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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醉頭陀的‘龍虎細環’一樣,均是片刻不離身旁之物,他既有這枝‘奪魂旗’,那就足以證明我所疑不實,仍是當年峨眉金頂,所會之人了!”
說到此處,目註上官靈笑道:“‘奪魂旗’是舊?是新?是假?明夜會過自知,我們暫且不談,關於那本‘無字真經’,你說明夜便向他硬奪?”
上官靈想了一想說道:“假如道長目前不向我要,我想半年後的‘廬山小天池會’上,他如不還,我拼命去搶來還你!”
天痴道長大笑道:“對對對,慢說一本身外之物的‘無字真經’,就是頭顱落地,骨肉成灰,也最好不要違背一個‘信’字!我答應借你半年,半年之間,你有權作主,你答應借他半年,�半年以內,不必奪還,你小小年紀,心胸如此光明正大,將來真可能獨秀武林,高出‘乾坤五絕’以上呢。”
天痴道長這一誇讚上官靈,卻把謝東陽、方百川弄得面紅耳赤!
天痴道長見狀笑道:“方謝二兄,不必介意,你們奪經之議原是出於怕為虎添翼,遺禍江湖的一片仁心!我若不是深知那本‘無字真經’,太難參詳,權衡輕重,也不會如此說法!謝兄這位高徒,對我實在投緣,明夜別後,彼此浪跡天涯,不知何日再得相見,也如今雖被‘奪魂旗’‘分經錯脈’,不能學其他正宗內功但兵刃掌法,一樣能學,我想在這明日清風之下,傳他幾招,謝兄不怪我越俎代庖吧?”
謝東陽忙命上官靈拜謝,天痴道長含笑問道:“你要達成那種心雄萬夫的志願,畢竟還早,目前不妨先學一兩件絕藝防身,所以我才定要教你,你想學兵刃?還是想學掌法?”
上官靈眼珠一轉答道:“‘奪魂旗’太壞,‘北劍’蒲琨之子太驕,我要學劍學旗,將來用劍鬥敗‘北劍’,用旗把‘奪魂旗’捲上三十六個筋斗!”
天痴道長聽得皺眉說道:“你這娃兒,實在難纏!‘乾坤五絕’各有專長,若規定用劍用旗,連我自己也鬥不過‘奪魂旗’與‘北劍’,卻是怎樣教你?”
上官靈笑道:“不要緊,道長教我‘長尾雲拂’,碰上‘東僧’醉頭陀時,學他的‘龍虎鋼環’,再求‘南筆’諸葛逸教我用‘驚神筆’,將來我把三般絕學,融會貫通,加上自己心得,創出一套旗招,一套劍法,還怕鬥不過‘奪魂旗’及‘北劍’麼?”
天痴道長大笑道:“融諸粹於一爐,然後別創新境,談何容易!但稱既然有此志願,我又何惜浸淫五十餘年的一套‘玄天七十二拂’?來來來,你就用文昌筆代替長尾雲拂,我細細教你這變幻無窮的七十二式!”
說完目光一瞥方謝,方百川知道天痴道長之意,起立對謝東陽笑道:“我們在此,徒分上官賢侄之心,且到崖頭看看四外月色!”
謝東陽點頭會意,與方百川飛身直上崖頭,方百川滿面歉容嘆道:“天痴道長雖然武學絕世,無所不博,但列名‘乾坤五絕’,還是靠他的‘太玄真氣’與這七十二式‘玄天拂法’!上官賢侄無心之下,巧得驪珠,福緣之厚,委實無與倫比!”
謝東陽心頭,也覺得安慰已極,但就在這崖下授藝,崖上玩月之間,謝東陽突然覺得耳中傳來一絲極細語言說道:“老牛鼻子只會生心暗搶徒弟,不管師傅!謝兄,明天晚上,我也幫你一點小忙,暫時不要對任何人說。”
這種語音之細,簡直細到無以復加,但卻一字一字地,送入耳底,清晰已極!
謝東陽大驚回身,空崖寂寂,哪有人蹤?方百川見他神色不對,詫然問道:“賢弟發現了什麼異事?”
謝東陽見方百川僅距自己五六尺遠,居然對那語音,毫無所聞,不禁對發話之人,更加欽佩!方百川多年至友,本來不想對他隱瞞,但轉念一想,連日所遇異人太多,這一位不知究是何人?萬一不遵他所言,明夜不出,豈非掃興?
所以臉上神色一定,微笑答道:“近來奇人異事,層出不窮,弄得我心理上,到處草木皆兵,杯弓蛇影!風吹葉墜,還當是‘奪魂旗’又來了呢!”
方百川不知就裡,也自啞然失笑!二人又在崖頭,流連許久,直到曙色微微,星河耿耿,上官靈才算是仗著天賦聰明,把七十二式“玄天拂法”,勉強記住!
天痴道長喚下方謝二人笑道:“方兄未免閱世太深,我這‘玄天拂法’,既肯相傳上官靈,還避你們則甚?不過這短短光陰,要記熟七十二式,非專心一志不可,所以也未留你們在側!如今他手法雖會,分合變化,尚待痛下苦功,我與方兄,廿多年久別,難得相逢,索性不必他往,就在這‘秦中漢惡’的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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