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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之大,可相比於祁國城中如今的淒涼,豐雲國內卻依然如往常一般熱鬧非凡,大街上買賣叫喚,人來人往。豐雲國的百姓們沒有大片的土地,他們大多數都靠經商來維持生活,從城內這些百姓的經濟生活來看,絕對是一片繁華的景象!
古羽瀟懷擁著龍非玉坐在馬上經過豐雲的大街,從這豐雲城內百姓的打扮來看,衣著皆不為凡者,這能充分地證明,這豐雲百姓,可謂是人人富足有餘!
馬上就要穿過這條長長的大街出得豐雲國門了,出了國門,百餘米外就是那片似乎稍有風吹草動便能叱吒風雲的尖峰石林了!只是剛走到豐雲國的過門口,忽然出現的一老者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龍非玉細細打量著這一老者,忽而神經一震!這老人家,她見過!就在大鑫的皇城裡!
“芭蕉神運算元”!
那具看起來佝僂瘦弱的身軀,那雙乾枯的手指,那張溝壑層層的老臉,那雙灰白無神的眼球,那樣空洞的眼神,依然舉著那張寫有“芭蕉神運算元”的白帆,上面依然掛著一串青色的芭蕉。
古羽瀟微微蹙眉,略帶疑惑地看著老者白帆上的幾個字,難道他們碰見了傳說中的芭蕉神運算元?!帶著疑惑,他下了馬,作為一個晚輩的姿態朝老者作了一揖問道:“老人家攔住我們可是有事?”聽說這芭蕉神運算元行蹤詭異,神龍見首不見尾,極難遇到,還聽說芭蕉神運算元只見有緣人。
老者用空洞的眼神看向古羽瀟,彷彿看進了他深邃的瞳孔裡,蒼老的聲音半響才道:“此魂將去彼魂生,是你,弗是你。”說完他灰白的眼球轉向坐在馬上的龍非玉,“輪迴本是天註定,奈何執念欲恒生,若要萬年陰邪去,上古冥棋乾坤移。”
古羽瀟聽完,不明所以地與龍非玉對視了一番,待到回頭之時,那老者早已不見了身影。
古羽瀟坐上馬背,怎麼也無法參透其中的玄機,他脫口默默唸道:“此魂將去彼魂生,是你,弗是你。此乃何意?”想了想,他問身前也在琢磨著的龍非玉道:“玉兒,你可知道這其中的意思?”
龍非玉搖了搖頭,“上次在皇城見過這老先生一面,他對我說什麼‘我的到來,她的復活。她的復活,腥風血雨。’他還叫我離開!”
“這個我聽吳瑾講過,可是老先生話中的‘她’是誰?難道是在說汐子?”說道這裡,古羽瀟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玉兒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壬祖地窖見到小熠的之時,小熠曾告訴我們上古五神物可以將汐子化藤為人,這個‘她’指的可是汐子?”
聽到古羽瀟的猜測,龍非玉似乎並不震驚,許久前她就是如此猜測的,她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豐雲國門外偌大的草地,這草地一直連線到那片直聳入雲的石林,草地上依稀可見牛羊。“或許是的。”
“此魂將去彼魂生?”古羽瀟長長吸了口氣,“這個‘魂’指的是誰的魂?難不成還是本王自己的?”
說道這裡,本來腦子略微空洞毫無所思的龍非玉肩膀微微一顫,顯然是被古羽瀟的話語驚到了,心中頓時像被什麼給堵住了一半令人發慌發虛。她將古羽瀟的手緊緊地抓在手心,害怕得心跳如擂鼓。
“玉兒,你怎麼了?為何手會如此之涼?”古羽瀟反握住她的手,蹙蹙眉,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著涼了?”
龍非玉連忙搖搖頭,再次緊緊地抓住古羽瀟的手,好不容易才平定了心緒,“羽瀟,假如···你真是羲和,或者真成了羲和,你···你還會記得我嗎?”話說出口,龍非玉越發覺得心緒不寧起來。
“玉兒何出此言?”古羽瀟一笑,將下巴輕輕擱在龍非玉的頭頂,“我是古羽瀟,古羽瀟一生都只會愛著玉兒一人,我保證不了來世,但今生,對玉兒,我絕不相忘。”
即使古羽瀟如此承諾,絲毫不能撫平龍非玉的不安,她將他的手捧到心口,這裡毫無預兆的,愈來愈難過,“我說如果···如果你是羲和呢?”
古羽瀟聞言,將龍非玉擁進了點兒,他能感覺到她單薄的肩膀那輕微的顫抖,他不知道她一時間怎會如此敏感,敏感得如此突然,突然地令他心疼。“就算我的前世,或是前前世真是羲和,我也絕不會忘了玉兒。”
龍非玉聞言,微微一笑,她將古羽瀟的手稍稍上舉,輕輕落下一吻,吻裡,帶著淚痕。如果你將我忘記,我會原諒你,因為我相信,你的身不由己。
“玉兒,你這是胡思亂想了。”古羽瀟嘴角上揚,見自己在龍非玉心中的分量如此之重,心中好一陣暢快,暢快得他合不攏嘴,連周圍的草地都越發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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