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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你動手吧,我確實參加了當年對你爹的圍攻,死在你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老者把棍扔到了一邊,一塊山岩被砸的粉碎。然後呆呆的看著鳳聲。
這一下鳳聲倒不知怎麼辦了,不知應該不應該動手了。
這時那個白衣女子過來開口了:“棍兄,當年的事,你雖不是元兇首惡,可也算個幫兇,你如今想清楚了嗎?你跟著陸九通可是跟對了,人家可還象以前一樣對你好?”
鳳聲這時也看清了那白衣女子的相貌,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那眉目之間,一點也不比自己遜色,不知是個什麼人物。
“天女妹妹,我當初確實是被財寶迷了心竅,也嫉妒你和紅葉妹妹只對他兩個好,所以才跟了陸九通,心中早已後悔,但無奈上了賊船下不來了。你給他們報仇吧!”棍王說。
“算了吧,故人已逝,只有我一介老婦殘留在這天地間,早已心灰意冷,你既已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又怎能不記著當初你們對我的情份,你不如就此離開陸九通,幫助這些小輩吧。”白衣女子對棍王說。
“天女妹妹如此大度,老夫還有何話說,好在老夫孤身一人,不怕他們報復,離了他們也無妨,只不知這些晚輩能不能原諒老夫?”朝天一棍說罷看著鳳聲他們。
“這個無妨。”白衣女子說著轉身對著鳳聲仔細瞧了一番,嘆了口氣,又看了沈龍生一會兒,嘆了一口氣說:“真象,真像,可惜伊人不再,著實令人痛惜,龍公子,鳳姑娘,你們可願意饒過他?”
鳳聲早已聽得吃驚了,點了點頭,問:“你真是散花天女前輩?”
“當然,我自然是散花天女。”
二、舊事那堪回憶(1)
1
往事如煙,不堪回首,散花天女那美麗的面龐上時不時的有幾顆晶瑩的淚珠滑落下來,給那段淒涼的往事增加了一些淡淡的憂傷的美麗。
傷感和淚珠讓她顯得如此的美麗,只讓身邊盛開的百花黯然失色。不知根底的人任誰也不會猜到她已是四十多歲的年紀了。
她拿出一本白綢包著的線裝手寫的泛黃的書來,交給沈龍生說:“龍公子,這是你爹的《鐵笛譜》,你爹很懶,這是我替他寫的,他當時已身受重傷,怕無法回到家中,就託我轉交給你,這許多年來,我一直在養傷,傷好後我就一直在尋找你們,可始終無法找到,近幾年來,我才在這裡隱居下來,我想也許是重傷之餘,我聽錯了你們村和你孃的名字吧。”
沈龍生接過來一看,內容果然和鳳聲那本《琵琶行》差不多,書上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趕忙謝過散花天女。
儘管知道謎底即將揭開,真相即將大白,但幾個人還是顯得有些焦急,鳳聲和龍生問:“姑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當然都是財寶惹得禍……”散花天女緩緩的說。
其實她是很不願意再提那段傷心的往事的,她寧願它永遠塵封在記憶的深處,甚至把它遺忘,但這兩個年輕人又有權知道這一段往事,她自然不能隱瞞,即使忍著內心的傷痛,她也應該說出來。
於是她便給他們慢慢的講了起來:
二十年前,還是信王的朱由檢,讓陸九通找到了他們這幾個在江湖上排名前十的人,成立了一個秘密組織,叫護龍會,對外則稱路路通鏢局,暗中扶持他做皇帝。
當時魏忠賢和客氏曾數次謀殺他,他們都保證他安全渡過了難關,朱由檢當上皇帝后,他們又幫他一舉剪滅了魏忠賢和客氏的黨羽。
後來抄魏忠賢的家時,抄出了鉅萬金銀珠寶和器皿古董,當時遼東和各地的剿寇大軍軍餉紛紛告急,大臣們一致要求把這筆財寶充做“雙響”。朱由檢很不情願,但又無法,便表面上答應大家,暗中叫路路通鏢局押送財寶出京,於半途轉道江南,暗藏起來。
也就是在押運途中,起了紛爭。陸九通見財起意,說服大家把這筆財寶隱藏起來,讓他們自己享用;
但龍鳳二仙不同意這麼做,說最好是把這筆錢散發給陝西河南的饑民,替皇帝做一點好事,這樣既對得起皇上,也能讓這兩地百姓暫離苦海,這才是俠義所為。
當時意見分成了兩種,刀槍劍棍王站在了陸九通一邊,紅葉散人、散花天女則支援龍鳳二仙,狗皮道士和青燈和尚卻在一邊觀望;其實這樣下來,雙方也基本上勢均力敵,而且狗皮道士和青燈和尚在情感上也是站在龍鳳二仙這一邊的。
可就在這時,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八個少年來,這八個少年功力奇高,每一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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