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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典顏耍賴?遂向“逍遙老人”鍾離哲,略施眼色,便即伸手入懷,掏取那冊“無字真經”!
口中卻對上官靈獰聲笑道:“‘奪魂旗’怎會對你這娃兒失信?何況這半載之中,我已盡得‘無字真經’的真詮奧秘,如今守約還你,留神接住!”
邊說邊已取出那冊薄薄的“無字真經”,向空一拋,但真經才自出手,眼前便有白影電飄,“逍遙老人’鍾離哲以一種快得令人難信的身法,半空中掠去“無字真經”,仍以原來的姿勢歸坐那株老樹根上,對上官靈呵呵笑道:“小娃兒爾既借給‘奪魂旗’看了半年,不如再借我看上半年,我如參透‘達摩尊者’留經之意,一定相傳給你。”
慢說上官靈大出意外,就連“西道”天痴、“南筆”諸葛逸也萬想不到以“鍾離老人”那等名頭,竟會下手硬搶一個小輩之物!
天痴道長因自己曾在阿爾金山,以十來年的光陰面壁苦參,依然對這“無字真經”毫無所得,知道雖然落在對方手內,短期中定可無慮,所以臉上仍自安然含笑,並不著急!
但上官靈卻已氣得從一雙大眼之中,噴出火來,手摸文昌筆,怒視“逍遙老人”鍾離哲,似欲撲出!
天痴道長含笑把上官靈拉到身邊,低聲說道:“無論何人,一時決難看懂那本小書,你不必著急!倒是你師傅未來,田忌賽馬之計,已不合用,我們以寡敵眾,千萬不可*切,及意氣用事!”
這時諸葛逸緩緩下騎,向“逍遙老人”鍾離哲看了兩眼,眉頭略蹙問道:“你就是西崑崙小琅環的‘逍遙老人’?”
鍾離哲看著“南筆”,微微一笑,自把那冊“無字真經”,揣入懷中,也不答話!
“奪魂旗”在旁冷笑說道:“諸葛酸丁,你真不開眼,鍾離老人名震寰宇,難道還能假冒不成?”
諸葛逸微微一哂說道:“‘奪魂旗’既有真有假,鍾離哲何獨不然?但上官靈適才罵得太對,他便真是昔日鬥敗‘九毒書生’姬天缺,西崑崙小琅環的‘逍遙老人’,一經與你們同流合汙,也只配稱‘糊塗老人’鍾離哲!”
說到此處,轉面向上官靈笑道:“上官靈,取我的‘驚神筆’,我要見識見識這位名震寰宇鍾離老人的罕世絕學!”
上官靈知道“南筆”與“逍遙老人”,是當今武林頂尖人物之中的頂尖人物,這場打鬥,定然好看已極,精彩煞人!
遂應聲走到那頭青驢之側,見驢頸筆筒以內,插著五枝長短粗細,均不一致的毛筆!
最長最粗的一枝,黑杆白毫,筆毫特長,上官靈取出一看,杆上果然刻著“驚神”兩個篆書,及“天字第一號”,五個小字!
諸葛逸接筆在手,目注鍾離哲,蕭閒而立!
鍾離哲也面含微笑,緩緩起立,自雪白長衫之內,取出一根兇呈黝黑兩尺左右的短棍!
除了上官靈初到中原,不認識這根短棍名稱,“奪魂旗”另有會心之外,“南筆”諸葛逸,“西道”天痴,以及“八指飛魔”司空曜,“鳩杖神翁”談白水等人,全知道這是伸縮自如,極有名的“四煞降魔棒”,但均一齊不懂“逍遙老人”鍾離哲,怎會用的是窮家幫中的傳統兵刃?
“逍遙老人”鍾離哲微笑舉步,“南筆”諸葛逸消閒而立,兩
人的神態均極其暇豫自然,但誰都知道眼前立刻便是一場罕世難逢,石裂天開的驚人惡鬥!
“奪魂旗”臉上雖有人皮面具,但目光中卻微現緊張之色,回頭突向身邊的“八指飛魔”司空曜笑道:“鍾離老人神功蓋世,‘四煞降魔棒’威力無雙,諸葛酸丁這回可碰到扎手貨色,司空教主的前仇,大概不必自己動手報了!”
武林中人,最引為恥辱的,就是自己結仇,卻假手他人代報!何況“八指飛魔”司空曜,自從重練“玄陰氣勁”,再出江湖,組織“玄陰教”以來,就是蓄意要報昔日在“南筆”手下一敗之恥!故而聽“奪魂旗”這樣一講,頓時濃眉倒剔,忿然叫道:“鍾離兄,司空曜不才,敬請你先讓我與這諸葛酸丁,一了當年舊債!”
“逍遙老人”看他一眼,含笑止步,司空曜也真不愧“飛魔”之名,突展絕世輕功,肩不晃、身不搖地一飄兩丈,飄到“南筆”身前,厲聲說道:“諸葛酸丁,你大既想不到司空曜還有與你各憑武功,再較短長之日!”
說完,探手腰間,“嘩啦”連響,撤下一條長約五尺的“連環金索”!金索兩端,一頭是個鋒利月牙,另一頭卻是一個銳角森然的日輪模樣!
“八指飛魔”司空曜執“連環金索”中央,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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