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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行事作風也有些瞭解。
知道他這人說話不好聽,但是為人不壞。
看一個人,不能光聽他怎麼說,更重要的,是看他如何做。
司徒盈袖嫣然一笑,不以為忤地道:“於謝侍郎是多此一舉,於我們卻是大恩大德。——小女子沒齒難忘。”說著。深深福了下去。
司徒晨磊也跟著長揖在地,行了大禮。
謝東籬伸出手臂,虛扶一下。面色淡然地道:“免禮。我還有事。”這是趕客的意思。
司徒盈袖忙拉著司徒晨磊告辭。
不過在她剛轉身的時候,謝東籬又她身後道:“吃過晚飯,我要考校小磊的功課。”
“沒問題。我送他過來。”司徒盈袖笑眯眯地回頭說道。
到了下午,司徒家灶上的婆子拿了米麵和菜蔬。去三樓用做廚房的艙室準備晚飯。
東元國的大船都是這樣。大戶人家可以自己帶著吃食,到船上現做。
因是夏天,不好帶鮮肉,容易壞。
他們只帶了風乾的臘肉、臘雞、臘鴨還有臘鵝,另外有下人去官船的船伕那裡借了一副釣魚竿去甲板處垂釣,抓鮮魚上來加餐。
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也極愛釣魚。
不過他們倆這一次匆匆忙忙從司徒家的樓船轉移到欽差的官船上,自己的釣魚竿忘帶了,也不好意思再去麻煩官船上的船伕借釣魚竿。
因為他們倆只是釣著好玩。人家卻是靠這個吃飯的。
姐弟倆就站在下人身後看他們釣魚。
“動了!動了!浮子動了!”司徒晨磊眼睛尖,一下子看見了。忙拉拉司徒盈袖的胳膊。
“別吵!魚聽見就不上鉤了!”司徒盈袖對司徒晨磊做了個“噓”的手勢。
司徒晨磊這邊捂住嘴,那邊水面嘩啦一聲脆響,一條白嫩嫩的鯽魚被釣魚鉤拉出了江面。
“太好了!今天晚上有鯽魚湯喝了!”司徒晨磊歡笑著跳起來。
從前世到今生,司徒盈袖就沒有看見自己的弟弟這樣開懷大笑過!
她的眼睛有些溼潤,忙轉過身裝作不在意地用手背將剛滲出來的眼淚擦去。
謝東籬從自己的艙室裡出來,踱到他們背後默默地看了一會兒,轉身就走。
沒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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