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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沒用,那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徒弟,死在我手中總好過你敗壞了他的名聲。”
忽然又伏低身形輕撫丁一的臉龐:“咳,何時奴家才能找到一個真正能夠讓奴家滿意的俏郎君呢。”
手指自丁一的臉龐滑下,輕輕一挑已經解開丁一的衣衫,看著他那健碩的胸肌,花寡婦將自己的臉蛋貼了上去,呻吟道:“好強壯啊,但為什麼你過不了這一關呢,你如是過了我的這道考驗,奴家又怎會如此對你呢。”
忽然神色再變,纖纖玉手彷彿十把尖刀一般就要插入丁一的胸膛:“什麼好東西都被姐姐佔去了,天下第一奇女子是她,天下第一的男子又是心儀的她,天下之主也為她痴迷,為什麼,為什麼?我哪裡比不上你?”
原本美麗的臉蛋此時因為聲嘶力竭的吼叫扭曲到了極點,配上那一頭白髮絳紫朱唇,彷彿千年女鬼又似深淵妖魔,哪裡還有一絲的豔麗。
將丁一猛的一腳踢開,看到他那依然空洞的眼神,花寡婦神經質的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喜歡他,所以給我冠上了他的名字,我偏不要。你們卿卿我我,又將我放在哪邊?”忽然身子一撲來到了丁一身邊嬌聲道:“哦喲,沒摔壞吧,我的小冤家。”
剛將丁一扶起後雙眼又冒出一絲紅光,嘶吼道:“天下男人皆薄性,我要殺。傷害了姐姐的人我要殺,讓姐姐和他分開的人我也要殺。我不要你給我起的名字,既然你讓我姓了武,那我便叫做武媚,我要學那武則天,我要天下男人盡皆臣服於我,拜倒在我的腳下。”
“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寧無一個是男兒。這滿天下的男人就沒有一個有用的,喜歡的不敢擔當,有擔當的沒那能力。哼,只可憐姐姐,紅顏禍水,卻又是男人所致,憑什麼罪過都是我們女人來擔當,憑什麼風光都是那些爛男人來享受。”在花寡婦聲嘶力竭嘶吼的時候,原本應該被奪了神志的丁一那空洞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可憐,這絲光芒一閃即逝,即使是花寡婦也根本無從知曉。依然在那裡摔砸著東西,只弄的片地狼藉。
似乎喊過了、叫累了,已經將心中的怨氣盡數發洩了出來那般,花寡婦漸漸的恢復了正常,看見躺在地上一身汙跡的丁一,上前將其扶起,望著丁一那空洞的眼神道:“姐姐死了,他恐怕也死了,你又沒透過我的考驗,世上還有誰能配得上我呢。”說著話眼中不停地閃爍著道道精光,手上扣住丁一咽喉的右手忽緊忽松。
半晌才長出一口氣將丁一扔到地上徐徐說道:“罷了,他們都不在了,我為什還苟活於世。”
望著昏迷不醒被他迷了心神的丁一道:“姐姐在下面一定等我等著急了,他或許便已經下去陪姐姐了,那我呢?我為什麼還活著?”
“因為你放不下,因為你最喜歡的人是你自己,所以放不下,擺不脫。”
“誰?”花寡婦冷哼一聲,四下掃過卻根本沒有發現還有他人的存在,地上除了丁一還活著,那幾個歌姬和樂師都已經死去,而周圍又有誰能瞞過她的六識。
“咳,典型的心理疾病,不過還算有救。”居然是丁一在說話,但見他慢慢的從地上坐起,除了一身的汙跡根本沒有任何的傷痕,也沒有一絲心智被奪的感覺。
花寡婦看見丁一坐起,驚訝的大呼:“不可能,連你師傅都掙脫不開,你怎麼可能破開我的迷心術?”說著話眼中閃過一絲紅光,猛然對著丁一衝了過去,五指成爪對著丁一當頭抓下。
丁一卻似全沒看見一般道:“別急,先坐下。”
令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花寡婦果然收住了招式,眼中精光不停的閃爍,最終長嘆一聲坐在丁一的對面,還是如他們一開始的樣子,但酒菜全沒了,桌子也碎了,只剩下兩人就這樣席地而坐。
“呵呵,不錯,果然還有救。”丁一看見花寡婦果然收住了招式,不僅笑了笑,其實他心中剛才也是很緊張的,因為一旦對方沒有收住招式,那勢必就是一場大戰。先不說對方實力雄渾和他只在伯仲之間,單說他剛才聽了花寡婦的故事,已經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和自己師傅的關係,她口中的小女孩應該就是她,而小女孩的姐姐想必就是那個傾國傾城的花蕊夫人吧,而俊偉男子應該就是自己的師傅了,她也說了取了男子的名字做姓,而自己的師傅恰恰叫做獨孤武,這武正好是他的名。而且這樣推算下來,那個女子所說的如果都是真實的話,而自己的師傅以前也曾偶爾的提起過她,丁一心中也知道對方實際上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所以只要她還能勉強控制住自己,那便是費盡心血也要將她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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