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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丁一便看懂了包拯的意思,他雖然相信展昭,但是自己的易容想必也被這心細如髮的包黑子看出破綻來了。雖然他肯定不能知道自己是誰,但是卻能斷定自己現在是易容偽裝,他這便是要將自己留在身邊好細細的觀察自己吧。好心思,好一個包黑子,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面黑心正包黑炭的名頭果然不是憑空得來的。
隨著包拯無意識的敲了敲柱子,門外一個衙役走了進來,領著丁一往後院去了。
等到完全看不見丁一等人的時候,包拯才開口道:“熊飛,此人你可知道跟腳?”
展昭認識包拯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知道這面前的人其貌不揚卻心思甚細,定是看出了什麼,便將自己在路上遇到丁一,又如何在酒樓相談,一一和包拯說來。
聽完展昭的話,包拯沉思了一會道:“如此說來,這王二倒也是一條漢子,想來必是有難言之隱,所以才假名隱姓吧,好了熊飛,你我二人許久不見,為此為兄當敬你一杯,現如今你這南俠之名可是赫赫有名啊。”
展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包大人謬讚了,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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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諸位讀者朋友幫幫忙,覺得哪裡不好說一聲好嗎?我不明白為什麼老是申請推薦什麼的都不成!是真的寫的很爛,還是起點的水真的太深了,不適合我這種什麼背景都沒有,什麼人都不認識的新手。
………【第八十八章 五鼠鬧東京(一)】………
是夜,街上的巡夜人敲響了三更的銅鑼聲。
在一片寧靜的夜晚,在包拯的臥室中,一條人影忽然出現在了這裡。而周圍卻沒有一絲的動靜,甚至連窗戶彷彿都沒有動過的痕跡。
不過這時原本應該睡的正熟的包拯卻道:“你果然來了。”
這人影也不回話,斜斜的倚在牆邊,月光透著窗戶照射而下,正好將這人的面容露在亮出,赫然便是易容過的丁一。
看著包拯施施然的坐了起來,丁一隨手一道指氣對著床邊射去,但聽“鏘”一聲響,一把厚重的寶劍擋下了這一道劍氣,寶劍厚重鋒利赫然便是展昭展熊飛。
丁一笑道:“早知道你在了,出來坐下吧,那邊可是包黑子的放夜壺的地方,你也不嫌騷得慌。”
被丁一調侃的展昭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手中巨闕並沒有收回鞘中而是隱隱的護住了包拯,反而是包拯大方的坐了下來道:“熊飛,坐下吧,以王二剛才的身手來看要取包某性命自是易如反掌,此時不動手自然非是對著包某而來。”
展昭聽了包拯說話也坐了下來,卻是擋在了包拯和丁一之間,道:“王兄,你這是何意?”
丁一倒了一杯茶笑道:“我說是過來叫包大人起床尿尿的,你相信嗎?”看見展昭一臉囧意,丁一笑了:“包大人,敢問你是如何看出王某有問題的?”
包拯撫須道:“自你隨熊飛進入開封府後,包某便知道你的不同。”
“哦?”
“其一,你見本官不僅不行禮,反而旁若無人的坐在一旁,這雖然可以用你是江湖中人不懂朝堂規矩來掩飾,卻又有那個江湖中人能如你這般肆無忌憚。”
“嗯,不錯。”
“其二,本官天生異象,人總有好奇之心,便如閣下想必紫臉虯髯在路上也是頗多人張望吧,可你見本官卻是毫不奇怪,甚至連看都不看本官一眼,這也不正常。”
“哦,這個,倒也是,是我失誤了。”
“所以,從此處便能知曉閣下要麼是知曉本官面容,所以不足為奇,要麼就是別有所圖忽略了包某。想來,閣下是二者皆有吧。”
丁一笑了笑沒有作答,只聽包拯又道:“其三,熊飛識人頗明,說你身手不凡,自然不是虛話。可似這等身手又是天生異象又豈會默默無名,必是易容無疑。”
丁一沉思道:“原來如此,我本以為以神功改變面容,總可以讓人無法分辨,卻是忘了如此一說。”
又聽包拯說:“你身手高超,卻又肯隨熊飛來此,本官封你為開封府捕頭,你依然是一臉平靜,這才是最大的破綻。其後,我故作有意留下暗號約你來見,如你不是心懷叵測便不會注意到包某的小小動作,但你非但注意到了還領會其中含義。但你夜間來此,落地無聲,更是識破熊飛所在,以你之身手要取包某性命易如反掌,但你非但不動手,還好整以暇的和包某閒聊,言語間更是似乎甚為了解包某之為人,所以包某大膽推測,閣下應是包某所認識的人,敢問閣下找本官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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