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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拼命的呼喚著西流,西流……我的聲音在長安的上空久久的迴盪,可是除了我自己,沒有一個人能聽得見。
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地上有鮮紅的血,她選擇了像張國榮一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她彷彿是經受了人生中一次最大的痛苦,此刻沒有任何痛苦和聲息的躺在那裡。
西流,你就這樣得到了解脫嗎?
我撲倒在她的身上,悲痛萬分的叫著她的名字,聲音絕望的由大到小。西流……西流……最後我的呼喊聲奄奄一息。
回到家,我疲累極了。阿蓉問我,聽說西區那邊有個女歌手昨夜裡跳樓自盡了,真有這回事嗎?
我說,是的。我再沒說任何話。
而我一直也沒有告訴她西流的訊息,她從不知道原來西流其實離我們很近很近。她不知道跳樓的女歌手就是西流。
就讓西流的下落永遠埋葬在我的心上吧。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好好陪西流走一遭,不會讓她再受任何的痛苦了,不會……可是不會再有來生了。這一輩子受的苦已足夠,不要想再有來生了。
她們為什麼要出賣自己的肉身(1)
無論是在深圳的福興街、巴登街和黃崗食街,還是走在寶安的寶民二路上,或者說是在松崗的大橋下、福永的廣場和長安的長青街上,總會有女子不厭其煩的前來問我:“靚仔,玩不玩下?”
不知有多少次了,起初的我總是很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從不與這些人多說一句話。人們稱她們為“雞婆兒”,就是那些在暗影中出沒的幽靈,在我的想象中她們除了讓人們走入一個圈套,騙去身上的錢財,傳染給別人性病之外,還會給人們帶去什麼快樂呢?即使是那些在休閒場所、*等地方坐檯的年輕小姐們,表面上看去一個個如花似玉的樣子招人喜愛,然而脫去衣服後,我覺得她們也是一樣的不乾淨,我一直不願同這些人接近,一直視她們是社會上一群骯髒的人!
她們已經成為這個社會公然的危害,我一直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有著不同品位和自制力的人,我常在心裡告誡自己,無論什麼時候我也決不會去嫖娼的。
我一直不明白,她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非要來做這樣的事,或者說以此為職業呢?僅僅是為了錢嗎,就算是為了錢,難道不可以去做其它的工作嗎?去打工,到工廠去做一名普通的工人不行嗎?
我看到,這些人幾乎沒有一個是缺胳膊少腿的,然而她們的所作所為連那些殘疾人都比不上。儘管社會上還有很多窮困潦倒的人,可是現在畢竟不是舊社會,一些女子走投無路了才去出賣自己的肉體,就像老舍先生《月牙兒》裡所寫的那樣,為了一張嘴而去賣。今天,雖然貧富懸殊越拉越大,這己成為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富人一擲千金,吃一餐睡一覺的享受,就勝過一個窮人的一年,甚至是一生的收入。然而,再窮的人,只要靠勞動的雙手去掙錢,也不至於餓肚子的。
看來,她們走到那一步,完全是一個人的心理素質造成的,是心理不平衡所帶來的負面效應吧。這就是為了錢而情願墮落自己的一種人。
有一次,在長安的長青街上,一位這樣的女子又前來同我談起了交易。那天,我正好一個人坐在一條長凳上休息一下,她過來後故作猶豫的也挨我坐下了,於是我就隨便的跟她聊了幾句,她問我要不要跟她去玩玩,我起初答應著。我看那女孩還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就問她結了婚沒有,果然她說還沒有。
她急不可耐的賴我道:“走呀,很近的,去玩會嘛……”
我說:“你們一次多少錢呀?”
“五十元。”
她們為什麼要出賣自己的肉身(2)
我又說:“你肯定不止一個人吧,我怕啊,我不敢去你那裡。”
她說:“怕什麼!我就只是一個人租的房,是剛從深圳福田過來的。我是才做這行的,你放心……”
我不做聲。
她接著又勸我道:“走呀,我那裡很安全的,沒有什麼可怕的,我又不是隻對你一個人,我這裡回頭客還挺多的……走吧,做了你,我今天就再不做別人了。”
她的意思像是一個做生意的人,做了我的生意後就準備收攤兒了。一股莫名的厭惡的情緒在我心裡升起來,但我表面上仍然對她不露聲色。我問她:“你一天做幾個人的呀?”
她回答我:“一般做三到四個人的……”
我說:“做這事也賺不了多少錢呀,你不可以去做點其它的事嗎?你是不得已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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