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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該磕頭謝恩歐東樊守住了承諾,沒有動他。
他淡淡地看著這個男人走開,沒有讓他看到自己提起袖口,在自己嘴上習慣性地擦了擦。
淋浴房的裡面的水聲嘩啦啦地響,他想起自己還有未做完的事情,平靜地走進主臥房,撿起床上被隨意扔下的西裝領帶,慢慢整理好,放入筐中,等待明天送去幹洗店乾洗。
但是不巧摸到歐東樊西裝褲袋裡面的一張字條。是工整認真的字跡。
上面寫著一個聯絡人的方式。
對方叫陳亦然。
是那個弄髒了自己衣服的服務生。
簡洛默默磨砂著字條上學生氣的字跡,心裡卻生出一個突如其來,但是卻來到了之後無論如何都按捺不下的念頭纏繞著。
他要去找他!
對!
找到他!
找到簡評。
去問問那個服務生為什麼會和簡評認識。他們是怎麼認識的。簡評為什麼會來今晚這樣的地方?如何聯絡他。。。。
太多太多想問的問題了。
就在這時,這一刻,就必須立刻去找到他。
找到那個服務生。
簡洛沒有完全沒有顧忌了,拿上了那張字條,立刻就衝出了家門,打車回到剛才的宴會主人家裡去。
慶幸他還記得今晚宴會主人家的地址,在皇后大道1號。
跳上了計程車,滿心焦急地想要催促司機開快一點,生怕去晚了一步就被對方走掉了。
但是也因為這座城市之內的車流太龐大,而不得不慢慢在車流中緩行。
最終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連錢都不願意等著司機找零,就一口氣衝了出去,那麼用力地跑,幾乎是已經要到達了窒息的地步。
宴會的客人自然都已經散了。
只留下稀稀拉拉的幾個黑服在收拾宴會的殘局。
香檳,酒杯,白玫瑰,桌椅,氣球,金粉,還有綵帶。
退去了耀眼金色的莊園古堡,顯得沉鬱,安靜下來。
主人家正好這時經過看到了他,知道他是歐東樊帶來的貴客,立刻不敢怠慢,趨步上前詢問,為何這時候還逗留在此。
簡洛卻只是喘著氣,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詢問他,“是否有一個叫陳亦然的服務生?”
貴府上下人眾多,主人家哪裡會有心思記得每個下人的名字。
無奈只有找了管家來問,確認了是臨時請來的打工學生,這才把在後院清除垃圾的陳亦然給找了出來。
主人和管家都是精明人,知道這位簡先生刻意往返回來找這名學生,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不便過問他人的隱私,主人家和管家都及時的撤退了。留下單獨的空間給簡洛和學生崽。
見到了那個身材高瘦,臉上卻帶著一股稚氣的孩子,簡洛這才在心裡舒了一口氣。
彷彿終於沒有讓希望從自己的手上溜走。這一次自己抓住了,抓牢了,可以知道接近那個人方法。
簡洛沒有介紹自己,就迫不及待地開啟話題,問,“你認識簡評嗎?他是你什麼人?”
陳亦然斷斷然沒有想到今晚在酒宴上自己灑了一身酒水的人,居然還是自己導師的舊相識。
被旁人看到簡評從學校裡面出來,刻意到自己的上班的地方給自己送衣服圍巾,就已經是夠讓人覺得心驚膽戰的事情了,畢竟自己一直在忌諱兩個人的關係。但是這時候偏偏有客人找上門來詢問兩個人的關係,不是不讓人心中一跳,好似什麼秘密被刺破了。
陳亦然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看著這位神情焦急但是卻眼裡灼灼閃光的客人,吞吐斟酌道,“他,他是我導師,我是他門下的弟子,我們沒有任何其他關係。”
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的拙劣技巧,越是要避諱,就越會被表現出來。
那句“我們沒有任何其他關係”聽在有心人耳裡,想必立刻就能覺察出來異樣。
既然沒有特殊的關係,為何還要刻意強調呢?
這不是心虛,洩露了心事,又是什麼呢?
不過簡洛此時則是完全沉浸在找到了可以見到簡評的事情中,完全沒有注意到少年言辭之間的怪異和態度上的迴避。
他又道,“他是回來了嗎?回來了就好,是來A城做什麼呢?怎麼這麼多年都不曾聽過他的訊息呢?”
他這是自言自語了,但是又帶著詢問和關懷。
陳亦然意識到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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