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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方的爪力透來,直刺的他臉頰生疼,那蒙在臉部的蒙面巾也被對方的真氣撕成碎布。
幾縷黑布紛紛飛舞飄落落地,這黑衣人終於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但見他面容奇古,兩條灰白的劍眉直插入鬢,高高的鼻樑又窄又挺懸立在那,嘴唇不厚不薄方方正正,頜下灰白的山羊鬍迎風而動。此時這黑衣人見面目已現卻是不在遮掩,傲然站立在那卻自有一番威勢。
如果江守鶴還在此處的話定會認出這人正是死了幾十年的宋朝開國功臣,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慕容延釗。不過丁一劍傷頗重雖本能反應讓他在劍刺中的一剎那勉強移開了一點身形,沒有被刺到心臟但對方劍氣強悍依然不容樂觀,何況因為不知道對方會轉移內力反攻回來還受了自己的內力加上慕容延釗的掌力之傷,要不是他意志堅強咬牙硬頂,也許還等不到巴達斯一聲怒吼已經命喪黃泉了。不過也正是巴達斯的一聲吼將他體內的護住內府的真氣震散,在看見江守鶴前來時終於支援不住暈迷了過去。
此時的他早已經被一群人擁護著送回了店內,江守鶴在邊上不停的用內力護住了丁一的心脈,邊上白守信用金針勉強封住了丁一的出血口,上好的金創藥不要錢一般的往丁一的胸口撒去,這時候即使是江守鶴也不敢輕易的點穴止血,畢竟剛才粗粗查探一番,丁一此時還受了頗重的內傷,點穴的話很有可能會因為血脈受阻引發別的症狀,只能暫時用金針減緩傷口的出血,就這還不能持久,不時的就要拔出金針讓血脈流通。
不管裡面丁一如何,店外邊的巴達斯看見這黑衣人六十多歲的模樣,卻英挺不凡而且從剛才交手來看對方身手高超不下於己,顯然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於是開口詢問:“閣下高姓大名,為何行刺我那徒兒?”他此時內力激盪,說話猶如洪鐘大鋁一般令人耳膜發震。而且他到也敢說,都不去問問丁一肯不肯做他的徒弟,自顧自的就在這邊說丁一是他的徒弟了,也幸好蕭觀音奴和扒拉格此時因為也是被圍攻的人,已經和關三、馮破軍被大小力送進店內療傷了所以沒有聽到,要不然還只不停多鬱悶了,好不容易請來的大神居然不是為了給自己長威風,合著就是來收徒弟的送好處的。
慕容延釗封住了左手穴道,自腰間取出一顆丹藥塞入嘴中一雙眼睛掃視著巴達斯,卻沒有回話,數十年的隱姓埋名雖然讓他成功脫離人前藏於幕後策劃、謀算,但身手的確不比從前靈活了,舒適的生活令他自戰場上下來後居然沒有在堅持刻苦的鍛鍊,此時的受傷如此在看卻也是正常了,但因此卻也將他驚醒了,是好是壞還真是難說。
巴達斯看見慕容延釗不說話,他自是也不會去閒聊,自身的氣場就往他身上壓去,他這是要以勢壓人,只要對方氣勢落在下風,他在出手自是可以取到更好的戰果。
兩人都不言語,空氣中瀰漫著令人心慌胸悶的詭異氣息,這自然是因為兩人的氣勢已經開始角力,修為稍差的只覺的胸口發悶,一口鮮血就要噴出,邊上的百姓更是有不少人已經口吐白沫暈迷不醒。
也幸好在巴達斯大吼之後,此時還敢圍觀的百姓已然不多了,而這些依然堅持看戲的人自是遭到了報應,不過還好,他們因為本身根本沒到那個境界第一時間就被兩人的氣場震暈,只要日後好好的休息兩三日就會平安無事。
反倒是慕容延釗身後的那群黑衣人,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自身又有不錯的內力修為,但卻又無法承受住兩個絕頂高手的氣場壓迫,不一會就有內力不足的,悶哼一聲一絲鮮血自嘴角溢位。其中不少人都只能強自用內力護住心脈,只覺的自己似乎是被人從萬丈懸崖上扔了下去,下面還是刀山劍林,那股失重沒有任何依靠的感覺讓他們的心臟跳動的猶如賓士的駿馬,渾身的血液彷彿就要被煮熟沸騰一般。讓人不自禁的煩躁不已,自身的內力在這種情況下卻是猶如陷入泥潭一般難以呼叫,隨著第一個黑衣人的吐血,立刻就有第二第三個黑衣人一口鮮血噴出,緊隨著就一骨碌摔倒在地,胸口猛烈的起伏著,眼珠暴起,額角見汗,青筋必現,已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他複姓慕容,叫做慕容延釗,一個應該已經死了幾十年的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傳入場中,但卻不見是誰在說話,不過也託這聲音之福,兩人的氣勢一緩,自兩人氣勢對峙不過短短數分鐘,慕容延釗的這些死士卻是猶如剛剛經過數場生死大戰一般,一個個汗出的彷彿剛從水裡面撈出來一般,胸口劇烈的起伏,有幾個人還趴在那吐血,不過還好總算沒有被他們自己的主子聯合外人給活活玩死。
巴達斯和慕容延釗都是絕頂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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