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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砰”的一聲巨震,“含青殿”門,被人用掌力擊開,“笑面閻婆”孟三娘當先縱出,語音極為憤怒地,高聲叫道:“董飛雲傳諭‘羅剎教’下弟子,趕緊一齊掌燈,我非要看看這些‘奪魂旗’中,是何人故弄狡獪,目的安在?”
“玉簫郎君”潘午,及“九毒書生”姬天缺、“閃電神乞”諸明等另兩位“奪魂旗”,也自殿內縱出,恰好與那位打傷“柳媚花嬌鬼見愁”褚紅桃,往“含青殿”內趕去的“奪魂旗”,成了凌空相對之勢!
鍾離老人卻乘著這孟三娘等紛紛出毆的忙亂之際,又復仍由那窗欞碎孔中,鑽回“含青殿”以內!
原來“笑面閻婆”孟三娘、“玉簫郎君”潘午,與“閃電神乞”諸明、“九毒書生”姬天缺等,在沉沉暗影中,經過一番混戰以後,孟三娘所立位置,恰好到了那窗欞破孔之下!
殿外雖無光亮射入,卻有寒風自破孔以內吹來,孟三娘突覺腦後一寒,便知有異,回去摸出窗欞碎孔,越發心頭驚詫,暗忖是否有人業已悄悄出殿,想乘自己與師弟潘午,在殿中混戰之際,安排其他的陰謀詭計?
正在忖度之下,“羅剎教”諸弟子的呼叱聲息,業已遠遠傳來,並聽得聲中,似有“奪魂旗”三字?
孟三娘想不到又有第四位“奪魂旗”趕來,料定有人由殿中潛出搗亂,不由怒滿心頭!她身為主人,地勢自熟,認準殿門方向,“羅剎陰功”聚處,雙掌—推,震開殿門,便即飛身縱出,高呼教下弟子,先掌燈火,再與這群委實詭譎難斗的“奪魂旗”們答話!
四人才自先後出殿,便見有位“奪魂旗”打扮之人,凌空縱來,並聽董飛雲並高聲叫道:“啟稟掌教,此人也自稱是‘四大奪魂旗’之一,並妄逞兇橫,褚紅桃業已傷在他的掌下!”
孟三娘、潘午、諸明、姬天缺四人聞言,均覺更為疑惑!這凌空縱來之人,是不是“含青殿”內,突然失蹤的那位“奪魂旗”?抑或隨後又復趕到一位。
再聽得董飛雲稟告褚紅桃業已傷在對方手下,“笑面閻婆”孟三娘越發怒滿眉梢,阻住對方來勢,並沉聲說道:“來人既已傷我門下,彼此不見真章,休想再出‘玄玄別府’!你能不能摘下你的人皮面具?”
最後到達的那位“奪魂旗”,身形飄落地面,陰森森的“哼”了一聲,目光在“閃電神乞”諸明、“九毒書生”姬天缺身上微注,傲然答道:“我倒不怕見人,只怕他們兩位之中,有人不敢以本來面目,坦然相對!”
話完,伸手把臉上人皮面具一揭而落,不僅使得“笑面閻婆”孟三娘、“玉簫郎君”潘午師姊弟,深吃一驚,連“閃電神乞”諸明、“九毒書生”姬天缺,都暗覺詫異,此人是誰?怎的從未見過?
原來人皮面具以內,是一個奇醜,可怖已極的陌生臉龐!兩腮無肉,顴骨高聳,一對巨目也深深陷入眼眶,閃爍著森然碧光,炯炯懾人,眉毛鬚髮,均宛如亂草,互相糾結,加上那瘦長軀體,寬大黑袍,活脫脫地是具帶氣殭屍模樣!
孟三娘見“閃電神乞”諸明、“九毒書生”姬天缺,果然不肯摘下人皮面具,遂微笑說道:“你們二位既不肯摘下面具,可否暗示身份?免得孟非煙及我師弟潘午,誤加得罪!”
“閃電神乞”諸明暗想對方一再相問,自己若始終不加答覆,傳揚開去,豈不成了“奪魂旗”畏怯“羅劑教”,因而貽笑江湖?遂自腰間取出那杆“風磨銅奪魂寶旗”,迎風一展!
他若自報姓名?或是乾脆摘下人皮面具,均無所謂,但如今這等取旗一展,卻差點兒把自己展得魂飛命喪,埋恨九幽,並使“乾坤五絕”方面,弄得紛紛大亂!
原來“閃電神乞”諸明的“風磨銅奪魂旗”,才一展動,他對面站的那位形若殭屍的奇瘦之人,便即冷笑一聲說道:“原來你是‘九毒書生’姬天缺,可敢隨我到那旁山壁之間,單獨一會?”
“閃電神乞”諸明,見對方竟把自己認作“九毒書生”姬天缺,不由暗暗好笑?但因“含青殿”內那場混戰,已告結束,自己來找的上官靈,也未見絲毫蹤跡,若不借這機會脫身,孟三娘、潘午師弟可能會加留難,豈不尚須多費手腳?故而聞言之下,不予申辯,只是冷笑一聲,身形電閃,便向“玄玄壑”方面,飄出五丈!
形若殭屍的奇瘦之人,目中碧光厲射,也自隨後飄身,“玉簫郎君”潘午一來聽說教中弟子褚紅桃,傷在此人手下!二來因已與“九毒書生”姬天缺棄嫌修好,自欲對這顯與姬天缺有仇之人,加以留難,遂高聲喝道:“‘羅剎教’的‘玄玄別府’,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