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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那位夫人?”萬頭領喃喃自語道,好像在說服自己,不要太膽小……
“絕對不是!如果錯了,小的可以把這雙招子挖出來!”那家丁指天發誓。
他早就偷偷看盈袖好久了,他特別喜歡這個樣子的姑娘。
他們這裡窮鄉僻壤,像點兒樣子的姑娘不是被大戶人家抬走了,就是去了大地方謀生。留下來的那些,不是苗女,就是醜女,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好不容易看見這樣一個美貌姑娘,胸脯還鼓鼓地,他簡直都要流口水了!一雙眼睛簡直是要長在盈袖身上。
那些家丁聽說不是前些天的那個夫人,而是一個孤身女子,還是一個跟南鄭國姑娘生得不一樣的異國美女,色心頓起,各種渾話一起上,有的還要上前動手動腳。
師父本來不想管這些事,天下不平事那麼多,管得過來嗎?
但是這些人膽敢對盈袖無禮,那雙招子就該廢了……
師父眸色一沉,站在盈袖身後,雙手連彈,很快數十粒小石子彈了出去,將那些色迷迷的家丁砸得雙目出血,一個個都瞎了眼,捂著眼睛倒在地上滾來滾去。
盈袖輕笑一聲,拔了地上一個人的彎刀,道:“遇到我,你們更倒黴!”說著,她用那彎刀給那些被綁的鄉民鬆了綁,催他們:“你們快走吧……”
那些人死裡逃生,對盈袖和師父十分感激,都過來道謝,但是他們沒有轉身就跑,而是拔出自己的刀,對著那些被彈瞎了眼睛,在地上翻滾的家丁又補了幾刀,全部送他們見閻王。
盈袖忙將剛才那小姑娘的眼睛蒙起來,不讓她看見這樣血腥的景象。
師父揹著手站在她身邊,也沒有看那些鄉民,只是抬頭看著夜空,尋找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的位置。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晚的月亮,確實比昨晚更圓更亮。
可是再好的月色,也只是冷冰冰的,對人世間的一切只有冷眼旁觀,從來沒有出手相助。
能救自己的,只有人本身。
那小姑娘的孃親扶著牆慢慢走了過來,對著盈袖雙膝跪倒。給她磕了一個頭,哽咽著道:“多謝這位姑娘援手!請問兩位高姓大名?以後小婦人和小女應娘一定給兩位立下長生牌位,早晚一炷香。保佑兩位多福多壽!”
那小姑娘聽見了她孃親的話,忙把盈袖的手掰開,回頭看了看她孃親,又看了看盈袖。
盈袖見她雖然生得一般,但是一雙眸子倒是水靈靈,對她笑了笑,道:“沒事了。跟你娘快走吧。”
那少婦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兒,上上下下摩挲了一遍,確信女兒沒有受傷。才抱著她一起給盈袖和師父又磕了兩個頭。
這時客棧老闆葛代走了過來,對師父和盈袖拱手行禮,道:“多謝兩位仗義出手,小老兒欠兩位三條性命。”說著。深深彎下腰。
師父看了看盈袖。問葛代道:“你們把他們就這樣殺了,難道不怕巫家報復嗎?”
“當然怕,所以我們今晚就要走。”葛代扶起剛才那母女倆,對盈袖和師父道:“兩位客官,你們也走吧。這裡已經不能住人了。”
盈袖對那母女倆十分同情,從袖袋裡拿出一個裝著碎銀子的荷包遞了過去,道:“你們拿去吧,以後用得著。”
那少婦不肯接她的荷包。很是羞慚地道:“我們母女已經欠了姑娘兩條命,不能再欠銀子了。”一邊說。一邊拉著那小姑娘應娘又給盈袖磕頭。
盈袖嘆息道:“那你們快走吧,也不知這巫家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孽。”
搜刮這麼多童女,到底是在幹嘛?
葛代進客棧收拾了兩個包袱出來,一個背在背上,一個拎在手裡,一手拉著那小姑娘,一手拉著那少婦,對盈袖和師父道:“巫家說徵集童女是為了大巫。可是小老兒知道,十五年前的大巫,並不是這樣的。”他嘆息著搖頭,“你們是東元國人,不知道我們大巫已經有十幾年沒有出來過了。早年我年輕的時候,每逢大祭,都能看見大巫的身影。而這十幾年就一次都沒有出來過。所以我覺得那夫人說得很有道理,大巫肯定已經被巫氏家族軟禁了!她讓我們不要怕,說我們逃走,是為了大巫好,是在幫大巫,大巫一定不會怪罪我們的,更不會派人抓我們。——來抓我們的人都是大巫身邊的叛徒!讓我們不要助紂為虐,侵害大巫!”
那少婦也抹著眼淚道:“是的,我也聽人說了。大家就是聽了那夫人的話,很多被選中的童女的爹孃才敢帶著孩子逃走,不然的話,誰敢真的逃走?大巫的手段無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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