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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奴下人,佩荷信得過懷情的能力。”被迷得傻呼呼的人如是回答。
“那,風府又如何處之?”手已抓緊扶手,風懷情又問。
“這倒有點難,風府併入嚴家不是小事。”想到之間的利益關係,嚴佩荷有絲清醒。
“依佩荷之見,懷情入了嚴家,風府從此不存嗎?”
“這是道理,你即是我嚴家人,你身後所有的事物也該為嚴姓所有。”顯然她也不呆,聽出了風懷情語氣中的不妥,連忙又安撫道:“知道你就愛玩這些枯燥的事務,但做為一家的朗主,就該有那個風範,不能讓外人瞧嚴家的笑話,如果你實在忍不住,倒是可以管管家裡的用度支出。”
“原來風懷情還有這個功用呢。”風懷情的聲音已越見輕淺,幾乎要讓人豎起耳朵才能聽到。
他驀地一甩袖子站起來,向前緊走幾步,背對著她,良久,輕笑,所有的緊張氣氛也被這一笑沖淡。“佩荷知我,打造風府到今日這光景,花費多長時日?”
“你未成年時,二十歲便當家,到如今該有七十餘。”不知他目的何在,但她還是老實回答。
“是啊,不數數算算,我倒忘了自己竟也是會老的人,那你說風府比你嚴家,是大是小?”
“自是大。”雖丟臉,但卻是願事實。
“一個男人,支起這樣寵大的家,你以為我靠的是什麼?”風懷情又丟擲一個問題。
“自是!自是!”
“呵呵,我倒是為難佩荷了,如佩荷般正直的人,自是說不出來。不過,你們想的倒也不錯,懷情不是純情男子,懷情也有慾望,更是有過無數的女人。你認為,沒有她們就沒有今日的風府?風府是靠懷情賣身所得?你們該是這麼想的吧。”風懷情又笑,似不認為自己所說在旁人聽來該是怎樣的驚世駭俗。
“怎麼,敢想不敢說出來嗎?”一勾唇,風懷情的笑似譏似誚。“那麼,佩荷,你說!現在你還要我嗎?”
“自、自是要的!”很困難說出肯定的答案。
“是嗎!”但要的不知是他的人,還是他身後這些死物了。“佩荷的良苦用心,懷情記下了,但請佩荷給些時日,懷情玩劣慣了,倒不知要怎做個正經人。”言下之意,客隨主意,你該走了。
嚴佩荷是個知趣的人,當即便請身告辭。再者風懷情今日所說的對她的刺激也憑大,要納風懷情為郎官,她是要好好想想的。
“對了,佩荷!不知是否知道子君。噢,子君便是光明國湘奇郡主劉奇,她對懷情的情意,懷情也頗覺猶豫,但懷情想,子君家大業大,權力更大,自不會在意懷情那點財物,只可惜子君的情是比不得佩荷的,至少佩荷還願意讓懷情做個郎官呢!抱歉,懷情說了些廢話,倒叫佩荷為難了。”
這下臉色難看的變成了嚴佩荷,風懷情卻是越發洋溢起春風,彷彿在說,好走,不送,下次再來喔。
直到人被下人領了出去,整個空蕩的大廳只剩他一人,那張臉才換上肅色。“可惡,真以為我好欺負嗎,這天下的女人,千百種模樣,我風懷情倒少見嗎?”
掃興!本以為可以將嚴佩荷耍弄一番,卻不曾想是打了場硬戰,這些冤孽真是到哪都能碰上。這時候,他是越發想見到那個奇女子,陸楓徊!這個人不是他見過的人裡最好看的,也不是最有錢有勢的,甚至可說是個小人物,但!就是這麼個人,自第一次那麼難堪的見面後,他倒像是被她下了毒,想著她的時日越見頻繁,不自覺的收集著她的一切資訊,看著她嘻笑人生,一路行去,卻是走出了一條非凡的路子。也對,那樣一個驚才絕技的人,有眼光的人自會看到她的亮處,那一嗔一笑間施展的光明與熱度,讓他也如撲火的蛾,忍不住緊追她的腳步。
“可惡的嚴佩荷,今天倒存心來氣我呢。”一掌拍在桌子上,風懷情臉面已有些扭曲。他很老嗎?不過是百歲罷了,不能生即罷,這天下間還有哪個女子可讓他甘心俯首的?陸楓徊小他甚多又如何,如果他風懷情想要,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只是他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那個一口一個娘叫喚的明溪,竟是陸楓徊養的小情人,這會倒好,成了一對,而他還是最後知道的人,每想到此,他的心裡便湧起千般念頭,萬種滋味,道不清說不明。
風懷情想到那日,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趕到了郡王府,本以為見到的會是一張驚喜的臉,但他失望了,那人一如繼往的平靜,只偶爾對他的挑釁還以溫和一笑,好似自己是討不到糖吃的小孩,倒底誰才是最大那個啊!一氣之下,他把那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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