當場。
“清理乾淨才能躺得舒服點兒……聽話啊!”
岑萌溺在她的溫柔中,竟是忘了該作何反應。
直到陶嘉然掀開她的被,小心地撩起她的衣服,岑萌才如夢初醒,她師姐那麼漂亮那麼幹淨的手指,怎麼可以做這種事?白皙如骨瓷的面板,怎麼可以接觸那些東西?
“別……陶嘉然,叫護工來吧……”岑萌祈求的聲音透著卑微,即使是照顧自己,她也無法容忍她師姐沾上哪怕一點點不乾淨的東西。
“你是我的!不許給別人看。”陶嘉然認真的樣子竟透著霸氣。
岑萌的小心臟因著這話不爭氣地狠狠跳了兩下,繼而痴痴地看著陶嘉然的髮旋在眼前晃啊晃。
原諒她的心很小很小,小的只能裝下眼前這人,小得只要得到眼前這人的在乎,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陶嘉然暖融融的手掌擦過她的肌膚時,岑萌終究是熬不過心中的難為情,別過臉,燒得發燙。
陶嘉然半天沒聽到她的聲音,抬頭看了看,心中瞭然,於是岔開了話頭,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可別小瞧我,奶奶當年臥床,這些事都是我一手打理的,熟練著呢。”
“那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岑萌扭過臉,心疼地看著她。
“不苦,照顧在乎的人,一點兒都不覺得苦。”說著,去櫃裡翻出乾淨的睡衣。想了想,又開了個門縫,告訴外間的護工大姐打一盆溫水來。
岑萌呆呆地看著陶嘉然的背影,修身的襯衫帖服著她的曲線,袖子被高高地挽起,露出兩隻瓷白緊實的小臂,認真的女人真的很……性|感。
“打水乾嗎?”
“給你擦擦身子。”
“不用了吧……”要不要這麼徹底啊?要果奔了……
“再不擦擦都要成個髒豬了。”陶嘉然假裝嫌棄地扭扭臉,故意逗她。
“你才髒豬……”話說自己真的很髒嗎?岑萌也忐忑了,要不是身體不允許,她真要伸著鼻子聞聞自己了。
“擦擦能舒服點兒。”陶嘉然好笑於她扭捏的表情。
正說著,護工大姐已經打好一盆溫水,敲敲門送了進來,然後退了出去。陶嘉然謝過,翻出一條新毛巾,又在裡面鎖好了門,把窗簾掛好。
赤|裸在她師姐懷裡的時候,岑萌很是不好意思。這樣的情形很熟悉,曾經很多個夜晚甚至白天,兩個人就這樣赤誠相對,做那世間所有有情人都樂此不疲的事;這樣的情形又很陌生,她是被照顧的,被呵護的,被她師姐當成稀世珍寶那樣在意。岑萌是饜足的,此情此景,即使經歷過再多的疼痛、再多的難受都是值得的。岑萌甚至覺得,她這一生中能有過這樣的光景,不枉活一世了。
她本就是個敏感的人,情緒的激盪比常人反應還要大,如今種種交織在一起,讓她抑制不住地輕輕顫抖。
陶嘉然停住手,輕柔地摟過她,“冷?很快就好了。”
岑萌搖頭,深深鄙視自己的沒出息,單手環住她師姐的細腰,“開心……”
“開心?”
“嗯,再折一條腿都開心。”
“傻子!”
“愛你的傻子……”
陶嘉然因為她的話而呼吸一窒,“你怎麼這麼傻呢?”
小心地替她穿好衣服,親了親她擦破結痂的手掌。
“你才傻呢!”岑萌才不覺得自己真的傻,隨便說說也就算了,不要以為我真的傻啊陶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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