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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中央的圓環內放著一個簡單的三角架,三角架內吊著一個銅盤。
桌旁三人成三角之勢站立,白衣男巫師站在一側,祝由科兩家代表站在另外一側,白衣女巫師則在男巫師旁垂手侍立。
只見場內三人,開始從身邊的包袱裡掏出畫符的各色符紙。有黃色,黑色,紫色,諸多顏色符紙依次擺在桌上,再將調和好的硃砂,辰砂,放在桌案一角。
每張桌上都放好了一疊顏色不同的符紙,三人也都從懷裡掏出了各自的符筆,形狀顏色全不相同。
白衣巫師的符筆是用玉石做的綠色筆管,看起來有些像文人的毛筆,只是筆頭的毛都簇在一起。
而祝由科的兩個人都是黑色的筆筒,看不清是什麼材質,都泛著金屬光澤,估計是鐵或銅質。
三者筆尖的毛都是紅色,想來是用的時間久了,留下的痕跡。
“雙方的符筆怎麼不一樣呀?”周圍再次有人問道。
“那是當然了,巫神殿的符筆是就是用來畫符的,所以一般都是玉石材質,這樣拿在手中比較清涼,畫符時比較穩定。而祝由科那幫背死人的,他們身上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要能用來當武器使用,因此他們用的的符筆一般不是鐵的便是銅的,可以用來防身呀。”
“這倒是,巫神殿的人都高高在上,平時根本瞧不起我們這些人,而且他們有四大土司供奉著,衣食無憂,自然是什麼貴就用什麼。”
“對呀,祝由科那些背死人的,能用起一把鐵筆就不錯了,又有幾個買得起玉筆呢。”
“其實每次巫鬼大會,祝由科的人都想獲勝,可是他們天天背死人,哪個土司願意支援他們,所以越來越窮,越窮越輸,幾乎就成了陪襯巫神殿的擺設了。”
眾人不住的感慨,而場內雙方則已準備就緒。
這次聽到的並非鑼響,而是一聲悠遠的鐘聲。
聽到鐘聲,場內三人,各自握筆,開始畫符。
只見巫神殿的白衣男巫師,右手提筆,左手在盛著硃砂的小盤邊緣一震,一粒飽含硃砂的水滴就飛了出來。
右手的符筆立刻在空中捲住這滴硃砂,然後整個右臂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圓才落在場中的的符紙上,筆走泥丸,一氣呵成,顯得十分嫻熟。
雖然看不見他在符紙上畫了什麼,不過就算看見也分辨不出來具體的內容。
白衣巫師畫完後,用手輕輕一彈,那張符紙就如長了眼睛一般,立刻飛到桌子前面的內環邊上平整放好。
另一邊的兩位祝由科的老司則是默默的在桌子上畫著,顯然沒有那位白衣巫師那麼注重姿勢,耍帥顯酷。看來祝由科的人在各個方面都要踏實很多。
而圍觀眾人在看完雙方的畫符方式後,大多數人還是覺得白衣巫師類似舞蹈一樣的畫符手法更具欣賞性。
“還是巫神殿厲害呀,你看看人家的手法,明顯比祝由科的窮鬼高明不少。”
“是呀,是呀,祝由科裡面識字的人就已經很少了,估計會畫符的就更少了。”
但是也有人反駁道,”你們不懂就不要亂說,這裡面可是有著很大區別的。”
“什麼區別呀,我看都一個樣子。他們畫的符靈不靈都不好說。”
“參加這場比斗的人都不是先前那些普通弟子,巫神殿上場那人一定是備選的巫神,而祝由科一面則是魏家和伍家的黑社理老。雙方之所以採用不同的畫符方式,那是因為雙方畫的符種類不同。”
“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有哪些不同?”
“你這是廢話,我要是知道,早去當巫師了。我只是聽過我們寨子裡的大祭師說過。”
很快三人各自的三十六張符紙已經畫好,全都按照先後順序擺好。
此時,大家也都知道,已是到了關鍵時刻。
便見到苗王的竹棚裡走出一人,穿著和苗王大祭司類似的黑袍,緩緩來到場內。
“居然不是苗王的大祭師,而是換了白苗的首座祭司。”此人一登場,立刻有人認出此人身份。
“估計是苗王沒有派人來。不過不應該呀,歷屆可都是由苗王的大祭師親自前來的。”
聽到諸人議論,肖遙心中暗笑,一定找不到那苗王大祭師了,當地的土司才臨時請來此人頂替的,呵呵。
黑袍祭司對場內四人躬身一禮,卻不說話,而是來到桌子一邊,站在白衣巫師和魏家理老中間。
畫完符的三人立刻退後幾步。
只見黑袍祭司從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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