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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照您說的辦。”親王的話在他腦袋裡砰砰作響。她在那兒會很安全。可如何解釋道朗·馬泰爾要他別給君臨寫信匯報這一舉動呢?假如沒人知道彌賽菈在哪裡,她便最為安全。這點亞歷斯爵士同意,他有什麼選擇?縱然身為御林鐵衛的騎士,他畢竟只是一個人,誠如親王所言。
小巷突然通入一個月光照灑的庭院。經過蠟燭店,她寫道,穿過一道門,走過一小段室外階梯。他推門而入,爬上破舊的樓梯,來到一扇沒有標牌的門前。我該敲門嗎?他推開門,進到一間光線昏暗的大屋子裡,天花板很矮,厚厚的土牆上有個挖出的壁龕,一對香燭在裡面閃爍搖擺。他發現自己的涼鞋踩著密爾花紋地毯,牆上掛有一條織錦,旁邊還有一張床。“小姐?”他喊道,“你在哪裡?”
“這兒。”她從門後的陰影裡踏出來。
絢麗的蛇紋環繞著她的右前臂,紅銅與金色的鱗片隨著動作微微閃爍。這是她全身唯一的覆蓋。
不,他想跟她說,我是來告訴你,我必須走。但看見她在燭火中的光彩,他彷彿喪失了語言能力,喉嚨像多恩的沙地一樣乾燥。他默默地站立,欣賞她胴體的容光,欣賞她深陷的喉頭,欣賞她成熟渾圓的乳房、暗淡的大乳頭和腰臀的美妙曲線。渾然不覺間,他抱住了她,而她開始除他的袍服。脫到短套衫時,她抓住肩部,用力一扯,向下一直撕裂到肚臍,但亞歷斯已毫不在意。她的肌膚又光又滑,摸上去跟多恩陽光烘烤過的沙子一樣溫熱。他捧起她的頭,找到她的唇。她的唇在他的嘴下張開,乳房則盈盈握於他手中。她的乳頭在他拇指摩挲之下變得堅硬。她的頭髮又黑又密,帶著蘭花的氣味,樸實自然的幽香使他那活兒也硬了起來,疼了起來。
“摸我,爵士,”女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他的手順著她完美的腹部滑下去,找到濃密的黑毛底部那個潮溼而甜美的洞。“對,就是那兒,”他的一根手指伸入她體內,她低吟道,發出嗚咽的聲音,領他到了床邊,然後將他按倒,“再來,噢,再來,對,親愛的,我的騎士,我的騎士,我親愛的白騎士,對,你,你,我要你。”她的手引導他進入她體內,然後滑向他的後背,將他拉得更近。“深一點,”她輕聲說,“對,哦。”她用雙腿箍住他的身子,像鋼鐵一樣強有力。他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向她衝擊,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劃,直到最後,她在他身下一邊尖叫,一邊將脊背仰成弧線。與此同時,她的手指找到他的乳頭,使勁地捏,直到他的種子排入她體內。我寧願在此刻快樂赴死,騎士心想,至少在此刻,他很平靜。
但他沒有死。
他的慾望猶如大海般深沉,但當潮水退卻,羞恥與自責的礁石又像往常一樣突兀地冒了出來。時而波浪會蓋過它們,可它們依然留在水底,又硬又黑又滑溜。我在做什麼?他捫心自問,別忘了,我是御林鐵衛的騎士。於是他從她身上翻下來,伸展四肢,凝視著天花板。天花板上有條大裂縫,從一面牆延伸到另一面。他之前沒注意到,也沒注意過織錦圖——畫中是娜梅莉亞與她的一萬艘船。我只看到她。就算一頭巨龍在窗外窺視,而我除了她的乳房、她的臉、她的笑,什麼也看不見。
“有紅酒哦,”她在他頸邊喃喃細語,一隻手滑過他胸膛。“你渴不渴?”
“不。”他翻身坐到床沿。房間很熱,然而他顫抖個不停。
“你在流血,”她道,“我抓得太重了。”
她碰到他的後背時,他驟然退縮,彷彿她的手指是火。“不要,”他赤身裸體地站起來,“再也不要。”
“我有藥膏,可以療傷。”
但不能治療我的羞恥。“一點抓傷算不了什麼。原諒我,小姐,我必須走……”
“這麼快?”她的嗓音一貫沙啞,那張寬大的嘴適合輕聲低語,豐厚成熟的唇則是親吻的絕佳物件。她的頭髮從裸露的肩頭披落,直到豐滿的乳房頂端,烏黑濃密,蜷成一個個鬆軟舒緩的大圓圈。甚至她下身的毛髮也是柔軟捲曲的。“今晚留下吧,爵士,我還有許多東西要教你。”
“我從你這兒學得太多了。”
“你似乎對那些課程相當滿意啊,爵士。你肯定不是要去其他女人的床上吧?對嗎?告訴我她是誰,我會為你跟她決鬥——赤身裸體,匕首對匕首。”她微笑道,“除非她是一條‘沙蛇’,倘若如此,我們可以共享你。我很愛我的堂姐妹們。”
“你知道我沒有其他女人。只有……職責。”
她翻過身,用單肘支撐,抬頭望向他,黑色的大眼睛在燭光中閃爍。“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