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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詠潔至今還是暈迷不醒,所以肯定沒有沈詠潔跟他們說話的機會,再說,如果他們知道是自己下的手,這十年會依然拿他當沈家的姑爺?
所以想來想去,司徒健仁覺得沈家肯定是不知道真相。
這樣說來。就只有沈詠潔一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樣來說,還是儘早在沈詠潔清醒過來之前,將她接回京城最好。——只有捏在自己手裡。才能防備她說出不該說的話。
自己這個妻子,他可是知道她的本事的。
開始的時候,他喜愛她的家世,知道她是大家閨秀,對他還算和顏悅色,如果能讓她嫁給他,他就能攀上京城丞相府。那以後做生意什麼的,肯定是有人為他大開方便之門了。
說實話,司徒健仁當初也沒有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那樣一個小小的計策,居然就讓沈家鬆了口,把他們唯一的嫡女嫁給了他!
司徒健仁用手捋著剛剛養起來的鬍鬚,慢慢走到書房冰裂紋紫檀木窗欞前。從那窗格子裡看著外面的天空。
他這輩子都運氣極好。總是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這一次也不例外吧?
“老爺!老爺!太太在內院收拾包袱,說要走呢……”一個丫鬟怯生生地來到司徒健仁書房前通傳,“老爺,您要不要去看看太太?”
司徒健仁心裡一抖,“好好兒地,為什麼要收拾東西?太太要去哪裡?她連孃家都沒有。這又是在鬧什麼?”
不過他馬上想到沈詠潔的事,立時厲聲道:“太太是不是知道什麼事了?”
那丫鬟嚇得一抖。忙跪了下來,低著頭喃喃地道:“……大家夥兒都知道了……”
那意思就是,張氏肯定也知道了。
司徒健仁一窒,知道瞞不下去了,只好耷拉著眉眼朝窗戶外頭揮了揮手,“出去吧出去吧,我去內院看看。”
在上房門口看見揉著帕子走來走去的司徒暗香,司徒健仁和藹地笑道:“暗香,今兒不是說去長興侯府送節禮嗎?怎麼沒有去?”
司徒暗香搖搖頭,憂傷地道:“娘心裡不爽快,我不能丟下娘一個人。”說著,又鼓起勇氣,對司徒健仁道:“爹,您是不是不要我和娘了?”
“怎麼會?”司徒健仁失笑,伸手摸摸她的頭,“別瞎想了,快去長興侯府送節禮。我給長興侯夫人準備了一份重禮,你拿去,就說是你送的,讓長興侯夫人高興高興。”
司徒暗香扯著嘴角笑了笑,雖然應了,但是並沒有立時就走,而是看著司徒健仁進了上房的屋子。
張氏素著一張臉,端坐在裡屋黃花梨嵌象牙千工拔步床裡,脂粉未施,只穿了淡茶色窄袖掐腰對襟琵琶扣香雲紗短衫,底下繫著同色長裙,那裙子邊上繡著重重疊疊的纏枝荼蘼花,看久了讓人眼暈,心神都被吸住了一樣。
司徒健仁一見她這幅模樣,馬上撲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心疼地道:“這是怎麼了?誰沒有好好服侍你?”
張氏眼圈一紅,拉著司徒健仁的衣角就落下淚來。那淚大粒大粒地,如同飽滿的珍珠,從她眼底落下來,滑到她的香雲紗綢衫上,那綢衫吸飽了水,慢慢貼在她身上,越發顯出胸房的形狀,跟著她的抽泣一起一伏,極是誘人。
司徒健仁見了張氏這幅模樣,心裡更奇癢難熬,用手捏了捏她的肩膀,道:“有委屈跟我說,我幫你治他們!”
隻字不提外面的傳言。
張氏本來想等司徒健仁自己提起來,好再加把油,結果司徒健仁不提,她只好自己說了,“老爺,既然姐姐活著回來了,我也不在這裡礙人的眼了,您就讓我走吧……”
“走?去哪裡?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才不會讓你走!”司徒健仁一把抱住她,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安慰她道:“那外面的謠言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你擔心什麼呢?”
“老爺,您當初是知道我的,我不圖名,不圖利,也不圖老爺您封妻廕子,就圖老爺您這個人,圖您對我好,所以我才嫁了。我當初就說過,我不做妾。若是姐姐真的回來了,我這個正室的位置勢必就要讓出來。到那時候,我不想老爺為難,我自己先下堂求去。”張氏伏在司徒健仁胸前,柔聲說道,不斷哽咽抽泣,偶爾抬頭看司徒健仁一眼,眼波如流。充滿了依依不捨的眷戀之情。
司徒健仁到這時候才相信張氏的一顆心是真的在他身上了,不再惦記她的亡夫了,只歡喜得一顆心要從腔子裡飛出來。忍不住低下頭,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張氏順勢往床裡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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