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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著頭倚在司徒月波身旁,鍾旭不停地在心裡跟自己“商量”著,連電梯到了都沒有發覺。
“喂!到了。”司徒月波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把她拽進了電梯,然後嘀咕道:“真餓昏了不成?”
這架電梯裡只有他們二人,鍾旭揉揉自己的臉,總算從冥想狀態恢復了過來。
“餐廳的牛排不錯,一定合你口味。”司徒月波把她的頭髮撩到耳後,找了一個輕鬆的話題。
“嗯……”她草草應了一聲,顯然對這個話題沒有半點興趣,到是突然開口問了個與吃完全無關的問題:“從……那件事之後,這座大廈太平多了吧?”
“呵呵,真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司徒月波一笑,“是啊,反正我是沒有遇到任何異常的狀況,一切都很正常。”
“看到這架電梯我就忍不住回想到那個驚心動魄的晚上。”鍾旭拍拍光滑的電梯內壁,回頭看著司徒月波笑道:“算你們司徒家運氣好,找到了我們,否則這長瑞大廈不知道還會生出多少事端,枉死多少性命。”
“是啊,所以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說過這是你我間的緣分呢。”司徒月波頗有些感慨。
“那真的是你我間的緣分嗎?”
這句話差點衝口而出。
鍾旭做了個深呼吸,把想問的問題生生壓了回去,換句話道:“人跟人之間講緣分,人跟物之前也講緣分。呵呵,這種捉不到看不透的東西真是很奇妙……”
“不錯,人跟人之前的緣分千絲萬縷,互相牽扯。就像我,如果不是認識蔣安然,我想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你。”他握緊鍾旭的手,滿眼的幸福,隨後又遺憾無比地說:“想來真該好好感謝這個大媒人的,可惜回來這麼久了,都沒顧得上跟她聯絡聯絡。你們那麼多年沒見面,也該找機會見見的。”
他看似無心的話語,卻凍僵了鍾旭臉上所有的笑容。
蔣安然,蔣安然,這個幾乎從不被他們提起的名字如今不啻為天下第一奇毒。
這毒,只會毒死兩個人——
一個叫鍾旭的女人,一個叫司徒月波的男人。
她強忍住心內的種種不適,面不改色地說:“我老早就想見她了。沒有她,你我不會有任何交集。啊,也不知道她現在變什麼樣子了呢,我記得她以前老愛扎兩個小辮兒,留一排整齊的劉海,一笑起來就看不到眼睛,哈哈,傻傻的呢。”
“女大十八變,她現在可是當仁不讓的大美女呀。她上次回國的時候,是我親自去機場接的,你不知道,一路上多少男人對她流口水呢,還有幾個又追又攆地找她要電話呢,嘖嘖,她……”他正興致勃勃地說著,電梯鈴聲卻不合時宜地響起,他打住話頭,抬眼看了看指示燈,“啊,二樓。咱們走吧,被你一鬧我都餓了。呵呵。”
鍾旭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後出了電梯。
其實她很想聽他繼續說下去,但是又那麼怕他繼續說下去。看他的樣子,哪裡像是在撒謊?那樣自然又懷念的神色,千真萬確地就是在回憶一個久未聯絡的知交故人。
不對,不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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