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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從容一副高高在上的派頭審視著邢小美,邢小美知道自己眼下是處在矮簷下,她低著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傾訴她與許鵬展多年來兩地分居生活的不幸,細數著許鵬展被埋沒的才幹,最後邢小美就把母親的生活哲學搬出來了,夫壯妻抖,男權社會女人必須靠了丈夫的勢力而生存,再然後邢小美又把世俗的官場哲學搬出來了,吳書記總要安排自己的一批人吧,他敢保證自己就沒有什麼事情求人去辦?許鵬展當了副縣長,吳書記吩咐他什麼還不是一句話,再說許鵬展現在有這個機會,這個機會給了別人還不如給許鵬展,好歹邢小美與郝從容還同學一場呢。
郝從容真被邢小美說動了,進而她又去說服吳啟正。吳啟正當時有點惱火地看著郝從容說:怎麼我剛上任你就來開後門,你不怕別人說夫人參政我還怕呢。郝從容撒嬌道:老同學來求嘛,總要給個面子吧。只這一次,下不為例。
不久,邢小美就如願以償了,不過郝從容始終沒有透過她求許鵬展辦什麼事,反正人情在那裡存著呢,許鵬展年輕有為,用他的時候還在後頭。
邢小美倒是因為欠了郝從容的情而隔三差五就要給郝從容打電話,偶爾她還會送郝從容一些禮物,首飾啊玉器啊,郝從容接過禮物常常是不在乎地放在一邊,最後禮落誰家她也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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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節:第六章(2)
對於兩個月沒有性生活的邢小美來說,一種來自體內的焦慮讓她坐臥不安。萬般無奈之中她就給郝從容打電話,雖然夜深人靜了,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把電話打了過去。
郝從容也沒入睡,聲音不像是夢中醒來的樣子,誰這麼晚還打電話?
邢小美怯怯地說:是我。從容大姐你沒睡呀?
我要睡了還能接你電話嗎?郝從容一聽是邢小美便有點不耐煩了,說吧,什麼事又找我?
邢小美索性把想說的話都坦白出來了,對郝從容她從來不隱瞞什麼,她說許鵬展可能出問題了,他已經兩個月沒跟我在一起了。
郝從容沉默不語,心想怎麼所有的丈夫都出問題了,這夫人的角色真不是好當的,想想吳啟正與方菊,她心裡的苦尚無處訴說,邢小美又來向她訴苦了,不過郝從容在邢小美面前還是沉得住氣的,她有意地試探說:小美,許副縣長出問題可不是瞎說的,他是官場上的人,政治前程要緊,當初我幫了你們的忙,可不是為了他今天出問題,你別打我的耳光啊!
邢小美急忙說:正因為這樣我才不敢鬧,可我心裡悶得難受,非要找人說說不可。
郝從容說:話到我這裡就算為止了,你別再四處張揚了,如果許副縣長真出了問題,你就要從根本上治理,釜底抽薪你懂吧?好了,天不早了,休息吧,再說一會兒我就徹底失眠了。
邢小美聽郝從容這樣說,立刻心領神會起來了。放下電話,她又找綠叢,她已經給綠叢買了手機,要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開機。
綠叢睡覺了,聽見手機響,就知道是舅媽打來的,恰好白叢不在房間,她可以無拘無束回答舅媽的問題。
邢小美第一句話就問白叢的情況。
舅媽放心吧,她只要在我身邊,我就一直盯著她,可她經常不在,我的視線沒那麼長,沒辦法時時刻刻看住她,她下午出去到現在還沒回來呢。綠叢說。
跟誰出去的?邢小美警覺地問。
綠叢本來想說是舅舅喊她出去的,可話到嘴邊又變得含蓄起來了:反正她接了一個手機就出去了,至今也沒回來。她經常這樣,我又不能弄根繩子把她拴住,要我看舅媽不如把她打發回家,省得在這裡給您添亂。
綠叢打心裡討厭白叢,白叢依仗自己長相好,在家時就看不起綠叢,到了這裡有了舅舅的寵愛,越發心高氣盛;欺負綠叢是經常的事情,綠叢在舅舅那裡說不上話,在舅媽這裡倒有話好說,只可惜舅媽沒有舅舅的權大,不是現管,白叢在許副縣長面前近水樓臺,白叢已經跟綠叢透露了,不久她就要到服務檯工作了,說這話時一臉的喜悅,綠叢當時心就堵起來了。
邢小美繼續問:白叢近日有什麼異常的表現嗎?
綠叢說:要到服務檯工作了,長得漂亮到底還是有用處的。不過,她最近氣色不好,早晨經常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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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邢小美立刻警惕起來,一下子想到了問題的實質,白叢會不會跟許鵬展發生了關係,進而導致了懷孕?可這話她不能亂說,特別是對綠叢,綠叢要是用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