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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對,神醫請隨我來。”說完就引丁一進了後房,這後房要經過一庭院,丁一走過時看見庭院模樣卻是眉頭微皺。卻不是因為那庭院景色別緻美麗,而是那庭院此時幾乎就是破爛不堪,小池中一塊塊怪石林立,丁一看的分明卻是那池邊假山上的石塊被砸落池中。庭院中本有綠樹成蔭,如今雖已近寒冬但也不會似眼前這般,那瓦牆邊幾顆人腰粗細的大樹斜斜的被人折在一角,路邊似有花叢錦簇但卻只見雜草叢生。
過了庭院便是廂房,丁一隨著老丈來到一屋內,尚未進屋便能聽見痛哭之聲淒厲入耳。老丈搖頭嘆道:“神醫請原諒,那是閨女被害,她孃親為此哭得死去活來的,請神醫不要見怪。”
丁一對此倒是覺得正常,自己女兒尋死覓活的當爹當媽的肯定是心急如焚,自然更不會有什麼怪罪來著。步入屋內,老丈將一哭的雙眼腫脹無比的老婦人拉到一旁,又囑咐侍女端茶進來,屋內尚有一男子被兩個小斯模樣的人按在一旁,卻是火上眉頭,牙關緊咬雙拳緊拽的坐在一旁遙遙的看著床上那睡美人般的女子,這人經老丈道明正是老丈的獨子,那床上女子的弟弟。原來是昨日從外省歸來得知了他姐姐被那尹衙內汙辱的訊息後怒髮衝冠就要去尋那人麻煩,卻被老丈喚人死死的摁住,才會有如此模樣呈現在丁一面前,丁一暗道不錯,有股子義氣勁。
看了看左右也不多話,就為那女子把脈,半晌卻是眉頭一皺,果然是心病,胸中一股鬱結之氣影響了她。丁一到是有辦法治療,但卻是治標不治本。
那旁邊的人看見丁一眉頭皺起,紛紛大急,卻也知道不能多聲,終於忍到丁一放開女子才開口詢問,這急急開口的正是那被按在一邊的男子:“凸那大夫,俺姐到底怎麼樣?你到底能不能看出個啥來?看你那模樣還沒前一個大夫有本事的。”
話剛出口便被老丈一個耳刮甩在臉上,:“你這個畜生,就你話多,給我老實待著。神醫大人,請原諒小子魯莽,老漢在此給您賠不是了。”
丁一搖手道“不要緊,無妨。”看了看緊張的眾人,丁一尋思了一會說道:“老丈,你女兒應該是胸中鬱氣糾結,宿食留滯,煩惱虛寒相持,對我來說倒是有辦法立刻就能立刻將其喚醒,但是……”
“啊,你能叫醒,那叫啊,尋摸著啥玩意呢?快動手啊,你是不是大夫啊?”那老丈兒子聽到丁一說話自己姐姐有救,立刻蹦將起來,將按住他的兩個小斯甩到一旁,就要衝上來拉住丁一,卻不想半路就被老丈一腳踹個正著。那男子看見是他老爹也不敢用力抵擋,被一腳踹回,還急著說道:“爹,您老踹我幹嗎?俺這不是心急呢嗎?阿姐有救了啊……”
“閉嘴,你個孽畜。”將男子制住後,老丈對丁一鞠躬一禮道:“神醫,能救醒嗎?可是有什麼厲害所在?”
丁一單手一副,就將老丈的鞠躬隔空拖住,他這一手旁人看不出來,但那男子卻是眼中精光一閃。丁一嘆道:“沒什麼麻煩,我是可以馬上出手,不過我明說吧,這是治標不治本。這是心病,我就是將其喚醒,卻恐其醒來依然會茶飯不思,鬱鬱寡歡。”說到這,丁一看了看屋中之人,將老丈引到一旁,低聲問道:“老丈,你女兒是不是因為被人害了所以尋死?這害他的人是誰?因何緣由,可否告知名姓?”
老丈聽到丁一問話身子陡然一震,雙眼逼視丁一,卻不曾從丁一的眼中看見一絲輕視和傲慢,有的卻是真誠和那星辰般善良的雙眸。老丈經商多年,與人打交道至今卻是從未見過如此人物。當下長嘆一聲,似乎是想要將種種不爽鬱悶之氣從胸中吹跑,回頭望了望屋內,看見自己兒子正盯著這邊,自己的婦人又坐在床邊低低的抽泣著,遂將丁一帶出屋中,在庭院中尋了一處隱秘之所這才開始說話。
“咳~事情是這樣子的……”老丈雙眼無神遙望天空,口中喃喃自語道。
老夫姓馮,從商數十載,才置辦下如今的地產,卻不想前幾年德隆鎮換了一任府尹,新來的府尹姓尹名舉,他有兩個個兒子長子叫尹平胃,二子叫尹少覺。這府尹來到德隆鎮後,好事沒見他做過一件,壞事卻是做絕。前不久他頒佈了什麼兵稅法,說是家裡有當兵的還要上交稅款,還有什麼護城稅,說是原先的城門軍此時已被調往前線,現在是他的府軍擔任了護城保家之責,所以要收護城稅。咳,先不說這雜七雜八的稅收,但說那護城軍,前幾天有一對遼兵小隊從城前馳馬而過,居然就將這三千府兵下的差點棄城而逃。此後這府尹又將家將派出,接洽了那小隊騎兵的首領,得知那遼兵首領居然還是遼軍裡面的一名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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