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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嚴正在容成開床前放映《卡薩布蘭卡》。
“……I guess our love story will never be seen on the big wide silver screen; but it hurt just as badly when I had to watch you go(我想,我們的愛情故事永遠不會出現在銀幕上,可是當我看著你離去,我的心一樣的痛楚)……”
司徒未央放扔下手中剛整理好的衣服,大步走到床邊,重重地拍上電腦。
嚴正,還有在給容成開擦手的容成唯,都驚愕地望著她。
司徒未央的臉色蒼白,杏眼中醞釀著風暴,她說:“適可而止吧,嚴老師!”
嚴正面無表情,容成唯一臉疑惑。
“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你表現得也太過分了!最近你每次來,不是愛情小說,就是愛情詩歌,要麼愛情電影。還有,你不覺得經常對著個男人磨磨唧唧低聲細語很奇怪嗎?!你說,前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來得及時,你是不是要親吻阿開?!”
此言一出,容成唯的嘴巴變成了O型,嚴正則冷笑:“我知道他不醒,你比較寂寞,但也不至於出現幻覺吧?”
“是啊,未央,”容成唯連忙打圓場,“嚴老師是我哥的老朋友了,可不是什麼變態……”
“老朋友?真是老朋友,阿開癱瘓前,怎麼不互相來往?”司徒未央眼圈泛紅,“怎麼沒聽阿開提過他的名字,哪怕一次?嚴正,早就聽說你不好女色,原來有勾搭植物人的特殊愛好……”
容成唯聽著她說得有點過分,連忙打斷道:“哎,未央,你去醫院門口瞧瞧,看看我媽來了木?”
司徒未央胸膛起伏了幾下,努力壓制了一下情緒:“儘管我沒有證據,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你不安好心!”說罷,她拎起寶寶,衝出門去。
容成唯有點尷尬地說:“未央……她……你知道,我哥總是不醒,她心裡難過……”
嚴正點點頭:“我知道。”
他開啟電腦,繼續播放電影,老電影略帶單調的背景樂,迴盪在沉默的病房。
那天回來的路上,嚴正回想了很多,也沒有想出來,司徒未央是怎麼感覺到這一切的異常?
只能說,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
但是,她說錯了一點,那天嚴正真的沒想去親吻容成開。
他只是在仔細打量容成開的臉。不知為什麼,最近,他經常記不住容成開長得什麼樣了。
他記得有個狂熱的粉絲曾經告訴他,有的時候會因為太迷戀某個人,反而無法精確描述他的容貌。
可能是因為,他們都太貪婪,想要記住他所有的表情和眼神,卻因為資訊量太大,導致最終什麼都沒有記住。
嚴正苦笑著對自己說:我已經無可救藥。
作者有話要說:
☆、旺財
最近,嚴正的助理麗莎接到一個特殊的任務,教一條一個月大的阿拉斯加上廁所。
她趴在地上,嚴肅滴指著那隻小胖子訓話:“旺財乖哦!看見那個房間了沒?看見沒?那裡才是便便的地方!嚴老師家裡,其他的地方都不可以便便,不可以噓噓,知道不?如果再犯,他就把你做狗肉火鍋!”
旺財歪著頭看了她一會兒,跑上來咬她豎起的手指。
麗薩無奈地摸摸它的頭:“死到臨頭了還不擔心,真是蠢狗。”
嚴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走吧。”
“好嘞!”麗莎一聽可以暫時擺脫這個不可能的任務,連忙跳起來,狗腿地要為嚴正拎包。
嚴正卻一指狗:“帶上它。在休息室裡訓練它握手。”
麗莎的臉立刻垮了下來。
雖然訓狗不是好活,抱狗卻是麗莎喜歡的。她一手提著行動式寵物包,一手抱著毛茸茸的旺財,渾身迸發著“我驕傲”的氣息。
嚴正看著她:“你穿個貂皮,走路再扭幾下,就像港劇裡的豪門潑婦了。”
麗莎臉上的肌肉跳了兩下,轉而問:“嚴老師,您又不喜歡狗,幹嘛養他啊?”
“有人喜歡。”
麗莎理解瞪大八卦之言:“誰?”
嚴正看著她,不說話。
麗莎撇撇嘴:“好嘛,不問啦。”
旺財在電視臺受到了熱烈歡迎。本來阿拉斯加小時候就非常可愛,再加上他顯赫的“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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