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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兒一年給你的工資就幾十萬,不是還不夠你用的嗎?其實不然,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虛驚江的黑虎幫經營了這麼多年,難道會沒有錢?這就當是我投資的回報吧!嘿嘿!)。
既然為我做事,我得確定他的安全,於是艱苦給他施放了一個魔法——如影隨形。經過一系列的策劃,翻臉表演拉開了序幕。
我首先解開了結界,要讓外面聽到裡面的聲音。丁大山一把掀翻了桌子,大聲地道:“瀉佳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錢已經全輸給你了,欠你的十萬塊我明天會松來的。你不要憑著賭技高就欺人,不管如何,我是不會賭身上的衣服的。”
這時,圍在外面的鄉親們聽到我們這鬧開了,忙進來勸架。我對丁大山道:“不賭就不賭嘛!幹什麼生這麼大的氣?不就是賭幾件衣服嗎?”
丁大山氣得臉色發紅:“你,你……”他氣得就要向我動手,旁觀的鄉親連忙過去拉住他,他才悻悻地住手,惡狠狠地對我說:“小子,你不要囂張,我會找你報仇的,錢我是不會賴的,明天一定給你送來。”
我笑嘻嘻地說道:“那你快點啊!我真怕你不肯還呢!找我報仇?我好怕啊!哈哈哈!”
不理我的嘲笑,丁大山騎上摩托車灰溜溜地離開了我們村。
鄉親們紛紛誇我厲害,居然連丁大山都賭不過我,總算為他們出了一口氣,還說什麼丁大山在我們村從來只有贏錢,這一次卻輸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有幾個我小時候的玩伴,更是纏著我不放,讓我教他們兩手,也讓他們風光風光。
第二天,丁大山騎著摩托車,在大家面前把一包報紙包著的錢給了我,我們交換了一個一切順利的眼神,他就走了。
一月二十七,新年剛剛過完五六天,我就急切地思念起倩兒她們,只能透過手機和她們聊,真的沒趣。真想立刻就到我們的愛巢去,可是,老媽說什麼也不讓我走,說是太早了,唉!真是無聊啊!以前在校時盼望放假,現在放假了卻又無事可做,只好打打太極了。
晚上的一個電話打破了我的無聊,我正在看電視,手機響了,看一下號碼,是王鵑的。
一開啟就傳來了王鵑的哭泣聲,我立刻知道事情不妙,王鵑:“阿泉,你,你快來我這啊!我爸今天下午被人開車襲擊了,中了好幾槍,現在在SH醫院裡搶救。我,我好擔心啊!”我連忙道:“你別擔心,我立刻就去,你等我。”
王鵑:“好……好的,你……你要快點。”
關機後,我連忙對叔叔和嬸嬸說:“叔叔,嬸嬸,我同學家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你們跟我爸爸媽媽說一聲。”說完我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間。晚上的鄉村是很少人的,而且很黑,我飛快地穿起隱身夜行服,一飛沖天。
大概五分鐘我就到了SH市,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落了下來,收起隱身夜行服。我對上海(以後SH市就稱上海)可不熟悉,只好用了個土方法,攔了輛TAXI,直奔上海醫院。暈!醫院離我落下的地方只有五分鐘車程。
給了司機一張五十元就直奔醫院大廳。大廳裡還真熱鬧,在收費處圍滿了人,看樣子是附近的民工,中間的擔架上躺著一個女子,長髮擋住了頭,身上還留著血。本來我是不會管這些的,可是他們擋住了我的道,我要過去問一下王鵑她爸的病房。
我就順便問了一下旁邊的民工樣的中年人:“大叔,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民工氣呼呼地道:“這什麼醫院,醫院不是為了救人的嗎?我們的工人受傷了,錢不夠他就不給搶救。錢,錢,就知道錢,難道錢比人命更重要?”我一聽也很是氣憤,早就聽說過這種事,當時還沒有這樣的氣憤,可是,當事情擺到眼前的時候才體會到醫院的殘酷,人命的賤,難道沒有錢就不讓人活了?
像以前的我家,有什麼大病的話,是住不起醫院的,本來救死扶傷的醫院已經徹底的變了質,變成了以掙錢為目的的企業,醫院是為有錢人設的,沒有錢,生病的話只能往下拖,眼睜睜地等死,小小的感冒居然要花幾百塊錢。
病房還分什麼等級,什麼普通病房啊,特護病房啊什麼的,聽說特護病房是那些有錢人無聊時的消閒所在,裡面的護士什麼的要求很高,不僅要漂亮還要會服伺人。裡面可以說是吃的好,住的好,玩得好。治病到變成了享受了。
我問那中年人道:“要多少錢?”
中年人道:“醫院的人說她傷得很重,至少要先交五萬塊錢才給搶救。”我二話沒說,到收費處的刷卡機旁為他們刷了十萬元,讓他們立刻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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