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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略帶探究疑問的眼神看了看床上的那人,問,“那你這是?”
歐東樊抽起雪茄煙來,有點含糊其辭地咕噥道,“撿了個便宜,嚐嚐鮮而已。”
候敬堂差點沒為了他這句話以為他打家劫舍,搶了別人良家少男回來。
臉色立刻就變了。
也緊張了起來。
“那你怎麼搞到冬陽的朋友身上去了,不怕他回來難應付?”
這倒確實是個問題。
歐東樊人生難得糊里糊塗,說話沒給個準信一次,頭一次,就是因為簡洛的事。
把兄弟帶回來的人給睡了。還是強了人家兩次。
這種話說出去,也是他這個做大哥的太不夠道義了。
這些話一早就盤旋在歐東樊的心裡,不甚了了。
只是候敬堂如果不問,他還會清晰地想到這些。
只是覺得二弟在外讀書,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就給自己玩玩。
反正看簡洛那樣,不也是像蔣徵他們講的“勾引自己的勾人樣”嗎?
他皺著眉抽菸,也就不打算回答候醫生的這番問話了。
因為問到他的尷尬處,他不願招架這等尷尬,只能讓候醫生去獨自著急尷尬了。
不過這時候一個小護士打斷兩人之間的微妙氣氛。
她道,“先生,病人現在受到刺激,您再抽菸,恐怕會讓他心情不好。”
檢查都做了,小護士也不是白混的,當然估摸地出床上這位是個什麼情景。
看樣子必定是強的了,那還算是什麼正兒八經的人嗎?
還幫著說什麼話,假如是逞了口舌之快,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不過小護士心眼不淺,說完了這番話,好歹是盼望著能跟歐東樊搭上一番話的。
沒安那個正兒八經做護士的心,才敢正兒八經地給主人家提個醒。
不然放在平時,哪個有這閒工夫勁給主人家的床上人說話的。
歐東樊回頭過來,眼神有些玩味地看著候敬堂的兩個小助手。
他的眼神在兩個大姑娘之間轉來轉去,候敬堂生怕得罪了他,還未道歉,就聽得他開口問,“你們剛才,是誰開口提醒我的啊?”
小護士做眼觀鼻,鼻觀心狀,瞧也不瞧歐東樊一眼。
淡淡地說,“是我。”
另外那個倒是被這一番對話唬住了,眼睛怯怯地看著歐東樊,又看了看比自己實習期更短的小護士,不知道回去之後候醫生會不會發火怪她多嘴 ,或自己沒管教好。
她還來不及辯解,歐東樊就含著雪茄拍了兩下巴巴掌,以表讚揚道:“老候,這姑娘不錯,留下給我做個看護如何?”
候敬堂真心不明白他今天這是唱哪出了。
拉了拉歐東樊的手臂,實在是經不起折騰了,勸他消停一會兒。
歐東樊卻一片爽快,也不搭理他,只是和那小護士說起了話。
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小護士紅唇齒白的,等到這時候才抬起了眼睛來看歐東樊。
竟是一雙明眸,大而明亮的。
一字一句道,“我叫文竹,歐少爺幸會。”
歐東樊被她的膽識逗樂了,很久沒有碰到如此有趣的人了。
手指夾著雪茄煙跟候敬堂要人道,“你這小助手有意思,以後就留在我這了。”
候敬堂眼神忌諱地只是關心另外一個問題道,“你這人,是什麼人就往床上弄?現在搞出這種事情來,你也是隨隨便便就想收拾的?”
候敬堂不比歐東樊他們大幾歲,但是到底大一點,又是醫生世家出身,讀了醫學院七八九年,用歐東樊的話來說就是學得迂腐了。
於是他們這一些的紈絝行為,他都很是忌諱,替歐東樊他們總是在擦屁股。
弄出了人命,也找他收拾。
故而他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有點早衰了。
歐東樊卻飯飽滿足,也根本不關心床上人的安危狀況。
只知道交給候敬堂,就不會怕他死的。
繼而和小護士接著逗樂,大大方方敞開了鍛鍊良好的胸膛,抽著雪茄,一派華麗公子的浮華做派。
那顆右眼下方的淚痣,也在煙霧繚繞的藍煙背後,變得詭譎,迷人起來。
但好巧不巧這時候府裡的管家敲門進來了。
看了看屋內的醫生護士,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剛才電話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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