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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一邊笑,白展堂最是尷尬又被眾人取笑,當即冷哼一聲取了寶劍便走。
四鼠也不去追,他們當然知道自己的這個五弟最是要面子,如今被自己整了肯定是出去發洩了,一會就沒事了,只可憐又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要被暴怒中的五弟撞上了。
五人收拾完畢,經展昭引薦被包拯收為了開封府的衙役班頭,而丁一因為擅離職守官降一級做了普通的衙役。這樣卻更好的隱藏了丁一,但是五鼠不知道內情,以為包拯是為了他們故意如此做的,心中感激之餘卻也立刻懇求包拯不要撤掉丁一的班頭之任,他們情願在丁一手下當個普通的捕快。
丁一笑了笑低聲道:“我本就是隱藏在此,包黑子也是知道,你們不必為我擔心,如此一來反而更好。到是你們,下次我去為你們引薦下皇帝,估計能和展昭一樣當個四品的護衛。”
盧方四人趕緊說:“不敢,不敢……”推脫過後,又是多翻感謝,這才應下了差事。不過他們也不白拿薪水,立刻便各自領著一隊衙役開始巡街。有了他們幫忙,展昭的活立刻輕鬆了許多。五鼠的江湖威望頗高,身手又不錯,即使現在江湖中人在京城是人滿為患,但有了他們的加入卻多多少少好了許多。黑白兩道的朋友,都要給展昭和五義一個面子,起爭端、相互鬥毆的自然就變少了。
但就是這股平靜之中,卻總有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得讓人窒息的感覺!
………【第九十一章 五鼠鬧東京(四)】………
話說和御貓展昭一吻激情過後,面對著丁一和他兩個哥哥的大笑,小白臉終於變成了關公臉,紅得都快熟透了。也不去理會這群有著惡趣味的哥哥們,自己一個人就跑了出來。但是畢竟是宿醉剛醒,用輕功在路上跑了一段,立刻便覺的頭痛欲裂,隨便找了個大房屋翻了進去在橫樑上一躺準備休息一下。
這間碩大的房屋正面對東,其實已經在皇宮之內。午後的陽光照射過來,大門外的匾額閃耀過一片金紅色,三個鎏金大字鑲嵌在上:忠烈祠。
白玉堂在大梁上打著盹,房梁下卻有兩個聲音在那低低的說話,迷糊中的白玉堂也只是聽了個大概。但是當聽到此人居然是在密謀殺害忠良,頓時大怒。他白玉堂雖然行事過於激烈,但卻是俠骨丹心,怎能容忍這等惡賊在他眼前陰謀禍害忠良。
當即一聲怒喝自樑上一躍而下,只看見一個太監打扮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邊,另一人卻是一個護衛。
那太監忽見有人從天而降當即被嚇了一跳,看清了來人打扮一副江湖之人立刻便道:“好大膽,你是何人,不是到這裡是皇宮禁地嗎?來人那,給我拿下。”說著話,身形卻在往後退。
白玉堂冷冷一笑,看著這個太監在那指手畫腳,耳邊盡是他的尖刺的聲音,心中想起對方的栽贓嫁禍要害忠良。哪裡能容他逃脫,畫影劍一閃,擋在太監面前的那個被他要派去栽贓的護衛已經被白玉堂一劍刺死,鮮血自劍上滴落。於這偌大的忠烈祠內,“滴滴答答”落地有聲,奪人心魄。
那太監看見白玉堂出手便殺人知道對方不是什麼好角色,當即驚呼道:“好漢饒命,在下是宮中大太監郭安,只要好漢能過放過在下姓名,在下回去後立刻千金萬兩贈予好漢……”
郭安的話未說話,便聽見白玉堂怒喝一聲:“死到臨頭還想著賄駱小爺嗎?找死,你這等陷害忠良之輩,萬死難辭其咎。”畫影一閃而過自郭安咽喉間掃過,已經奪了他的姓名。
這忠烈祠內也許是因為這郭安的命令,居然沒有一個人進來。白玉堂站在堂中,望著那些供奉起來的忠烈義士,心中敬佩這些忠義之士,卻又更恨郭安居然在此處設計陷害忠良,劈手扯過一匹白布藉著地上鮮血寫道:忠烈保君王,哀哉杖下亡。芳名垂不朽,博得一爐香。
寫完哈哈大笑三聲,只覺的自己的頭痛好了不少,這等仗劍行俠之事正是我輩當為。飛身掠出,看見大門外幾個護衛遠遠的站著,便知道這些定是被郭安支開的人,好讓他能夠定心的商量陰謀害人。當下在他們頭頂大喝一聲:“郭安已死,殺人者白玉堂是也。”
大笑聲中白玉堂縱身離去,渾然不去理會身後那些護衛驚疑的眼光。
白玉堂沒想到的是,當朝皇帝居然沒有判郭安的罪,反而要捉拿他這個在忠烈祠殺人題詩的逆賊,而且還派了展昭來捉他歸案。只氣的白玉堂是怒火沖天,在展昭找來的時候也不回話拔劍便和他鬥到了一處。
而展昭知道以白玉堂的為人絕不會胡亂殺人,而且那題詩之中更有深意。他找白玉堂實際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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