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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只在暗地裡注意著春花的動向。
小人李半頭兒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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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告訴李半頭兒,春花正在街上跟人家鬼混呢。俗話說,捉賊要捉髒,捉姦要捉雙。李半頭兒顧不得補鞋的攤兒了,他一口氣跑到了那人指給他的地方。
果然,裡面傳出來的*聲令李半頭兒眼前一黑,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將門咣的一聲撞開了,李半頭兒最不願看到的情景還是出現在他的眼前,春花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他氣憤的衝上前去要和那個男人拼命,然而那男人又高又大,他哪裡是人家的對手呢。那男人一腳就將他踹出了門外,他顧不得疼,爬起來又衝上去,可是那男人又一腳將他踹出了門外……
他鬥不過人家,只得一臉沮喪的回了家,春花也回家了。可是他怕老婆是出了名的,見了春花連個屁也不敢放,好長時間他一言不發,悶悶不樂。
春花說,你想清楚了,我要跟你離。
他一下子跪在了春花的面前,聲淚俱下,求春花看在幼小的女兒和十多年夫妻的份上,不要拋下他。
春花說,那你還鬧不?
他說,不鬧了,再也不鬧了。今後就由著你們吧,只是你要回這個家。
從此,春花就同那個男人經常廝混在一塊兒,人們見了補鞋的李半頭兒,再也不提他的女人了,就當熟視無睹似的。其實,那男的也是有妻子兒女的人,他喜歡春花只不過是想霸著她,做他的情人,他壓根兒就沒想什麼離婚結婚的事兒。直到後來,那男人的老婆主動提出來跟男人離了,男人才放棄了那個家,而想同春花一門心思好下去,同時也動起了要同春花結婚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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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有了心,於是春花就明目張膽地鬧騰開來了。可憐李半頭兒做個人下人,也是難以留得住春花了。那段日子,人們說,經常看見補鞋匠邊補鞋邊哭哭啼啼的。到了臘月二十八,春花乾脆呆在男人那裡不想回家過年了。
李半頭兒恨春花,也恨那狗男人。但他疼女兒,可女兒才十多歲,還小,不懂事兒,什麼都聽她媽的,女兒也不想有個他這樣又矮又醜的爸爸。李半頭兒似乎最後的一絲兒希望也失落了,想到春花如此待他,想到女兒也不願跟他生活在一塊兒,他一個人掉進了絕望的深淵。
在我的故鄉,每到年關,人們便沉浸在辭舊迎新的氛圍中,過年的氣氛一天天的隆重起來。可女兒一直吵著要到媽媽那裡去,跟媽媽一塊兒過年。
臘月三十,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還不見春花回來,絕望的小人李半頭兒做出了一樁讓所有人意料不到的驚天動地的大案。他全身綁滿了炸藥,衝進了那男人的房子,春花正和那男人在一起。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房子倒塌了,硝煙散盡的一片廢墟上,血肉模糊,再也難以辯認得出誰是誰了。
三個就這樣糾纏了大半生的人,死也糾纏在一塊兒了。
這是我的故鄉發生的一樁最慘痛的事,也是一樁讓我最心痛的事。許多年過去了,它像一塊頑石一樣一直壓在我的心頭,讓我不能釋懷,不能置身於事外——
因為……我……我就是那個不懂事的……也給了父親絕望的女兒…… txt小說上傳分享
乞討族眾生相(1)
文/原上星星
走出圖書館後,我一個人在城市的這個繁華路段上一直朝前走著,腳下總有些飄忽的感覺,像找不到實實在在的土地似的。
城市永遠持續著它那喧囂的步調,而附屬在它的懷抱裡的生靈是螞蟻一樣密集奔波的人群,只不過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同的命運。
而又有誰來關注一下乞討族群的命運呢?
路邊,只見一個四十歲上下的胖男人蹲在地上,他文質彬彬的戴著一付近視眼鏡,深深的埋著頭。在他的面前,用粉筆大意寫著:我是一名教師,來到這裡身上的錢被偷了,不得已求好心人幫忙27元錢回某地……許多人走過他的面前,卻沒有人給他施捨一個票子兒,有人說這是純粹騙人的,的確,像這樣的騙術並不高明,我也不相信有人會同情他,我想只有傻瓜會給錢他。
隔不多遠,是一個婦女雙膝跪在地上,旁邊帶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小孩兒。
所不同的是,在孤兒寡母的面前沒有編造的謊言,只有一隻裝著幾枚零幣的小碗,我看到幾個時髦的女孩子走過那裡時,向碗中丟進去了幾枚紙幣。
再往前走,是兩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也蹲在路邊,同樣深深的埋著頭,面前也同樣用粉筆寫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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