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孩子般大的小兒,蔣徵在一旁看了,就從內心地覺得那是在遭罪喲,怎麼碰上這麼一個妖怪。
胡鵬招呼蔣徵和歐東樊,給身邊的路路介紹說這兩人都是自己的大哥。
路路很是懂事地就叫了蔣徵和歐東樊大哥。
胡鵬誇他聽話,就跟誇一隻狗一樣。
蔣徵覺得這場面��幕牛��⒖陶醫榪誄妨耍��敲幌氳腳範��椿褂行酥掄駒諛搶錆禿�羲禱啊�
蔣徵越發覺得歐東樊最近吃錯了藥。
更年期的那個不是自己,怕是他歐東樊才對。
以前最看不慣胡鵬在學校胡作非為的人就是歐東樊,現在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閒心和胡鵬一起聊聊天,拉拉家常了。
蔣徵不得不站在不遠的地方聽兩個人說些什麼。
歐東樊問路路多大了,在哪裡讀書上學,又問是學什麼的。
路路明顯是知道眼前這位身分高,地位不輕了,所以都本本分分地回答了,也沒有在自己金主面前擺出要勾引歐東樊的意思。
倒是胡鵬像個拉皮條的,以為歐東樊問路路這幾句話,就是對玩男人也有了興趣。
立刻說,“哥,怎麼樣?看著還水靈吧?剛星光大舞臺選出來的街舞冠軍,身體可好了,哥有興趣,晚上一起怎麼樣?我都還沒嘗過鮮呢。我們哥兩就一起了。別的什麼都不說了。”
蔣徵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真不知道胡鵬腦子裡面是屎還是豆腐渣,這種話也敢跟歐東樊一起說。
歐東樊卻是笑笑,居高臨下地看著面目稚嫩的路路,沒什麼表示。
胡鵬還以為是歐東樊抹不開面子,繼續相勸道,“哥,今天這的開銷都算我頭上,我請了,晚上我們哥兩開個總套,好好玩一晚上,沒事,誰都有這第一次,哥你嚐嚐味道,就知道這男人跟女人不一樣,這男人更加有趣味一些。。。。。”
蔣徵實在是覺得胡鵬說話說下去越發沒有個譜。
他上來一道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拉著歐東樊趕緊走了。
胡鵬卻還在後面叫囂,“誒,東樊哥別走啊,晚上我請了幾個妞過來,一起樂樂啊。。。”
歐東樊一路好笑地被蔣徵拉出別墅,塞進了車裡。
蔣徵沒好氣地叫司機開車,轉過頭就是對歐東樊一頓劈頭蓋臉地大罵。
“你最近是真的更年期是不是,胡鵬那樣的人渣你也跟他一起玩?你過去不是頂看不起他的嗎,怎麼現在還要跟他一起玩男人了?我看你最近瘋得不淺,不行,我找候敬堂給你開兩顆藥吃吃,治治你的失心瘋。”
歐東樊悠閒地靠在賓利後座的靠背上,手指修長圓潤地敲打著膝蓋,心裡邊,彷彿在哼唱著什麼曲子一般。
等蔣徵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了出來,他才悠然道,“候敬堂是外科,只知道拿刀切人,不管神經科。”
蔣徵被他這幅模樣弄得氣不打一處。
只能道,“那就把你壞死的神經給我切了,我看你最近越發不正常了。我說伯母走了那麼多年了,你有必要放不下嗎?你看看你最近都成什麼樣了,還說自己沒瘋得厲害。”
歐東樊這時才沒有繼續哼唱《月圓花好》了,坐起身來,面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蔣徵,問,“我怎麼失心瘋了,不過是睡了一個男人罷了,你就那麼緊張。老同學又怎麼樣,我又沒強迫他,我上他,他還高興得很呢。你操什麼心。”
簡洛同志的身份,恐怕到了現在除了歐東樊知道,其餘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人知道。
連他自己也是模模糊糊,在高中過後才意識到自己就是個同志的。
原因是那段時間父親過世了,全家舉債,他和母親的心情都很不好。
家裡到了揭不開鍋的時候,他去賣血路上暈倒了,後來被一個男人搭手相救了,才作為報答和那個男人上了一次床。
之後他和那個男人偶爾保持聯絡,當然對方也會偶爾給他一些錢,並且說自己有孩子有妻子,兩個人這樣不公開的來往,是很正常的事。
簡洛由此認識到了自己是同志的身份。
但是遇到歐東樊,他又不是同性戀,卻強迫了自己,這就讓簡洛十分受辱,乃至精神都有些糊塗了。
作者有話要說:
☆、esp。21
Esp。 21
蔣徵聽了歐東樊的話,一臉滿是怔住的表情。
過了幾秒,他的目光才收回來,說,“那你,那你把人放在市中心的那套房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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