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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遼將也愣住了,傻張著大嘴,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怪事。
敢當著自己這些人衝上來的,不是應該很厲害的嗎?怎麼一下子就被砍死了,而且這感覺也不對啊,怎麼感覺像砍在空氣中一樣呢?正奇怪間,忽然只覺喉間一痛,身子忽然覺得好冷,手中的斧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沉重,自己幾乎都要拿不住了。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眼中似乎看到了自己和阿爹阿媽一起在草原上放牧著牛羊的情形。斧子好重,拿不住了,身體也好重,這該死的馬,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難騎了,自己都摔下來了,模糊中,一到身影進入眼簾,奇怪,那不是被我一斧子劈死的那話多的宋人嗎?怎麼到那去了?啊,好冷,好想睡覺,先睡一會吧,反正那麼多的手下,總會殺死那三個宋人的,到時候最多沒辦法在享受騎馬拖著宋人聽他那哀嚎罷了。
本來震驚與身手高超的丁一怎麼會突然被那遼兵一斧兩半,忽然耳中聽見一聲斷喝:“你們兩個相互掩護,自己小心,我不可能時時注意你們,提醒你們。死了的話,別來怨我。”那聲音正是丁一,轉頭望去,卻大吃一驚,嚇得嘴巴都差點掉了下來。那丁一居然被一斧子劈成了兩個,但見兩個一模一樣的丁一在對方陣仗中縱來躍去,劍光片片,血霧瀰漫。這是怎麼回事?正驚疑間忽然耳一聲慘哼,丁一的聲音又傳來了:“混賬,什麼時候了?還分心?找死嗎?”卻原來是丁一看見遼兵殺向關三,丁一一指劍氣將其擊斃,救下了關三。
這分身之法正是冷麵閻君江守鶴的獨門輕功身法,分光捉影術。以奇異身法幻出另一個自己的身影,迷惑敵人。但是卻不要小看了這分光捉影,雖是分身,看似無用但卻又有特殊功效,那就是輕功高絕者,熟練運用分光捉影時,身影變幻不定,忽這忽那,能隨意的在幻出的身形中變換來去,令人防不勝防。
往往你一劍刺去,好不容易命中了對手,卻忽然發現那被刺中的身影是個虛影,一劍刺中卻是猶如刺入空氣一般。於是將目光轉移,盯住那剩下的一個,卻不想這身影忽然一劍刺來。本能反應隔劍相擋,卻不想對方間穿而過,劃過自己的身體但卻又沒有一絲傷害。頓時知曉這幻影也就是唬人之用。所以不再理會,卻不想忽然又是一劍刺來,心中剛要決定擋還是不擋時,卻劍若流星一劍封喉,想在格擋卻是再也沒了機會,只能如此不甘的死去。
更有勝者,一劍相抗,忽然發現對方劍如幻影般穿過了自己的寶劍刺來,想來是幻影也沒傷害,但被刺中出卻忽然一陣劇痛,已然被刺中心窩再無生機。端的是令人防不勝防,無可奈何卻又畏懼非常。這便是江守鶴縱橫江湖時大殺四方令人畏懼的絕頂身法,這身法經由丁一使出,卻是將不知情由的這些遼兵嚇了個不輕。
一個雙手拿著狼牙棒好不容易砸中了丁一身形的遼兵很是奇怪,為什麼我打不中他,但他卻能刺中我?雙眼滿含悲憤的望著丁一的身形,無力的摔落下馬。如此情形卻是不停在遼兵身上發生,他們不知道此等神功的絕妙,只是奇怪為什麼一個人會突然變成兩個人,而且為什麼總是打不死?慢慢的,疑惑變成不解,不解又變成害怕,害怕最終轉化成恐懼。恐懼卻是猶如傳染病一般迅速的傳染開來,漸漸的遼兵都知道了這裡有個會變成兩個人的人而且怎麼都殺不死。
丁一卻是沒工夫理會這些遼兵是什麼樣的想法,他的絕大部分精力全部用在施展身法之上,剩下的還要關注著關三和馮破軍,磨練磨練是好事,但是把小命給磨沒了那就有點過頭了。所以一旦他們有所危險立馬就是一道劍氣射過去,及時救下他們。即使如此,關三和馮破軍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他們可沒有丁一那般恐怖的身法,能在萬軍從中如入無人之境一般,來去自如輕鬆寫意。
不過關三和馮破軍卻也不是庸手,雖然一開始被千騎而來的氣勢震住,但後來卻被丁一用他們內心最關心的東西打破了這種氣勢對於他們這種新手帶來的壓迫,緊隨而來的是內心升起的一定要將他們攔在這,不讓自己的親人好友便會遭受到慘無人道的殺害,他們也看見了對方陣仗中那些赤裸的女子,和馬隊後那數百具被拖行而死的屍首。
被丁一的話音影響的他們,早將心中的恐懼驅走剩下的就是那一腔熱血和無比的憤怒。關三自那次樹林中跟隨丁一至此,雖尚不及月,但丁一對他卻頗多照顧,各種功法也不曾藏私,一一列出然後為其選了一套也是他關家的刀法,春秋刀法,據說是漢末蜀漢五虎將之首的關羽關雲長的獨門刀法。關三雖然對於內力和輕功是一知半解吃吃不能領悟箇中奧秘,但對於丁一說解的各種刀法卻是有著異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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