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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這麼沒大沒小吧。再說如今安排工作要多難有多難,領導最怕的就是安排人,攤上安排人的事情能躲就躲能逃就逃,能在縣政府招待所的洗衣房幹一份工作已經很不錯了。邢小美沒好臉色地看了一眼白叢說:如果許鵬展不是副縣長,你連到這裡洗衣服都不可能。
白叢知道邢小美在衝自己使氣,便轉過臉對許鵬展說:舅舅我告訴你,我是衝著你來的,如果你不趕快給我調換工作,總讓我在這裡洗衣服,以後你也別來找我打牌,堂堂的一個副縣長,犯得著總是找縣政府招待所的洗衣工打牌嗎?
你說什麼?……邢小美逼近白叢,白叢不作聲,轉身出去了。她在說什麼?邢小美又問許鵬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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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節:第五章(2)
許鵬展紅了臉,不肯回答,見邢小美逼問得緊迫,只好訕笑著溜出去了。
房間裡只剩下了綠叢,綠叢見邢小美氣白了臉色,急忙哄舅媽別生氣,又是倒水又是遞毛巾。
邢小美關了房門,認真地跟綠叢說:自從接到你的電話,我心裡就開始不安。剛剛白叢那番話和那個樣子,哪像是普通的洗衣女,她連副縣長都敢頂撞,不知依仗了什麼嘛。她說你舅舅跟洗衣工打牌,打什麼牌?究竟是怎麼回事?……
綠叢看看窗外,又看看關緊的房門說:舅媽,白叢會打牌,自從我們倆到了這裡,我舅舅午休的時候喜歡來這裡打牌,白叢又在服務檯找了兩個小姐,四人正好湊成對,白叢經常輸,輸了舅舅就在她的鼻子上貼一張字條,白叢戴著字條學豁嘴說話,逗得舅舅開心死了,我感覺舅舅喜歡白叢,舅舅是為了見白叢才到這裡打牌的,白叢最近買了一個新手機,她哪裡有那麼多的錢啊,我看是舅舅送給她的,她天天用手機發資訊,除了發給舅舅,還能發給誰呢?
綠叢,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邢小美心煩意亂地打斷綠叢的話。
綠叢親熱地撫著邢小美的肩膀說:我騙舅媽幹什麼呀,孃親舅大,舅舅好不如舅媽好。
邢小美感到周身一陣陣發涼,完了,她與許鵬展多年經營的美好家園,她與許鵬展多年磨勵的感情,都隨著白叢的出現而徹底完結了。她的眼前突然金星亂竄,身子一歪,就暈了過去。
舅媽,你怎麼啦?你醒醒啊!……綠叢急得大呼小叫起來。
許鵬展和白叢都沒有走遠,兩人站在院子裡的一棵香樟樹下說話,許鵬展想走,白叢不讓他走,白叢說你走了,舅媽罵我怎麼辦?許鵬展就怪她剛才不該說那些話,把他們之間的秘密都露出來了,要知道邢小美是哲學系畢業的大學生,嗅覺相當靈敏。白叢白了一眼許鵬展說大不了離婚,一個副縣長,年輕英俊有權有勢,天下的美女跟在後邊排隊呢。夫人不就是個三陪嘛,陪吃陪喝陪睡,這樣的角色我都願意當。許鵬展板了臉說白叢你的話有點不靠譜了,你別往下坡路上拉我啊。白叢不在乎地說你往我鼻子上貼紙條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走下坡路啊。許鵬展正欲說什麼,聽見綠叢在房間裡呼天喊地,便急忙衝了進來,白叢隨即也衝了進來。
邢小美被救護車送進了縣醫院,掛了兩天水,醫生最後也沒診斷出什麼,只說是眩暈。許鵬展始終陪伴邢小美,連大氣也不敢出。兩天以後,邢小美執意要回家,許鵬展又跟回了家裡。
邢小美不再說話,許鵬展說什麼她也不吭聲,她想起一句話:最大的輕蔑就是無言。
又過了兩天,許鵬展終於忍不住了說:小美,你不睬我還不如打我罵我呢。我知道你生白叢的氣了,她跟我雖不是直系親屬,可畢竟也是我姐夫的親戚,我跟她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她這個孩子在家就沒禮貌,不像綠叢那麼懂事,既然奔我們來了,我們也不要對人家太冷淡了。
邢小美緊閉的嘴巴不得不張開了,她打斷許鵬展的話說:我現在只要求你一件事,讓白叢回家,否則她會壞了你的前程。要知道,你這個副縣長是我靠老同學的關係給你謀來的,我們國家如今最不缺的就是官,請不要把你我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家園讓一個鄉下的山貓子給毀了。說罷,邢小美背過臉,再也不理許鵬展。
……許鵬展感到自己在邢小美面前已經無伎可施了,他只好向岳母求援,儘管心裡很不願意給岳母打這個電話,但臨走之前他還是把岳母請到了自己家裡。
邢小美見了母親放聲大哭,母親不耐煩地說:我最討厭女人哭了,這年頭眼淚能解決什麼問題?哭死你都沒人管!鵬展到底把你怎麼了,他可是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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