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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還派司拓他們千里截殺自
己。如此低下的手段,看風瑤閣在你手上能撐幾年?若非自己曾受已故老閣
主的大恩,這次追殺之仇就此抵過。當然,也別想再有下次。
蘇水瀲似是聽到一陣悶哼聲,疑惑地回頭,歪著頭思忖了片刻,輕輕走
到司凌身邊,盯著他的臉看了半晌,沒有發覺異樣,隨即伸出手湊到他鼻尖
下方,欲要探探他的呼吸,不想卻被抓住了手腕。
“呀!”蘇水瀲嚇地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這個昏迷了五個晝夜方才醒
過來的男子,看著這雙倏然睜開透著無盡寒意的眸子,不敢再直視,偏過頭
欲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依然被男子牢牢地攫在手裡,勁道足地令自己
疼得想哭。
她極力忍住眼裡的晶瑩,瞪著對方低吼:“放開我,你這個蠻子!”
真是吃力不討好,救人反被惡狼撲。饒是性子再溫婉如水的蘇水瀲也忍
不住脫口而出。
隨即,她才懊惱地發現自己竟然也學會了罵人。兩頰浮起明顯的紅暈。
手上的動作卻未停,掙扎著欲要掙脫出他的緊錮。
司凌眼裡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情緒,快得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鬆開手
()
,任蘇水瀲收回手,邊揉著發紅的手腕,邊後退了幾步。
“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請便吧。”蘇水瀲佯裝平靜的語調裡帶著不難
察覺的氣呼呼,丟下這句話之後就轉身去盛肉湯,不想再與這個粗魯的蠻子
說話。
司凌挑挑眉,她這是再給自己甩臉子?輕輕按了按中了無數劍的腹部,
居然沒了任何疼痛。不解地坐起身,看著身下被自己壓得平扁的豹紋白虎皮
,虎皮外延則是鋪得很厚的枯枝散葉,想必是她與兩隻狼崽睡的地方了。心
道自己這個傷患的待遇還是不錯的嘛。
輕扶著石壁站起身,虛弱的體質讓他再度肯定自己此前的傷確實嚴重到
足以致死。一陣暈眩襲來,司凌忙撐住石壁以致不讓自己跌倒。
蘇水瀲聽到動靜,忍不住回頭一看,就見到這個剛從死亡線上下來的男
人竟然不怕死地站起了身。忘了之前還在氣憤不已,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扶住
他,嘴裡咕噥著:“你還想再死一次麼?那麼重的傷,你以為就這樣躺上幾
天就痊癒了?”
扶著他重新趟好,仔細檢查了一遍包紮著傷口處的棉布,見沒有血漬滲
出來,才放心地抬頭,對上他依舊寒意森冷卻透著虛弱的眼神,暗歎了口氣
,壯著膽子說道:“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將你救回,可不想看你再度倒下。
”
司凌掃了她一眼,沒有吱聲。只是閉上眼養神。
“咦?不會是啞巴吧?”蘇水瀲見狀,輕蹙眉,從醒來之後都沒發過聲
音,憶起他與黑衣人對戰時,似乎也沒有說過話。
這樣想著,蘇水瀲免不了一陣洩氣。好不容易冒著風險救了個人,想要
探聽些這個世界的資訊,好決定自己今後的去向。結果倒好,對方竟然還是
個啞巴。
“唉,運氣好差哦。”她靠著洞壁曲膝坐下,頭擱在膝蓋上,想著這下
也探聽不到外頭的情況了,也不知這裡的物價如何?若是出去了,那幾綻銀
子也不知道能挨多久哦。
……
司凌再度醒來時,洞內只剩自己了。
看著那隻應該是狼崽的湯碗已經被舔舐的很乾淨,心下了然,她與兩隻
狼崽在自己的再度昏睡中享用完早餐後就出去了。暗恨自己如此羸弱的虛體
,不然怎麼會在陌生的地方睡得如此沉,連他們來了又走都沒有察覺,換作
以前,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想到自己陷入昏睡前,聽得她坐在自己身邊咕噥了一句什麼,似乎是“
不會是啞巴吧”?說自己嗎?呵……一直不曾開口都讓她懷疑自己不會說話
了嗎?也好,裝聾作啞,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正想著,洞外傳來她的聲音,似乎在和兩隻小狼崽說著什麼。
軟軟的柔語,能夠猜到她的性子應該也如她的聲音這般溫婉柔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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