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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那借走“無字真經”的壞“奪魂旗”之約!
因約期尚有二十餘日,儘可從容,天痴老道知道上官靈初臨中原,一路上遂細細對他指點各處的風土人情,山川路徑。
上官靈感激天痴老道是第一個垂青自己之人,越想越不應該對他隱瞞,終於把巧遇“洞中老人”的那段奇遇,和盤托出,並請教天痴老道,這位老人口氣極大,又自稱與“南筆西道”,均系故交舊識,到底是何來歷?
天痴老道聽“洞中老人”說是傳技半年,便可使上官靈鬥敗“奪魂旗”,不由深為驚詫,遂叫他把所學的“冤沉海底”“恨滿心頭”兩招,演練一遍,雖然果覺奇幻無匹,威勢極強,卻絲毫看不透這兩招的派別來路!
天痴老道經過好久的冥心苦思,想來想去也想不出自己舊交以內,竟有這麼一位人物!而且據上官靈所說那“洞中老人”,隔空運指,連點他三十六處大穴的功力看來,彷彿甚至會比自己,及“南筆”諸葛逸,還要高出一籌半籌以上。
最奇怪的是“洞中老人”說等上官靈再度來時,要送他兩樣東西,交給諸葛逸及自己一看,便可對他的身份有所瞭解,這兩樣東西,究是何物?是“洞中老人”的成名兵刃?還是他的代表暗記?
一連串的問號,不但盤旋在天痴老道的腦際,更縈繞上官靈心頭!因為他深知除非能找到“百草老人妙手神醫”凌慕農,或向“鳩杖神翁”談白水問出那條發現“三目蟾蜍”的幽谷,究竟是何地名,否則叫自己到安徽的萬壑千山之中,怎樣去找“洞中老人”的居留所在?
邊想邊行,併到處遊賞,走到九月初七,業已到了江西勝景之一的鄱陽湖畔。
一老一少用罷晚飯,閒步湖邊,天痴老道笑向上官靈道:“我們到得太早,離會期尚有八天,先帶你僱條小船,遊覽遊覽這周圍四五百里的彭蠡風光,然後盡攬匡廬之勝,到十五當天,再往‘小天池’赴約好麼?”
上官靈面對這大一片連天秋水,加上一鉤新月,千里暮雲,帆影波光,漁燈蓼岸,自然覺得清趣無邊,連連含笑點頭,遂僱了一條小船,置備酒菜,蕩入鄱陽深處!
兩日留連,已把彭蠡煙波,盡收眼底,但才一棄舟登岸,尚未走到廬山,在中途打尖之時,天痴老道便聽得數名壯漢,互以一種極為難懂的江湖黑話相談,彷彿有些什麼“奪魂旗”、“八指飛魔”,及“孟教主”之語。
上官靈心頭一動,見酒肆中生意甚淡,別無他人,遂起立走過,向那三四名壯漢以內,一個似是為首的虯髯盈頰主人問道:“你們是不是‘羅剎教’中弟子?得到了有關‘奪魂旗’的什麼訊息?”
虯髯大漢根本就不曾把那矮瘦枯乾的天痴老道,及上官靈看在眼內,所以才自高談無忌!如今見上官靈居然走過來問話,神情又不大客氣,不由一陣獰聲狂笑答道:“小娃兒不要活得太不耐煩,‘羅剎教’三字,豈容你輕易出口冒犯?”
上官靈一聲冷笑,隨手輕輕一按,把那虯髯大漢面前所用的酒杯,按得與桌相平,然後略為撩衣,使腰間那面上畫長髮女鬼面相的“閻婆血令金牌”,在幾名壯漢眼前一晃!
這種八仙酒桌,本質頗堅,上官靈輕輕一按,能使酒杯毫無所損的入木數寸,與桌相平,虯髯大漢已為所驚!再瞥見那面“閻婆血令金牌”,不由一齊相顧失色的肅然起立,垂頭不語,僅由虯髯大漢,恭身稟道:“見令如見教主,敬遵朋友任何法諭!”
上官靈一笑歸座,向虯髯大漢說道:“你叫他們照樣坐下吃酒,並賠給店家一張八仙酒桌!交代完了過來,我有話問!”
虯髯大漢喏喏照辦,然後侍立上官靈及天痴老道身旁,神情恭謹已極!
上官靈看他一眼,哂然問道:“你們方才在談‘奪魂旗’,可知他蹤跡何在?及其什麼特殊舉動?”
虯髯大漢恭謹答道:“此間風傳‘奪魂旗’有意脫離舊‘乾坤五絕’,另外邀人組織新‘乾坤五絕’,對抗原有的‘南筆、北劍、南道、東僧’!”
上官靈“哦”了一聲說道:“這倒是一件驚天動地的武林大事,你可知道‘奪魂旗’邀約了哪些人物,加盟於何時何地?”
虯髯大漢答道:“據說‘奪魂旗’邀約的是‘八指飛魔’司空曜,‘鳩杖神翁’談白水,及本教孟教主!”
上官靈一揚眉,繼續問道:“‘奪魂旗’不是要組織新的‘乾坤五絕’麼?怎的連他只有四人,還缺一個是誰?”
虯髯大漢微一思索答道:“另外一個,聽說是‘奪魂旗’費盡心機請來的主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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