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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答應他地坤鏢局的生意由他全盤接手,而還有一個條件就是應涯提出來的,他要你的女兒。”
“混蛋!”安盛對著百里莫非罵道。
百里莫非冷笑說道:“我只不過做你當年做的事情罷了。”
當年麼……一切都是因為當年種下的因麼
安盛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然而當年的記憶卻愈來愈清晰。
他喜歡了一個不應該喜歡的人。
他喜歡上他的師孃,路扶搖。
他知道他的舉止行為和心思都觸犯了倫理,他知道他的罪行無法饒恕,然而沉淪就是沉淪了。
他曾一次又一次去逃避,沉醉於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的日子,為的就是麻醉自己的神經,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告訴他這是一個無法避免的惡性迴圈之中。
他對她的冷言相對,終究抵不過她笑容相對。
後來他師傅百里曠世因練功而走火入魔,時不時對妻子路扶搖出手相對。每次看見她身上的淤青,心裡都一陣難以抑制的怒意和心痛。
然而勸告她暫時離開百里曠世是不可能的,因為他知道路扶搖深愛的是百里曠世而不是他。
如此這樣又過了三年,路扶搖為百里曠世產下了一子,而百里曠世的情況亦有好轉。安盛並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他內心深處對路扶搖的愛慕,因為這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事情將會走到最惡劣的地步。
有時候他在想,這樣看著她不也是很好嗎?就讓他這樣過一輩子好了。
不求執子之手,與子攜老。但求她一世安好。
然而那年某一天的晚霞就像今天的晚霞一樣,異樣的紅。
在安盛回到上賢小莊的時候,他嗅到一陣血腥味。他順著味道跟蹤過去,最終停在他師傅的房前,他愛慕多年的女子房前。
他在害怕。
門最終還是被他顫顫巍巍的推開了。
眼前的情景讓他難以呼吸,那一襲素白正顯眼躺在猩紅的血泊之中。
他走過去扶起她,摸著她冰冷的面孔,“扶搖……你…你醒醒啊。”
懷中的人可是他的愛慕多年的人啊。
他回頭看見師傅正面目猙獰,手中提著那柄尚在滴血的劍,他覺得口乾舌燥,顫抖著問:“師傅,扶搖怎麼了。”
只聽見他師傅陰陽怪氣回答:“你沒看到嗎?我殺的啊!”
他知道他師傅早已經走火入魔了,原來這麼多年來他只是在抑制自己的病情,現在爆發了,神智早已不清,只是一個殺人狂魔罷了。
“原來,你喜歡路扶搖啊。哈哈,這可是禁忌啊!”百里曠世似乎很興奮。
他能做的,只是不出聲。他不想扶搖死了,還受那樣的屈辱。
百里曠世猖狂大笑,“怎麼,我說對了麼?”
他靜靜看著懷中的她,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著她。
“這個婊子和你有一腿?哈,你回答我!”百里曠世突然之間癲狂起來。
他沒有理會百里曠世,輕聲對著懷中的女子說道,“這麼多年了,我喜歡你。你知道嗎?我知道你愛著師傅,沒關係,現在我送他下去見你。”
等他將手中的劍刺穿百里曠世的心臟,把百里曠世與路扶搖放一起的時候,聽見還殘存一絲氣息而最後恢復神智的百里曠世對他輕輕說道:“謝謝。”
他離開的時候,一把火燒了這上賢小莊,也葬送了他的過去。
他知道有今天的一日,因為他把上賢小莊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師傅和扶搖的骨肉,那個才十個月大的嬰兒……
安盛恍惚之間,似乎又看見了那一襲素白,嘴裡痴痴道:“扶搖……”
百里莫非一聽這個名字,面色一冷,手中的劍一揮,割破了安盛的喉嚨,鮮血帶著生機從傷口汩汩流逝…
“誰允許你叫我孃親的名字…”
正文 第七章 惡戰 下
廣陵顯然感受得到敵人是有備而來,而且自己還是敵方主要目標。或許在上一次院落逃離的時候,在安平心中落下了芥蒂,因此認為廣陵是這次計劃成敗的變數,把這變數也除去,結局如何便毋庸置疑了。
他被虎翼鏢局大當家應龍和不知名的女子糾纏,難以脫身前往安沫身邊。
這個虎翼鏢局的大當家應龍倒是很乾脆,帶了一支人馬過來說要把他留下。
廣陵心裡擔憂安沫的安危,心裡打算速戰速決,不作拖滯,便一路上強硬殺出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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