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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再次面臨那時的絕望，慕容小小撫著夜月璃墨髮的小手倏得一滯，她眯著雙眸，眸光霜寒清冷，她恨恨的道，“他們被騙了！不，所有人都被騙了！那是個殺手組織，他們來挑選最優秀的孩子，暗中訓練替他們賣命！那些黑暗血腥日子，女孩害怕的顫抖著身子，終於在男孩為他殺盡一個又一個同齡小孩受了致命傷時，勇敢地站出來！”

“她還記得第一次殺人，對面的孩子望著她的眼神盡是恐懼，可她沒有手軟，匕首直直送入那孩子的心臟！直到他嚥了氣，躺在地上！”

“他們很想逃離，可是，看過太多妄想逃離的人的下場，他們膽怯了，因為那些人在所有人的身體裡植入了晶片追蹤，無論到了哪，總會被人找到。在這樣無數的訓練與任務中，如此過了二十二年，直到最後一次任務，男孩為了救女孩，被敵方炸得粉身碎骨，女孩也因為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親人，最終也選擇了…”

“丫頭！”

夜月璃狠狠地抱住慕容小小，讓彼此身體緊密貼合，他心疼至極，似要如此將他身體中的溫暖給予她，讓她安定！也正是如此，他才能真實的感覺到她還在他的身邊。他更心痛不已，原來如此！為何她的身法詭異罕見，她殺人時露出的煞氣，那是隻有在死人堆裡摸爬滾打才可以訓練出來！

夜月璃的紅眸中，森森的殺氣翻騰，該死的！居然如此對待她的丫頭！

難怪他初見她時，總是覺得她不似嬰兒那般懵懂無知，只因她眸中無意識流露的成熟，不像是剛出生的嬰孩所能擁有。他有過懷疑，但從未往這方面想，不過，他不在乎這些！

他還記得當他第一次抱起還是嬰兒的她，就決定要呵護她一輩子！在遇到她之前，他人生目標除了報仇還是報仇，可至從有了她，她在他心中漸漸紮了根，心中的天平也漸漸偏向她。

人生，並不是只有仇恨才是生命的全部，她，才是他生命裡最珍貴的寶！

慕容小小順勢將素手摟住他的精腰，抬起小臉，眸光直視著他，略微擔憂的問道，“師兄，她的靈魂附在了異世的嬰孩中，你相信這種事嗎？會不會覺得恐怖？”

如此詭異的事情要是被他人所知，先不說相不相信，若真有人信，估計是要把她綁起來活活燒死，大罵她妖孽的！

“丫頭，我愛你！師兄不管你是誰！你知不知道，師兄從你小時候起就愛著你！”快十五年了！夜月璃滿臉慌張地捧起慕容小小的小臉，眸中是深情無悔，他就這樣一股腦的將表白的話語傾倒出來，愣是讓慕容小小臉頰燒的火熱！眸光閃躲不停。

這是師兄第一次對她說‘我愛你’，慕容小小隻覺得心跳得好快好快，她都懷疑師兄會不會聽見？

夜月璃沒有忘記南宮月彬看慕容小小時的眼神，他焦急問道，“丫頭！你會不會離開師兄？我知道丫頭說的人是南宮月彬，他為丫頭而死，如今丫頭找到他是不是要回到他身邊？”

此時的夜月璃猶如站在懸崖邊，她的愛就是他唯一的救贖，如若被放棄，他就要墜入萬丈深淵！若沒有她，如何能活？雖然從某種程度來說，多虧了南宮月彬，今生他才得已遇到她，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殺心暗起，丫頭是她的！

夜月璃幽暗的紅眸一閃而逝的暴戾，慕容小小沒有錯過，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櫻唇吻上那冰涼的薄唇，小嘴張張合合，“我愛的人只有你。”

師兄可以對她說愛，她何嘗不可？愛就是愛了，沒什麼好畏畏縮縮，如若這三個字能撫平他心間的不安，她不會吝嗇。

一句話，成功地柔軟了夜月璃的心房，也是這句話，輕易就平復了他心中所有的不安與狂躁，他雙臂用力環緊她的軟腰，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無奈，他捏了捏她的鼻間，道，“你真是狡猾，丫頭！”

她果然是吃定了他！

“師兄，你也別亂想了，我和越彬不是你想的那樣複雜。”慕容小小搖頭輕笑，她和越彬之間是親情，她對他更多的是感激，為他前世不惜捨去性命的相救。

如若越彬對她真有那份心思，恐怕要讓他失望了。

“丫頭沒騙我？”

看著師兄還是滿臉的不相信，慕容小小哭笑不得，師兄怎會如此沒有安全感？他真想敲開師兄的腦袋好好瞧瞧他到底在想什麼？

“我看起來那麼不堅定？”既然愛了，她就不會輕易改變。

說罷，慕容小小就想起身，她還未吃早膳的，餓死了。

猛然間起身，慕容小小有一瞬的怔愣，為什麼？她感覺胸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