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步,緊緊追向司徒凝香身後。
這一天,東齊西北某山中的猛禽走獸、花鳥蟲石,不知多少無辜的生靈或非生靈,遭殃在了兩名狀似癲狂的長者手裡。
而令過路砍柴的東齊雜役們最為不解的是,其中一位身材高瘦的老者在荼毒生靈之後,似又良心發現,一臉懺悔地回身,為那些倒了黴的兔兔鳥鳥們上藥醫治。
尤其令人不寒而慄的是,這兩位老者的笑容與其說是癲狂,不如說是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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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一輛馬車行於丘陵原野地帶,馬車外坐了一名黑衣青年,不斷催馬前進。
此處雖然說接近平原,然而一路上仍舊丘陵不斷,石子細碎,十分不平坦,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路。因為是臨時準備的車輛,並不能說十分結實,車輪不堪顛簸,已經壞了兩次。
幸虧一路負責趕車雜役的顏承舊工多手熟,一應粗重事務都處理得穩當妥帖,才沒有使得這次旅途更加糟糕。
然而坐在車內,即使已經墊了在東齊軍營中那種境況下能找到的所有的絨毯,仍嫌不足。
司徒凝香氣惱地狠狠一捶車壁,想要發洩心頭的擔憂和鬱悶,卻因考慮到無車可換而收束了內力。即使如此,仍然收到了聶憫的冷冷一個白眼。
聶憫正坐在司徒凝香的對面,懷中穩穩地抱著兩人的孩子。而梅若影對身周的一切毫無所覺,睡得正熟。
司徒凝香臀下又是狠狠一頓,看到若影擱在聶憫臂彎裡的頭擺了一下,又被情人小心地扶穩了,終於發作起來,怒罵道:〃這破車。。。。。。〃
聶憫不悅地道:〃已經封住他氣海,我倆也都在這裡,沒什麼問題的。〃
司徒凝香總坐不穩,不耐煩地道:〃誰說有問題了?〃
聶憫笑而不答地看他,一邊把臉貼上若影的面頰,輕輕地磨蹭著。他是故意要激著情人,因為昨日的事情讓他十分氣惱。他記得自己年輕時並非如此衝動,若非和司徒凝香處得久了,又怎會染上這一身並不君子的習氣?
司徒凝香見狀,終於忍不住,一伸手就要把青年搶過來,道:〃你太狡猾了!就會一個人自己抱。〃
聶憫原本還要再氣氣司徒凝香,可又怕傷著若影,只好忍痛割愛。
他看著司徒凝香抱著這個失而復得的孩子疼愛有加地上下其手,暗自欣慰,他們這多災多難的一家可總算團聚了。聶憫理理思緒後說道:〃凝,我想過了,冰魄凝魂雖然無藥可解,但並非沒有辦法將這毒性的發作一直拖延下去。〃
司徒凝香聞言,蹙眉抬眼道:〃拖延的方法自然是有,不然你以為咱們的孩兒怎麼活到現在?但這毒若是不解,恐怕若影著身子一輩子都好不起來。〃頓了一頓又道,〃再說,二月奪命也不是這麼易得的。。。。。。〃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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