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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sp。33
Esp。33
不擅於交際,也因為避諱其身份,自然簡洛在宴會上是不受歡迎的。
他端了香檳杯很久,都不曾飲過一口。
只是呆呆地站在豪華巨大的自助餐桌前,上面擺滿的鮮花和蛋糕,今晚好像是一個慈善拍賣晚宴。
以前簡家富裕的時候未曾參與過這樣的活動,現在簡洛無家可歸了,反倒沒想過自己卻有了機會。
蔣徵把歐東樊叫到沒有人的後方小花園裡面去,周圍都是鶯歌燕舞,他們兩個人抽空出來說一說話,也沒有人會覺得怪異。
只是簡洛落了單,他撞見一個倒黴鬼的服務生,撒了他一身的酒水,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才發覺周圍的賓客這時都竊竊私語地盯著自己這方,掩嘴議論著什麼。
那個惶恐的服務生,大概因為經驗不足,或則是臨時拉來湊人數的小鬼頭,不小心踩到了某位女客的裙子,才會把托盤裡面的酒水灑了出來。正好就發生在簡洛的身邊,他神經比周圍的人慢半拍,看著像是痴呆,等到服務生連連不斷地道歉了。
他這才說,“沒關係。我沒受傷。”
那位被踩了裙角的女士已經臉色十分不好看了,紅豔的嘴唇性感豐滿,但是眼神卻頗為刁蠻。
年輕服務生道歉不止的時候,簡洛隨口說了一句,“他本是無心的,你何苦刁難他。”
一句話頓時迎來喧譁。
那位女士當然知道簡洛的身份,心裡可得意了,想著,不過是個歐家的小情也敢這樣跟自己說話,立刻招呼了酒會的主人來,存心是要挑事的模樣。
按照簡洛平日的性格,遇到這樣的事都會息事寧人的,但是他近日頹唐了很多,腦袋裡面盤旋著灰色的影子徘徊不去,此時見到了有人鬧事,也不過是覺得鬧得頭痛,想找個地方避一避。
宴會的主人這時候當然不方便得罪任何一方。
即便是歐東樊身邊一個不上臺面的東西,也不會不看歐家的面子而傷了簡洛。
最後事情不了了之,大有讓周圍長舌婦大失所望之感。
簡洛只覺得這裡的空氣逼仄至極,想尋一個寂靜的地方去避一避。
他走出了宴會大廳,後面就跟上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跟他道謝說,“先生,謝謝你替我解圍,剛才是我的錯,謝謝你了。”
簡洛看著他稚嫩的面孔,不知怎麼心裡自覺他一定還是一個大學生的年紀。
想要說“不用謝了”,但是又覺得沒意思這話說出來,索性說,“嗯,好,”然後就腳步匆匆,逃到了花園裡面去。
花園裡面正是歐東樊和蔣徵兩個人談話的地方。
蔣徵質問歐東樊到底要把簡洛怎麼樣。
歐東樊笑得浮華喧囂,還沒有具體回答,就被衝撞進來的簡洛給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歐東樊率先注意到他溼了衣服一大塊的地方,原本的香檳色,也變成了橙色,帶著一點粉,在黑夜下顯得不倫不類。
他問簡洛,“你的衣服怎麼了?”
簡洛後知後覺自己打斷了兩人的談話,目光看向蔣徵的方向,嘴裡卻誠實地回答說,“被人灑了一點酒而已。”
歐東樊有些不滿意簡洛如此不放心上自己為他精心搭配的衣物,難免心裡賭氣。
用手捏了一把簡洛的鼻頭,然後道,“這是我為你定做的,你怎麼就不能小心一點兒呢?”
這種情人之間的親暱,簡洛可以說已經很熟悉,或者說很麻木的熟悉了。
他並不在乎蔣徵的在場和觀看,只是當做自己的手被歐東樊抓了一把的感覺,心中並不能體會到這種親暱背後的輕浮和挑逗。
他老老實實地站著等待歐東樊的發落,心裡也沒有向蔣徵求救的期盼。
跟著歐東樊這麼久,已經把他心裡僅有的那一點點期望都全部磨滅了。
只是由著歐東樊像小女孩逗弄自己的芭比娃娃一樣擺弄自己。
他活得那麼行屍走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裡面到底還有沒有血性而言。
蔣徵剛才和歐東樊談到關於簡洛生病的問題。碰巧兩個人正在爭執到底要不要放手簡洛的時候,簡洛就途中插了進來。這個絕妙的機會,歐東樊趁著蔣徵在場,親暱地捏了一把簡洛的鼻頭,然後又笑意融融地看著他,彷彿那樣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在責備 ,而是類似於情人之間親暱的挑逗。
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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