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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的高度凝結物,具體原理太複雜不解釋,總之記得攻擊力基本都接近資料溢位就可以了。
擺好架勢,我倆衝上去狂劈亂砍,混沌神以一敵二,果然神威凜然,被劈得屁滾尿流,慘叫不休。
……唔,這麼形容戰局未免不夠客觀,過分強調了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卻沒擺明一個道理:革命不是請客打炮,是要流血犧牲的。
說來,戰局其實真心兇險得很,混沌神之所以打得慘淡,是因為它誕生時間太短,智商情商無限接近於零,作戰更毫無技巧可言,所以雖然它的絕對力量強過我和銀霜的總和,實際發揮的實力連一半都不到。
但它的學習能力可真強,不愧是誕生自全人類信仰的神明,智商大約也有全人類總和那麼高。
幸虧大陸上不少人智商是負數,否則這傢伙怕是一出生就天下無敵,我和銀霜也只能給人家送菜。
當然,饒是如此,我倆也只能算是險勝,萬幸我和銀霜趕早不趕晚,距離封印解除還有大半天時間就衝上去和它死磕,正趕上混沌神的智力還沒充分發育。而等戰局打到一半,這傢伙已經能兇猛地反撲,將我和銀霜壓在下風。
我倆就在想,若是晚來半天,這傢伙一上來就是完全形態,這還打個鳥?
所幸前期劣勢太大,後期的雄起已經不足以翻盤,混沌神終於還是倒下了,我的鐵錘鐮刀,還有銀霜的光明聖劍同時擊中了它,混沌神從此煙消雲散。
那傢伙死前居然吐出了蓬萊語:“我不甘心!”
是啊,換了我我也不甘心,好容易投胎穿越成了天下第一,結果還沒揮棒走江湖,人家就把你的人生腰斬爛尾,我想大概綠帽接盤也不過如此了。
現在想想,混沌神其實還是個孩子——哦不,準確說其實是個嬰兒!
所以從破碎的虛空回到現實的時候,我腦中始終徘徊一個問題。
於是我不恥下問:“銀妹子,你說,咱們剛才算不算虐童?”
銀霜顯然被咱的問題驚到了,她愣了很久:“好不容易打贏了,你腦子裡想的就是這種無聊問題?”
然後沒等我反駁,她便主動而自覺地多愁善感起來。
“混沌神……其實也蠻可憐呢,它根本什麼也不知道,但它的出生就是原罪,如你所說,我們殺了它,跟虐童並沒區別。”
銀霜並不是喜歡多愁善感的人,此時的感慨,我猜更多是對混沌神的惺惺相惜。
那傢伙實在太厲害了,戰爭後期,一個人把我們兩人打得像是乒乓球一樣,我的共產主義理想被它的自由主義普世價值汙染得一塌糊塗,銀霜的光明信仰也差點被閃成了白內障。
這種對手,堪稱絕無僅有,以前我們也遇到過不聯手不行的對手,但混沌神遠遠凌駕於任何人之上,不僅僅因為它強,更因為它前途無量。
想想看,我和銀霜刷滿了級都不是它對手,這傢伙若是也將等級刷滿,又該何等壯觀?
屆時整個世界的常數都會風雲突變,或許人類會在混沌之下滅亡殆盡,又或許,一個全新的文明會應運而生?
可惜沒有如果,無論多麼美好的未來,只要人類滅亡了也跟我們沒關係,我們的正義僅限人類的正義,不可能遵循什麼大宇宙的意志,所以,雖然混沌神真心是個令人讚歎的對手,但該它去死,我們就不能手軟。
“不過,每當想起我們扼殺了世界上最強大也最有潛質的存在,的確會有負罪感啊。”
銀霜的心態無疑是真正的強者心態,雖然我倆也是老夫老妻,但銀霜說話時柳眉微蹙的神情還是令人感到心動。
所以我趁著這一刻的靈動,很快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既然你為扼殺天才感到內疚,那就來補救吧。”
銀霜看著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期待。
看到這種眼神,我又開始懷舊——說來人老了就容易懷舊,我的客觀年齡不知幾千幾萬歲,心理年齡也高達十五——還別瞧不起十五歲,太古時代某個民主大國的輪姦目標標準都下降到三歲了,十五歲怕已是花甲之年。
當初剛和銀霜認識的時候,那傢伙多要強啊,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可一直傲得很,什麼問題都是自己獨力扛下,何曾要別人幫忙過?更遑論依賴什麼人。
但現在呢,經過咱不懈耕耘,總算在這片荒田上開闢出了信賴的土壤,銀霜居然懂得依賴咱了~
“補救的辦法很簡單,既然咱們殺了一個天下第一,那就再生一個。”
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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