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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作甚與人生氣?公孫大人可是得罪你了?”蘇巖奇道,她見過公孫瓚幾回,雖說為人高傲了些,性子有些不大討喜,但也不像是會隨便得罪人的人。更何況是如今這時候,更需要大夥一心不是?
“得罪?他鳥都不鳥老子!俺剛想說兩句就被他個老匹夫給打斷了,擺明了看不起俺嘛!”若只是他也就罷了,自家知道自家事,他張益德是個什麼腦子自個兒清楚的狠。可是為什麼連哥哥們都不讓說話?那不是看不起人是什麼?“大哥還說與那老兒是師兄弟呢,狗屁師兄,混賬一個!”
一旁的食客見他大大咧咧的罵著本城薊侯大人,心下都有些不忿。要知道在公孫瓚的守下,幽州城雖也受了幾次黃巾軍的進攻,卻都安穩無事,因此城裡百姓還是念著他的好的。聽張飛一口一個老兒的罵,哪裡還能服氣?不過瞧著張飛的大黑臉與那一身結實的肉塊,倒也沒人敢出聲反駁,只是暗自在心裡腹誹幾句便罷。
張飛心思粗,沒察覺出來,但並不代表蘇巖感覺不到眾人的不滿。正好王二端著蓮子湯出來,忙接了過來,親手奉到張飛手上,道:“益德叔喝口湯下下火,咱們去裡邊說。”
張飛點點頭,一口將湯水飲盡,泡在井水裡的蓮子湯冰冰涼涼的,味道很是不錯,又見蘇巖在一旁勸著,便也點點頭,放下碗,起身跟著蘇巖到內堂去。
“你不曉得,公孫老兒帳下那些膿包盡出餿主意,俺與哥哥們剛想說兩句,他就要攔著,莫不是瞧不起我們兄弟?早知如此,哥哥又何必巴巴的來這幽州城尋他?依俺的想法,直接出城揍他丫的,看那些黃巾賊還敢不敢來。”一進內堂,張飛又噼裡啪啦的說了一通,剛下去的火又上來幾分,讓蘇巖很是無奈。
“興許是公孫大人心裡已經有主意了,只是還不好與你們說罷了。益德叔你莫急,何苦氣著自己,那多不划算?”
“巖兒說的是,俺老張就是個粗人,看不慣他們這個計那個計的。多大點事?用的著這麼謀算來謀算去的,真不是爺們。”張飛大搖其頭,他本性耿直,對那種陰司計謀本就有些看不上,再加上旁人一副鄙夷的模樣,更是不好受,對著蘇巖大吐苦水。“先前哥哥帶我們去投那袁少尉俺便不樂意,那人眼睛跟長在腦袋上似的,竟讓二哥去衝一個小小的弓手,俺只得個馬前卒,小看人不是?這才離了他的。沒想到到了此地,竟又是重蹈覆轍,真真叫人不爽。”
蘇巖笑起來,道:“益德叔竟是進益了,連成語都會用。”
“嘿嘿,你不說俺還沒發覺。整日跟那幫子酸腐呆在一塊,俺都學了好幾句呢!”張飛以為蘇巖真是誇他呢,竟就得意起來:“俺聰明吧!”
“是啊,益德叔最是聰慧不過了。只是,你這在軍前議事時跑出來,可是要招人說項的。”
“怕什麼,哪個敢說項老子俺揍不死他!”張飛一捏拳頭,暴脾氣一覽無遺。
蘇巖點點頭,反正他們也不是公孫瓚帳下,走了也就走了,最多被劉備數落幾句也就是了。
“叔叔可有見到我哥哥?他怎麼說?”
“子龍沒在,他只是一軍士,沒資格列帳。”說罷,張飛又感嘆起來:“公孫老兒不懂識人吶,放著這麼塊美玉經丟在義從營中發黴,真真是暴殄天物。”
蘇巖一笑,對他道:“益德叔不若去問問我哥哥,看他怎麼說,可好?”
張飛眼前一亮,頓時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那木桌晃悠不止:“巖兒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去找子龍去!”
說罷,也不多言,自去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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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卷有女蘇巖66。紛亂
這仗眼看一時半會還打不起來,但民心卻已經亂了。換了誰,自家門外頭住一窩土匪也不能安心不是?公孫瓚也對這夥人上火至極,這些黃巾軍不都是一群沒腦子的傢伙麼,怎麼這回偏給他帶來這麼大個的驚喜?
但是,沒有辦法,只能乾耗著。倒不是怕了他們,只是軍士首先是百姓,然後才是軍人,誰會故意去挑起爭端?城裡的人越來越多,好再進城的百姓都自帶了乾糧,幾乎把家裡能吃的東西都帶上了。至於大件的傢俱什麼的,逃命的時候,誰還帶這些玩意啊?
早春種下的水稻這會剛出芽沒多久,一片綠油油的看著就跟一堆長在淺灘裡的水草似的,不需要人操心,也不必擔心黃巾軍搶手。割了最多就是餵馬,而且是個人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