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就是墜落,身亡。
她的眼淚湧上來,糾結著不捨和惱恨。她的肩膀微微顫抖,掙扎著嚥下哽咽的情緒。
終於,西貝聽到小艾冷漠起戚哀的聲音:“西貝,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在跟我的一個軍醫學校同學談戀愛呢。我不想與她搶你。我放手。你也放了我吧~~”
沒說完,眼淚就淌了滿臉。
西北這個震驚就不用說了。他看到絕望的大手扼住他的咽喉,他無力掙脫。可這話頭從哪說起呢。怎麼說,他都難脫汙垢。他拒絕小艾的想法。他第一反應,就是矢口否認。只把小艾摟得更緊,用著要把小艾嵌到他骨肉裡去的力道。
小艾搖頭,不信他的話:“西貝,不要否認事實,有證人——我軍醫學校的同學、好朋友,親口告訴我的。她還看到過你倆的情書呢!”
西貝徹底散了架,手臂一鬆,小艾退後幾步。努力爭辯清白:“小艾,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她什麼關係都沒有。回信只是出於禮貌。你別瞎猜,你別亂想。”
失去西貝的懷抱,小艾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空空落落地飄,沒有根了。
小艾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千頭萬緒,各種想法到處亂竄。
她聽西貝說:“我跟你的關係都這樣了,我還會那樣做嘛!你動腦想想啊!”
小艾強裝鎮靜。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慢悠悠地說:“西貝,就算你那樣做,我也不能理解。我們關係有段時間的確是要死不活的!可是我努力挽回了!但是,現在,你有喜歡的人,我為你高興,今後你過得好,我就高興啊!”
她說著這話,做出一副真心高興的樣子。可是她心裡一點也不是這麼想的。一點也不開懷。西貝出了這麼件事情,她不能寬諒,一點也不能饒恕西貝的罪過。她一想到西貝跟另一個女孩子想象得出的親密,她的心就大出血,幾乎血流成河。
她面朝西貝笑,明明是苦笑。西貝看得很難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見小艾拉過西貝的手:“西貝,我知道我的缺點很多,總是惹你不高興。可能我真的不適合你。我知道,那個女孩肯定更適合你。能告訴我她是誰嗎?”
西貝也牽住小艾的手,緊緊握著,搖頭:“小艾,別問她是誰了。總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真的不是那樣的!你要相信我說的話。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西貝不會告訴她那個女孩是誰。西北這麼護著那個女孩——小艾的心沉到無底洞!她像深宮中失寵的妃嬪,哀怨著,心下了然。她真的笑出了聲,充滿譏諷的味道,笑自己的痴傻:“我知道,我知道嘿嘿……你別這樣看著我好不好。也別像要死了似的。我最見不得你這樣!好,好,今天,先這樣!西貝,你好好去上班。給我時間,再想想?”
小艾抽出手,推開西貝,西貝退後,又近身,不由分說地摟過小艾,緊緊的摟著她。小艾僵直地靠在西貝的胸膛。一想到這個胸膛以後就不屬於自己,他不禁異常難受。為何她,縱有柔情若水,卻總不能暢流。
西貝摟著小艾的身體久久不放手。不說話。一想到這個丫頭又要飛出手心,就無比憂慮心煩,不想放手,又抓不牢。為何他,縱然情深如山,卻總見山間雲深霧濃。
為什麼兩情之動,如隔著山高時的互念,遇著水長時的相忘?不要提,誰是誰的那個被白白疼愛過的芳姿清影?誰又是誰的那個不能回頭看的隱痛?
小艾多想催眠時間,沒有前嫌後惡,讓愛停在掌心,生死不棄啊。
風揚7
這夜,在風的漩渦裡,西貝被月光驚醒。小艾的眼神,小艾的話,凌亂了夜色,凌亂了模糊的空氣。那一瞬間,時間跌碎了,在西貝的心裡纏結成一圈深深的傷口。
西貝仰臉長嘆,他在小艾的彷徨裡,總找不準出口。他什麼情緒都有。歲月漫漫而過,何時能等來小艾遲切地迴歸?
小艾在自己的家園,把自己埋在夜色裡,埋在自己的記憶裡,一幕幕地回味所有與西貝有關的溫潤過往。淚流滿面。難道時間的涅槃,註定讓她的一世零亂,讓她的傷心無處可逃?
她在意的,尊重的,追索的是真實與真實相愛,可現在她攤開手,觸控著命運的線路,憂愁著虛幻和虛幻的坦白。
黑夜會去,白晝要來。日子要過。再痛的傷口都要忍受。是生命,就想話。
西貝想放棄,更想挽救。他的感情,想話。
小艾要放棄,但不想再像從前那麼疼。原則之一:即使要分手,也要笑著說再見。原則之二:疼死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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