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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呀!再說,你管許鵬展叫舅舅,雖說不是親舅舅,可畢竟有著輩份吧,你去問問,這天下哪有外甥女打舅舅主意的呢?就是你不嫌丟人,我們邢小美還嫌丟人呢,你們家裡人還有臉來鬧,我倒要問問了,你們是怎麼管教孩子的,讓她這麼無法無天不知羞恥,連自己的舅舅都敢睡?!
白叢的母親和許鵬展的大姐夫都沉默起來了,面對邢小美母親講出的道理,他們似乎無言以對。
白叢的臉上倒是沒有畏色,她執拗地說:不是我找的舅舅,是舅舅先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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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節:第九章(3)
邢小美的母親將臉仰向半空,冷笑一聲道:母狗不抬腚,公狗不上前,蒼蠅不叮那無縫的蛋。
房間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了,這時許鵬展的大姐夫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說:不管怎麼說,我妹妹的孩子白叢受罪了,她這個樣子今後也不可能在村裡呆下去了,讓許副縣長破了身,以後婆家都難找了。我們有理也好沒理也好,都是受害者。你們城裡人權大勢大,總要給白叢想個辦法,打發回家顯然不行,鄉下一年才收一回秋,而你們城裡月月收秋,給白叢那點錢不夠她養身子的。反正現在人又帶回來了,你們看著辦吧?要是真把人逼急了,白叢一時想不開投了河跳了井,全村人就會打著幡燒著紙錢鬧到縣裡,看他許鵬展這個副縣長還當不當了?
你還別拿這話嚇唬人,他許鵬展那個副縣長還是我女兒邢小美給跑來的呢,他如果丟了官,那是他祖上沒陰德,你們家人撐不起他這個官位,他的好前程被你們鄉下人斷送了。至於我女兒嘛,她是大學畢業生,自己有工作,不靠許鵬展活著。邢小美的母親扔下這堆話,就跑到衛生間去了。
白叢的母親見這陣勢,一時軟了下來,對邢小美說:就算白叢這孩子不懂事,可事已犯下了,總該有個辦法吧?
邢小美冷著臉說:辦法不都實施了嗎,還能有什麼辦法?
白叢的母親說:你把白叢打發回家這顯然不妥,一旦讓村裡人知道了她還怎麼有臉見人?還是給她在城裡找個工作求個生路吧,以後好壞都靠她自己闖了。
邢小美想想說:給她在城裡找個工作容易,但她對我的家庭危脅太大,你們敢保證她不再勾引許鵬展嗎?要是他們繼續暗渡陳倉怎麼辦?
白叢的母親一時語塞,便不停地給白叢遞眼色,示意白叢表個態。
白叢頭一昂說:這事我可不敢保證,那要看舅媽能不能看住舅舅呢。
邢小美的母親正好從衛生間走出來,聽到這句話,臉一拉說:沒商量,你走人吧。
白叢說:我就不走,看你能把我拖出去?
許鵬展的大姐夫見事不妙急忙說:好了好了,這終歸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好歹我們也是親戚,事情鬧大了反而糟糕。我看這樣吧,我們先把白叢帶回去,讓她把身子養好了,你們還是要在城裡給她找份工作。現在,我替白叢寫個字據,保證以後不與許鵬展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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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小美一時拿不定主意,只好看母親。
邢小美的母親從筆筒裡抽出一支自來水筆遞了過去,又找了一張紙,寫字據的時候,白叢的母親突然湊上來說:咱弟弟在家閒著,腿有點跛,不如讓他跟白叢一道來,你們給他找份工作,也好看著白叢一點。
一個跛子能找什麼工作幹?邢小美的母親譏諷道。
城裡不是有很多公路嗎?每條公路都有收費站,讓他看收費站最好了。白叢的母親說。
你以為那些公路都是許鵬展投資修建的?別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了。邢小美的母親拉著臉說。
邢小美在一旁聽著哭笑不得,幸而今天有母親在,否則她一個人真抵擋不了這場面。
字據寫完後,就交給了邢小美,家裡鬧翻天的局面總算暫時平靜下來了。
邢小美的母親帶幾個鄉里人在外面的酒店吃了飯,有葷有素有酒,肚子飽了,氣也就消了一半。吃過飯,邢小美的母親又把他們送到汽車站,買了返程票,看他們上了車,車子發動後才放心地離開。
邢小美始終沒出房門,她把家裡所有的門窗都開啟,傾力打掃著屋裡的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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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與斑點馬簽訂的協議,郝從容眼下急著要辦的事就是為他酬辦畫展,這不光有情在裡邊,還有利益在裡邊,畫展一旦成功,他們想共同出版的書就不愁資金了。郝從容自然會上心這件事情。
文化局與文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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