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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以排山倒海一樣的力量向敵人衝去,任何敵人都將無法阻擋,將會讓敵人付出更加沉重的代價!
人們懷著沉痛的心情,按照當地的風俗將石大爺和被敵人殺害的鄉親埋在村北的山坡上。梁大娘和梁二嫂坐在石大爺的墳前,痛哭著給石大爺燒著紙,戰士們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她們邊燒紙邊絮叨著對石大爺說著話,戰士們邊聽邊流淚,心裡卻在流血,感情的波浪在胸中翻湧:石大爺您老人家請放心,不為您報仇,我們就不配當特戰隊隊員!
一連幾天,敵人都龜縮在據點裡不出來,駐狼峪的敵人也都憋在狼窩裡沒有什麼動靜。這次“掃蕩”便衣隊幾乎全軍覆沒,恢復元氣需要時日。因此黃大牙整日與三浦一郎飲酒作樂,不敢出狼峪半步。自從三浦一郎來到狼峪後,黃大牙就整天圍著他轉,把張佔武甩在了一邊,對此張佔武非常不滿,大罵黃大牙是個忘恩負義、吃裡扒外、沒有良心的小人!
黃大牙何須人也?他是個無賴出身。從小就是個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浪蕩遊子,家庭雖然算不上殷實,但也生活寬裕衣食無憂,他爹媽生有五個孩子,只有他是男孩,從小嬌生慣養有求必應,在家裡養成了說一不二欺爹罵孃的霸道習慣,對幾個姐妹更是霸道成性,稍有不順非打即罵,四個姊妹都不敢惹他。他在家裡稱王稱霸,在外邊也是稱霸稱王,專幹些偷雞摸狗的壞事。十幾歲那年,他將人家辛辛苦苦種的南瓜,用刀切上口子將裡面瓜瓤掏空,阿上屎尿;秋天大白菜剛要包心的時候,他把人家的白菜心掏去吃掉。有時被人家捉住,他不是耍賴不承認,就是反咬一口說人家誣陷他,非要和人家動刀動棍大幹一場,找他爹孃不但得不到賠償,更是犢子護得那個鐵啊,又要惹一肚子的閒氣,久而久之就成了個欺男霸女無人敢惹的地痞流氓村霸無賴。張佔武從西北軍跑回來後,靠著手裡有槍腰裡有錢,拉起杆子幹起了打家劫舍的土匪行當。這與黃大牙恰好臭味相投,便投靠張佔武當上了一名打家劫舍的土匪,靠得他能說會道、看風使舵又心狠手辣,很得張佔武的賞識,不久就當上了一名小頭目。手裡有了槍手下又有一班人馬,整日前呼後擁吆三呵四,使得他更是為所欲為作惡多端,有時連張佔武的命令都不聽從。為此曾被張佔武繳掉槍把他攆回家。他不愧是個既能當爺爺又能當孫子的主兒,立馬跪在張佔武的面前磕頭作揖,求情改錯,摑著自己的耳光向張佔武爹啊孃的表忠心,這樣才又被張佔武留下,撤了小隊長的職務,當了一名匪兵。不過這小子不愧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好手,心裡雖存不滿,但表面上極力討好張佔武的拜把子兄弟大隊長黃守德,稱黃守德是他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今天給他送條香菸,明天請他喝酒吃飯,胡弄得黃守德整天暈暈乎乎美滋滋的只說他好,經黃守德在張佔武面前說和,又謀到了小隊長的職位。在張佔武死心塌地投靠日本鬼子當上“皇協軍”司令後,他又得到張佔武的重用,當上了特務隊隊長黃守德的副手——特務隊副隊長。對此他對黃守德是千恩萬謝,極力奉承巴結,幹起壞事來又非常買力,深得黃守德的信賴,與他互換金蘭結拜為兄弟。黃守德被打死後,他就順理成章地當上了特務隊隊長。其實,黃大牙並非是個一輩子甘居人下的人,他內心深處早就有取代張佔武的野心,只是張佔武經營狼峪多年,手下有眾多親信,他還不敢表露出來而已。但是自從三浦一郎來到狼峪讓他當上便衣隊隊長後,他感到時機到了,便把張佔武甩到一邊,整天圍著三浦一郎轉,唯三浦一郎的命令是從,對張佔武的話就不放在心上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經常在三浦一郎面前說張佔武的壞話,利用三浦一郎剛愎自用、好大喜功、目中無人的個性,極力挑撥三浦一郎與張佔武的關係,玩弄手段製造矛盾,以便自己取而代之。
對黃大牙的所作所為,張佔武也早有覺察,加上李大成在他面前明一言暗一語的提醒,張佔武對黃大牙更是倍加提防,經常加以訓斥和謾罵以絞殺他的銳氣,顯示自己的權威和地位。最近幾次掃蕩,黃大牙在三浦一郎面前極力表現自己,形影不離地跟在身邊,三浦一郎放個屁黃大牙也要喊上半天香,而對張佔武的話,他雖然不敢明著違抗,但是表露出極大的不情願。這幾天黃大牙常常泡在南炮樓三浦一郎的住處,連張佔武叫他開會他都懶得參加,就是去了也只是應付一下,張佔武只是生氣,有三浦一郎給他撐腰,一時也沒有辦法整治他。
黃大牙雖然打仗不怎麼內行,但是他鬼點子特別多,上次偷襲狼窩村,這次火燒小柳莊,都是他出的壞點子。特別是偷襲狼窩村打死了縣委書記王培亮,他自恃功高績大,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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