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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看手臂上血肉模糊的傷口,想起方才那驚險的一幕,若是沒有那奇怪的圖案削減了子彈的速度,這會自個兒怕是已經死了,想到死亡的恐怖,加上失血過多,鄒易頓時感到一陣陣的虛脫感襲來。
又是靜坐了一分多鐘,鄒易才從虛脫中緩過勁兒,站起身,看著由遠及近的三個木頭人,倒是有些為難,想起剛才在郭彪子身上補的那一指,鄒易倒是害怕了,那可是殺人啊,雖然不見血,可在心理上還是禁不住有些膽顫。
再看郭彪子,這會兒正惡狠狠的盯著鄒易,哪還有半點害怕的情緒,他那是欺負鄒易年紀小,肯定不敢殺人,反倒是有持無恐起來,心裡還在想著,等這點穴解開後,上天入地也要把這小孩給找出來,不把這小傢伙大卸八塊難消心頭之恨。
第16章 處理傷口
沒過多久,鄒易心下便是有了計較,走上前從郭彪子的隨身包裡翻出一件棉質t恤扯下一大塊,將手臂上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用包裡的礦泉水把手臂和身上的血跡都清洗乾淨,他倒不是怕傷口繼續出血,用針脈之術止血,除非將針起出,否則是不可能再出血的,關鍵這齊雲山中也是有猛獸的,這些傢伙對血的氣味特別敏感,他這是怕把它們給招惹來,放在平時,他倒是不怕的,可這會兒正是多事之秋,手受了傷,加上失血過多,這要真來上一群猛獸,可就麻煩了。
做完這些,鄒易一句話沒說掉頭就走,他這是要趕回老道的住處,肩膀上的那顆子彈急需取出來,留在裡面的時間越長對經脈的破壞也越大,再說眼前這三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能想到的就是把這事告訴師父,讓他老人家想辦法解決。
在郭彪子興奮的眼神中,鄒易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這片老林裡,可還沒等到興奮勁過去,一陣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從肚子裡傳遍全身,這是章門被破發作了,方才沒有反應是因為郭彪子的氣血旺,身子骨硬朗,腑臟受到的傷害一時半會沒體現出來,可待看到鄒易離去,心神一鬆下,那疼痛就如被壓制的火山般洶湧的爆發了出來。
疼是非常疼的,可最關鍵的是郭彪子這會不能動,想減輕疼痛都辦不到,只能硬生生的扛著,只是這章門被破後,臟腑的衰竭速度是非常快的,所以這股疼痛只會越發厲害,看他那汗如瀑布的模樣就能想象的出來。
當然這不是鄒易希望看到的結果,他雖然知道章門是死穴,可畢竟沒有經歷過,也不知道會這麼厲害,那一指也不過是鬼使神差點下去的,並不是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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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鄒易離開那片林子後,一路徑直朝著師傅隱居的那片竹林奔去,來到竹林外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一路的狂奔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跌跌撞撞的拔除了禁制,有一腳沒一腳的往裡直衝。
老道這會正在菜園子裡除蟲,看到鄒易腳步虛浮的跑進來,其間還摔了一跤,眼尖的他注意到了綁在徒弟手臂上的布條,甚至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行醫多年,人血獸血還是分得清的,這股血腥味明顯出自人血,心想肯定是出事了。
“又上哪瘋完回來了”
關心歸關心,老道嘴上卻依然是不依不饒。
“師,師父。。。。。。”
鄒易一句話沒說完,便直接趴倒在了地上,嘴裡急促的喘著粗氣。
老道一個跨步,從菜園子裡直接來到他身邊,這一步怕是有十幾米,將他扶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綁在手臂上的布條。
“中槍了?你小子上哪惹事去了?”
看到傷口,老道也是嚇了一跳,不用想肯定是槍傷,那子彈還留在裡面呢,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在國內槍械是受管制的,能配槍的基本上都是警察,在他想來既然惹上警察了,肯定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是,師父,我碰到壞人了,綁架人的那種壞人,咳咳。。。。。。”看到老道臉色陰沉下去,鄒易急忙解釋道,話說的急,被風嗆到,咳了起來。
他這一咳,老道的心頓時軟了下去,想他這麼一把年紀就快入土為安的人了,才找到這麼個優秀的徒弟,聰明不說,還特孝順,他可還指望著這個徒弟將這一脈的醫術傳承下去,要是出點什麼事情,可就真的死而有憾了,再聽說是被一夥綁匪給打的,那僅剩的一點怒氣也被壓了下去。
看到他氣血兩虧的樣子,老道那個心疼,急急忙忙從懷裡摸出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赤黃色的丹藥塞進了他嘴裡。
下面就是要將手臂裡的子彈給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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